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
“咳咳,小毛同誌。其實我剛剛看了下生辰簿,這娃的壽元未盡,還是有機會救活的。當然,首先你得確定你沒騙我。如果你讓我知道你是騙我的,那下場你懂的。”
我連忙陪笑,“我懂,我懂。白爺,你看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啊?都是你坑我。”
白無常擺了擺手,“行了,我們哥倆什麼關係,別老是說誰坑誰,這樣關係就淡了,就沒意思了對吧?我現在幫你把這個娃給救活吧。”
說罷,白無常以及醫院裏的公務員就消失了。
不得不說,白無常這不要臉的程度真的比我高不是一兩個檔次,這得多不要臉才能順著我的話把逼裝的那麼足?
我也懶得和他一般見識,隻要他答應能把江雲爍給我救回來就行。
現在江雲爍可是我的寶,如果江雲爍死了,生辰簿線索就真的斷了。
我看了眼麵如金紙的江雲爍,總算鬆了口氣。
我一出病房,澳師趕忙跑過來,“怎麼樣,能救活江局嗎?”
我露出一絲得逞的笑容,“小澳,準備好給我當牛做馬吧。”
澳師聽了我的話,咧嘴笑了起來,“別啊,我們是兄弟。你忍心讓我當你的牛,做你的馬?”
我擺了擺手,“行了,懶得逗你了。讓江雲爍好好休息吧,你先和我說說他到底幹嘛了,最後一次見他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差點把小命給丟了。”
澳師聽了我的話,望著天花板歎了一口氣,正當他準備開口說的時候,突然喊了聲,“快跑!”
我往走廊看了下,一大群穿著打扮怪異的殺馬特手裏拿著各式各樣的家夥朝我們衝過來。
我隻說了聲,“臥槽!”然後用盡自己畢生最快的速度尾隨澳師逃跑。
跑的時候,我賊想知道,澳師到底上哪瞎招拜!招拜來這麼大的麻煩。
我剛跑出沒五米,就看到澳師轉頭往回跑,我腦海中閃過的第一個想法是,澳師要開啟國產男子漢模式?回去跟一大群殺馬特來個真人PK?
當我反頭的時候,我的情緒比澳師還激動,喊了聲,“臥槽!”接著用比澳師快幾倍的速度跑了回去。
我們並不是想和那一大夥殺馬特來場真人PK,而是陳家業這拖油瓶,竟然沒跑!站在原地木納的看著那群殺馬特。
我心裏那個服氣,這得多單純才會站在原地看著。
在他們準備把手裏的各種棍棒招呼到陳家業身上的時候,我朝他們大喊了一聲,“全部別動,我是警察!”
萬萬沒想到,我這一吼確實把陳家業給救回來了。
可是老天爺就因為我帥,又和我開起了小玩笑。我剛剛那麼喊隻是想起到個威懾性的作用,絕對不是向眼前這群殺馬特示威!
結果,眼前這群殺馬特怒視我和澳師,直接把陳家業給無視了朝我們衝過來。
我真特麼想罵娘,長得帥是我的錯?老天為何要如此對我,我跟著澳師一邊跑一邊喊,“你們太放肆了!知不知道,你們這是襲警。”
話音剛落,不知道哪冒出來一個不長眼的,一鐵棍甩過來直接砸到我的腳膝蓋,害得我重心不穩一下把玩命奔跑的澳師也給撲倒了。
不到三秒鍾,我和澳師連爬起來繼續跑的機會都沒有。一群殺馬特就衝上來朝我和澳師一頓拳打腳踢。
我發誓,如果眼前這群殺馬特是孤魂野鬼,我不把他們一個個送去人道毀滅,我毛字倒過來寫!
不過世上哪有那麼多如果!
我現在隻有抱著頭,蜷縮在地上,遭受一群殺馬特們的毆打的份!
這時我看到白無常朝我這裏走過來,臉上帶著戲謔的表情。
圍著我打的這群殺馬特就沒有想過周圍的空氣一下冷了這麼多,要出事嗎?
果然,白無常衝我說了句,“毛淩,你真特麼別說在地府當過公務員,地府的臉都要給你丟完了。竟然給一群小癟三打的那麼慘。”
話音剛落,我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白無常這回盡然不用請就上了我身。
很快,“我”從地上爬了起來,一把抓住離我最近的那名殺馬特,朝他肚子一拳招呼了過去。
別看隻是簡單的一拳,就是這一拳,直接把眼前這名殺馬特給打到吐血!
也正是因為這一拳,我開始懷疑範無救和謝必安活著的時候,到底是做什麼的。
我甚至懷疑閻總之所以招募黑白無常來地府當最早那批公務員,並不是嘴上說的他倆“信義深重”,而是因為他倆“心狠手辣”!
白無常打起架來,那眼神有多狠多毒辣先不說,光是打起架來的那種氣場就絕非鄰家男孩能有的。
而且,白無常那種敢和別人兌命的精神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白無常敢吃別人三拳打別人一拳,雖然他一拳的威力遠遠超出別人的三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