楊徽渶一聽,頓時驚喜地從沙發上跳了起來,急忙接過盒子觀摩,“真的?”
“當然是真的啦,無價之寶!幹媽,讓我幫你戴上吧?”宋雲染乖巧道,拿起項鏈。
楊徽渶立刻轉過身去,待宋雲染給她戴好項鏈後,她急地急忙吩咐傭人,“快去,給我拿鏡子來。”
傭人立刻離開去取鏡子,可是楊徽渶等不及,急忙道:“算了,我自己去房間看。雲染啊,你先自己玩一玩,我馬上就下來啊。”
“好的,幹媽你好好地看。”宋雲染甜笑著,看著傭人們簇擁楊徽渶上樓,看了看宅子四周。
真是十年河東十年河西啊,原本楊徽渶母子一直躲在地下見不得光,可是沒想到,陸老爺子臨終的一份遺囑,卻改變了所有人的命運。
原本驕傲在上的當家主母,頓時成了無權無勢,坐吃等死的老女人。
原本上不得台麵的小、三,頓時一躍成為了陸氏這麼龐大集團的當家主母。
造化弄人,真是造化弄人啊!
宋雲染不禁感歎,衝王樂擺了擺手,“你在客廳裏呆著,我去看看我媽。”
“好嘞。”王樂應聲。
宋雲染轉了個彎,朝著傭人房間而去。
她沒有去找胡麗,而是繞過了傭人的房間,上了二樓,在最偏僻的角落的一間房門前停下,敲了敲門。
“誰啊,進來。”裏麵傳來一個有氣無力的聲音。
宋雲染推門而入,當看到站在陽台上給花草澆水的楊徽敏時,頓時笑了起來,“媽。”
楊徽敏手一怔,立刻回頭,手裏的灑水壺一頓,“你怎麼來了?”
“我不是隔三差五就來麼?現在幹媽可喜歡我呢,你還不知道吧,我剛剛簽了恒大影業,現在是恒大影業的當家花旦。”宋雲染得意地揚了揚眉,看著楊徽敏,眼裏帶著一絲瞧不起。
“可是我的媽媽呢?現在身邊連個傭人都沒有。混的真是差勁啊。”宋雲染陰陽怪氣道。
“你要巴結楊徽渶自己巴結去,要來我這裏吐酸水不奉陪!”楊徽敏不客氣道,轉過了身去,繼續給花澆水。
宋雲染嘖嘖了幾聲,拉了拉自己肩頭上的外套,走到楊徽敏身邊,“你可是我的親媽啊,我怎麼能眼睜睜地看著你變得這麼慘呢?當初這陸家哪有楊徽渶的份?您可是陸家呼風喚雨的主母呢,現在成什麼呢?不過說回來,這一切還得怪您當初看走了眼,選了沈夏這個白眼狼當媳婦兒。要不是她,您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陳年舊事不要一直翻出來提。”楊徽敏不想再和宋雲染繼續話題。
宋雲染看了眼皺著眉頭的楊徽敏,終於步入正題,“我的親媽,你想不想變回以前那樣?繼續做陸家的女主人?”
她這話一落,楊徽敏頓時回過頭來,不可置信道:“你有辦法?”
“我要是沒有辦法就不會在這裏瞎比比了。”宋雲染伸出手去,抓住楊徽敏的手,將她手裏的灑水桶丟到一邊,“這可是下人幹的活,您手這麼精貴,怎麼能做這些事呢?”
楊徽敏手一僵,木訥地被宋雲染拉著,跟著她來到沙發前坐下。
“你到底有什麼辦法?”楊徽敏等這一天等了好久了,她沒了兒子的庇護,陸雲庭也並非她親兒子,自然是使不上力氣。而她和她的親妹妹,一直都有矛盾,所以這五年,她基本都是忍氣吞聲,一直隱忍著,就是在等待一個機會,她相信,她還有翻身的機會。
“我想要整個陸氏的股權。”宋雲染揚了揚眉,並不認為這是天方夜譚,說得十分輕巧。
楊徽敏一聽這話,差點沒從沙發上跌坐下來,“什麼……陸氏所有的股權?”
“當然,現在陸恒的親生骨肉就是我和陸雲澈,隻要打到陸雲澈就好了。他敗了,楊徽渶自然也敗了,您是我親生母親,你說這陸家主母的位置,是不是你?”宋雲染簡單地分析著,看向楊徽敏。
楊徽敏呆怔了許久,張了張嘴。
無疑,她被宋雲染的這番話給嚇到了。陸恒在世的時候,她作惡多端卻也沒有過這樣的野心。可是宋雲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