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我心裏頓時有一個很大膽的猜測,“江雲爍可能是黑無常的出馬弟子!”
當然,我的猜測也不是憑空捏造出來的。
雖然對於江雲爍這種養正氣的人來講,打通法眼也不是沒可能。因為養正氣的人不一定能打通法眼,但是能打通法眼的人一定是養正氣!
可是,江雲爍卻在一點征兆都沒有的情況下把法眼打通了,這就有些說不過去。唯一能解釋通的,就是黑無常以法眼為仙骨給了江雲爍,讓江雲爍做他的出馬弟子!
想想,黑無常剛正不阿的程度和古時候那個叫“包拯”的人相比,絕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如果不是有白無常這種毫無節操的兄弟,估計黑無常可以會為地府作出更大的貢獻!
再說了,出馬仙一般都找和自己臭味相投的人來做自己的出馬弟子。當然,小爺覺得自己和白無常,隻不過是個美麗的意外!
仔細想想,江雲爍和黑無常確實挺多共通點的。倆人都是腦袋一根筋不會轉彎的人,倆人都是不怎麼愛說話的人,倆人身邊都有毫無節操可言的兄弟!
當然,江雲爍身邊那個毫無節操的兄弟是誰,我也不知道。反正應該、可能、大概不會是我!
白無常沒有給我太多的時間去猜測“江雲爍是不是黑無常的出馬弟子”。“我”就像一個喝醉酒的醉漢似的,走起路來一場顛簸,同時嘴裏還念著,“道可道,非常道!”
話音剛落,一記桃木劍朝紅衣男孩劈去。
“江雲爍”和我的狀態差不多,“明可明,非常明!”
我倆那顛簸的步伐也越走越快,看起來也越來越淩亂。但是就是這淩亂的步伐,讓紅衣男孩顯得有些不知所措。我和江雲爍手中的桃木劍還有黃符,更是高頻率的打到了紅衣男孩身上。
大約過了幾秒,紅衣男孩突然發出一聲淒慘的叫聲。隨後,紅衣男孩身上的煞氣也開始漸漸消散。看到紅衣男孩成功的前往了三界六道外,我那顆懸在嗓子眼的心,也一下放回了肚子裏。
小爺拿回了自己身體的控製權後,對自己剛才的猜測有了九成的把握。如果江雲爍不是黑無常的出馬弟子,剛剛絕對不可能和白無常上身的我,配合得那麼默契。
本來我還想找江雲爍核實的,結果這丫的盡然倒在地上暈厥過了!估計是黑無常剛剛上江雲爍身的時候,超越了人體極限。導致江雲爍一下子吃不消,然後暈厥過去了。
要不是小爺給白無常上過幾次身,對上身這玩意多多少少也有些習慣了。估計我現在也躺在地上了。
由於身體超負荷,我現在輕輕動一下都疼的渾身狂飆冷汗。但我還是咬著牙,艱難的走到了地下室大門。等小爺吃力的把地下室大門打開,吳盈的拳頭也迎麵朝我打來!接著我兩眼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
當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躺在病床上了。吳盈這小娘皮聚精會神的坐在病床旁看雜誌。
“我睡了多久?”我問吳盈。
吳盈眼皮也不抬一下,“一整天。”
丫的,吳盈這小娘皮現在是什麼態度!要知道,小爺現在可是病號!而且還是因為保護完她,再吃了她一拳才進醫院的!難道,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麼不懂得知恩圖報嗎?要是我現在不是病號,看小爺不削死吳盈這小娘皮!
不過可惜的是,命運待我如此不公。小爺現在身體還虛的狠。
我用祈求的目光看著吳盈,“能幫我倒杯水嗎,我好渴。”
吳盈對我這種態度,我還會和她說話。完全是出於病房裏的氣氛有些無聊,絕對不是小爺真的渴了!反正,不管你們信不信,我自己是有點不信的。
吳盈聽了我的話,眼皮都沒抬一下,繼續看她的雜誌。
正在這時,陸健康和迷子走了進來。
我打量了一下陸健康,聲音不冷不淡的說,“你過來幹嘛?趁江雲爍還沒醒,趕緊離開吧。我相信,他不希望一醒來就見到你。”
陸健康並沒有因為我一句話就離開,反而很有禮貌地說,“謝謝你們救了迷子和吳盈。”一邊說,陸健康一邊幫我裝了杯水。
我也沒和陸健康客氣,把他遞給我的水喝了,“不用你謝,迷子也算是我朋友,我救他與你無關。至於吳盈,她是我們毛家的客人,保護她是我的責任。”,我這話一點沒給陸健康麵子。
吳盈聽到後,身體僵硬了一下。不過很快她就調整過來,繼續翻閱手裏的雜誌。
陸健康有些尷尬的撓了撓腦袋,“額……那個。我知道你們來郴湘市的目的,如果有什麼地方用得上我,記得和我說。還有,我們調查局的風水局是活人墓對吧?我一會兒就聯係工程隊把他拆了。”
“健康擼!”迷子表情略帶著急的看著陸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