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千大章)
景恒那一刻的心呀,猛跳了幾下方才緩過勁來!驚喜得不得了!
“陛下…..”雲容爬了過來,撲向他的懷裏,緊緊摟住他的腰身!
景恒摟著她,心裏無比踏實,真像做夢一樣,心裏念著她,還想不知多久能再見麵,結果下一瞬間她就出現在他麵前,他捧著她的小臉蛋,目光柔情似水,“傻丫頭,你怎麼來了?朕可是去戰場,又不是去玩,你跟著來不僅危險還要陪朕受苦呢!你趕緊回去!”
他發誓他現在說的都是違心的話,他舍不得她走了,他希望小丫頭留下來,不然這躁動的心是沒法安生了。
雲容笑眯眯地欺身上來親了他一口,“嘿嘿,容兒就是為了景恒哥哥才進的宮,你不在容兒還待在那地方做什麼,總之,景恒哥哥別想趕我走,你去哪,我都是要跟著的!”她拱著個小屁股,死死抱住他的腰,然後將臉埋在他的胸口!
景恒心花怒放,伸手將她整個小身板抱了過來,摟著她的上身,寵溺地笑道:“好,景恒哥哥跟你不離不棄!”說著將她放下,俯身吻了上去!
很快二人便唇齒交纏難舍難分,就當軟榻出現咯吱咯吱響,雲容也忍不住咬著景恒的肩頭叫時,馬車內突然冒出一個詭異的聲音,
“哎喲喂,憋死本殿下了!”
二人聽到這個聲音猛得一顫,景恒迅速拿薄被裹住雲容,自己理了理外衫,見鬼似的尋聲看去,卻見景文鉞小朋友從軟榻後的毯底冒了出來,藕節的小手臂正在撥開那些罩在他頭上的紗布。
“天天!”
“甜甜!”
景恒與雲容懵了,二人呆呆地看著那個從後邊冒出來的小身影!
這不是在做夢?那****親眼看到一個小棺槨被抬了出去!總是腦補他躺在裏頭的畫麵!雲容眼淚泄洪般滾了出來!
小家夥總算是把身上那亂七八糟的東西給摘掉了!
然後抬頭發現他爹和娘看怪物一樣看著他!
小家夥爬了過來,上了軟榻,蹲著如個小兔子,“怎麼,一個月沒見不認識啦?”小家夥眨眨眼,
隻是當他目光落在他爹和他娘淩亂的衣衫上時,小家夥一副了然的神情望天,
“那個,不好意思,你們繼續…繼續!”小家夥乖乖往旁邊爬,準備爬出去!
景恒和雲容哪裏肯繞過他,二人同時伸手各人掐住小家夥一支手臂,提蛤蟆一樣將小家夥提了回來!
然後將他捧到二人懷裏,渾身上下看個夠摸個夠,想確認他真的沒事了!
小家夥在二人懷裏來回滾著咯咯笑,
“甜甜,你師傅呢?你怎麼回來的?”景恒抱住小家夥,雲容俯身上去親他問道,
“師傅來了呀,他讓我跟著爹,他好像先去了襄陽!”小家夥乖巧地答道,
景恒心下了然,一葦閣也做物資轉運生意,莫離定是給他查探軍糧物資運輸的事去了!
這一夜盡管是歇在馬車上,可雲容算是睡了一個踏實覺,娘倆就睡在景恒懷裏,景恒笑著一個晚上沒合攏嘴。
五日後,景恒抵達襄陽,七日後抵達夏口指揮前線戰爭,景恒在南下的途中已經發號施令讓守邊的將領開始伐楚,目前大桓與西楚交戰的地方主要集中在三處,一處則是嶽州巴陵一帶,一處則是梧州一帶,還有一處是醴陵一帶,可見大桓從南北中三路從東向西包圍西楚。
巴陵主陣軍將正是雲容的父親雲其華,雲其華極擅水戰,正在洞庭湖一帶與西楚水軍都督鏖戰,那是兩國交戰的主戰場。
原駐守在番禺的雲慕,率了水路兩路人馬從梧州往西楚進發;駐守在豫章的一位將領,率兩萬軍隊進攻醴陵,主要目的在於威脅西楚帝都衡州,策應兩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