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江雲爍的話,我一下沒忍住笑出了聲!因為仔細看陳家業的話,不難發現他現在的臉腫的和豬頭沒多大區別!
陳家業見我笑了,敢怒不敢言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轉過頭沒好氣的對江雲爍說,“你才豬頭,你全家都豬頭!”
江雲爍聽後,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乖乖的把嘴巴閉上。可是陳家業不依不饒,“如果你不是豬頭,怎麼會認為緘默來報複我呢?我的臉那麼腫,明顯是淩哥失憶了,但卻因禍得福交流了絕世武功!我給淩哥練練手而已!”
江雲爍這一根筋的依舊沒有選擇說話,因為他知道自己說多錯多。可這次我並不覺得江雲爍哪裏說錯了,而且陳家業故意找茬!
接下來的日子裏,我們又在醫院裏住了幾天。等陳家業出院後,江雲爍和我們分別了,分別的理由是他要去靈局做這次緘默襲擊軍人的報告,直到我和陳家業去讀大學前,韶粵市的靈異案件就交給我了。
我點了點頭,算是同意接手江雲爍的工作了。畢竟我現在好歹也是靈異調查局局長,再說了靈異事件也不是經常發生,有的人學習一輩子道術能碰上一隻鬼就算不錯的了。在江雲爍臨走時,還不忘留些錢給我和陳家業當生活費。
當然,我現在還得多多堤防著緘默,萬一緘默哪天趁我睡著了偷襲我,那我估計就得稀裏糊塗的就去見閻王了。
不過陳家業認為我有些多心了,因為緘默那天偷襲他的時候,雖然他被緘默重創了,但緘默也比他好不到哪去。不然緘默也不會,那麼輕易就被我裝逼給嚇跑。
按陳家業的推斷來算,緘默想痊愈並消化先前吸食的精氣和妖珠,起碼得三個月以後才行。
盡管陳家業這麼說了,但回到毛家後,我還是多留了個心眼。畢竟緘默這丫的,實在太狡猾了,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風平浪靜的過了好些時日。
基本上我和陳家業靠著江雲爍給我倆留下的錢,每天吃飽了就在家裏喝喝小酒,抽抽小煙,看看電視。雖然日子平淡,但過得卻好不快活。在快活的同時,我總感覺自己右眼皮跳的厲害,心裏有什麼東西堵著。
不過我也沒有多想,畢竟隻是右眼皮跳而已。就算真的是不詳的征兆,我要遇到什麼麻煩也不怕,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日子一直平淡到開學前夕,陳家業喝了口酒對我說,“淩哥,你說吳盈怎麼今天還沒來找咱倆?難道她把報名的事忘了?還是說她準備和我們在學校彙合?”
我搖了搖頭,麵對陳家業這麼多問題,我也隻能用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早在前幾天起,我和陳家業就經常打吳盈的電話,想和吳盈取得聯係。可每次打過去後,電話那頭都提示吳盈不在服務區。
不過對於吳盈電話不在服務區這事,我認為是龍虎山也太它丫落後了,信號那麼差。
第二天去學校報道時,江雲爍特地開車來毛家接我和陳家業,去了我們的新學校,廣粵市大學。
當我們坐足了三個小時的車程,總算到了大學城!不過剛到學校新生招待處,我就看到一隻少了右手的男子在新生接待處站著。
“陸健康?他怎麼會在這裏。”江雲爍明顯也看到了沒有右手的陸健康,所以問我和陳家業。
我和陳家業都搖了搖頭,紛紛表示自己並不知情。
“過去看看吧,瞅他那傻樣,好像挺著急的。”我對江雲爍說。
江雲爍聽後,點了點頭一踩油門把車開到陸健康麵前。
等我剛下車,陸健康見到我後立馬兩眼發光,“毛淩同誌,快跟我走!出大事了!”
我這才剛下車,陸健康又把我推上車了。江雲爍見狀,上前問,“陸健康,你這是幹嘛?還沒報名呢!”
陸健康把江雲爍擠到副駕駛位,自己上了主駕駛,“都別廢話,有什麼疑問路上說!”說完,江雲爍猛踩油門,憑借著一隻手操作方向盤,汽車很快就在廣粵市的市區飛馳!
這一下把我給嚇了一跳,廣粵市比韶粵市經濟要繁華的多,人口更是比韶粵市多的多!要知道,廣粵市屬於我國十八個一級市的其中之一!這街道上的人和車有多少就不用多說了。
陸健康現在隻有一隻手,還像以前四肢健全似的開車!這要是撞車了,我們整車人都得陪他去見閻王,剛好湊足腿打麻將!
全車人都被陸健康的舉動嚇的沒敢說話,直到在我們上了高速路陸健康才開口,“師妹被龍虎山扣押了,估計再過幾天,龍虎山就要處死師妹。而這一切,全因師妹是紅眼僵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