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旭為了表誠心,讓魏延山隨景遙一道殺向迎鳳坡,
景遙的大軍蜂擁而至,曲歌這邊已經死了一千將士,雙方鏖戰一天一夜,迎鳳坡已經麵臨被剿滅的危險!
次日黃昏,雲容和曲歌都麵有血跡,
“咱們還能撐多久?”雲容著了一身黑色勁裝問道,
“最多一天一夜,”曲歌擦了擦下顎的汗水,樣子也很疲憊。
他話音一落,外邊便有將士喊道:“不好,敵軍火攻啦!”
雲容與曲歌心下一驚,立馬出帳一瞧,發現底下無數火石被射了上來,迎鳳坡頂很快是火光一片。
景遙,你好狠的心呀!
雲容咬著下唇,淚光中閃爍著星光點點!
山下,魏延山使勁喊著,“再來三輪火矢,必燒得他屁滾尿流!”
披著黑色鎧甲的景遙望著魏延山有些無奈,“魏將軍….”
魏延山知道他的意思,他回頭略略一笑:“王爺,這個時候就不要婦人之仁了,都殺到這了再心軟已經遲了!”
景遙苦笑,說得對,已經沒用了,心軟隻會束縛自己!
隨即他站得向前了些,望著蒙蒙煙火的山上,除了漫山的火和滾滾濃煙,什麼都看不到。
次日一早,景遙與魏延山親率大軍登上迎鳳坡,邊走邊有將士報道:“王爺,我軍已經將頂上團團圍住,如今陛下這邊僅剩五十將士守在中軍帳外,我們並未妄動,等候王爺發落!”
景遙沉著臉沒有吭聲,手覆上腰間的長刀一步一步往上走,走的有些吃力,心裏也越發緊張,沒想到一切結束得那麼快,看來皇兄被圍困太久,損傷過大,隻是他該怎麼麵對皇兄呢?
景遙帶著這樣的心情走到了營帳外麵,而曲歌卻筆直地站在營帳外,他身後站著五十個侍衛!一個個堅貞不屈地盯著景遙!
“陛下可在裏頭?”景遙淡淡問道,眼底平靜如水,他身後皆是如狼似虎的褚家將士。
曲歌嘴角一揚,輕輕冷笑,麵容上還有燃燒過後的黑炭痕跡,眼底淤黑,“王爺真是好手筆,趁著陛下與西楚軍大戰後,掩襲過來,打我們措手不及,敢問王爺對得起陛下對您的信任嗎!”
“廢話少說,我皇兄在不在裏頭!”景遙怒喝!
“在也好,不在也好,都請王爺過了我這關!”曲歌稍稍開步,做了隨時迎戰的準備!
“曲將軍,識時務者為俊傑,曲將軍現在是窮途末路,投誠王爺又不丟臉,何必跟榮華富貴過不去!”魏如山冷著眼盯著他道,渾身上下自有一股冰冷壓迫的氣息。
熟料曲歌隻是努嘴嘲笑道:“你以為我像你一樣,是褚家的一隻狗,讓你往哪咬就亂咬!”
“豈有此理!”魏延山怒目拔刀,朝曲歌殺來!
曲歌早看他不順眼,飛快提劍奔過去,二人迅速纏鬥在一起。
褚家的幾個親衛也忙上去幫忙,緊接著曲歌後邊的侍衛也加入戰鬥,營帳外戰成了一片。
曲歌是武衛出身,魏延山這樣的軍人不是他的對手,不過二十招後,魏延山的右手臂被曲歌削了一劍,鮮血直流,他往後退了幾步,痛得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