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我也不想麻煩陳家業的,誰讓我五弊三缺全犯。其中犯錢這個最讓人頭疼,畢竟我身上不能有錢,如果有錢的話肯定還沒花出去就掉了。
而隔壁宿舍那名同學,明顯是鬼上身。但宿舍也沒有紅筷子,所以需要拿錢去買紅筷子夾被上身那名同學的中指,把那隻吊死鬼從同學身上逼出來。如果陳家也不陪我去買筷子,我總不能去搶吧。
現在陳家業還在和道雄打遊戲,我也沒好意思繼續催他倆,而是選擇在邊上看他們打完這局遊戲。剛開始我心裏還有些不耐煩,這拿鼠標點來點去的遊戲怎麼要玩那麼久。不過看了一會後,我發現這遊戲很有意思。三條路,五打五,抄作的人和對方的人對線,殺人、拆塔。
津津有味的看了半個小時,整場比賽大概打了五十分鍾才結束。遊戲結束後,道雄心裏很不爽,因為他和陳家業輸了。這時道雄說,“陳家業,再來一局。”
聽到道雄的話後,我開口說,“等會回來再打吧,我和陳家業還有事要辦。”
也不知道道雄是不是吃了槍藥,我覺得自己並沒有說錯什麼,結果道雄聽了我的話後,既然生氣了!
“辦什麼破事,明天再辦不行嗎。再說了,要辦你一個人還辦不來啊?”道雄語氣不善的說,“玩個遊戲,就你在邊上嗶嗶,搞到我們輸了這場比賽。”
輸不輸比賽和我有什麼關係?我知道,道雄是想把輸比賽的怒火,發泄到我身上了。
當然,我認為自己並不是善男信女,更不是軟柿子,所以也不慣著道雄,“辦什麼事,又關你屁事啊?你輸比賽是自己技不如人,少特麼把怒火往我身上撒。你問問,陳家業是跟你走還是跟我走。”
雖然我知道自己打不過道雄,甚至連陳家業都打不過,以前老是欺負陳家業是因為我打他,他不敢還手。但是我知道,就算道雄真的受不了我,要打我的話,陳家業肯定會幫忙。到時候我們一打二,肯定打得過道雄。
道雄問,“陳家業,你是和毛淩去辦事,還是和我留下來打遊戲?”
答案很顯然,我和陳家業從小到大的交情,陳家業聽了道雄的話,自然是跟我走了。當然,道雄也不敢說我什麼,因為他看得出陳家業和我關係很好,如果他敢動手,我和陳家業就可以把他幹爬!
出了網吧,我和陳家業找了間二十四小時營業的便利店。
我在便利店裏溜達了兩三圈,才在不起眼的角落找到紅色筷子。最後陳家業付了錢,我倆就往宿舍樓的方向走。
在路上,陳家業問我,“淩哥,發生啥事了?還買紅筷子。”
當下,我把事情的經過向陳家業說了遍,解決了他心裏的疑問。等我們到了宿舍樓下,我把筷子的包裝拆下,並攏食指和中指,對著筷子比劃了一下,“一筆三清祖師到,二筆毛家祖師到,三筆天兵天將到。急急如律令,急急如律令,敕!”
等我比劃完,陳家業問我,“淩哥,你剛剛在幹啥?”
看來陳家業對佛經懂,但對道術並不懂。我告訴陳家業,我這叫“敕筷子”。任何沒用秘法加工過的、毛筆、黃符、墨水或朱砂,畫符是沒有威力的。隻不過以前我用的都是經過秘法加工的,如果沒加工過的都要“敕福”。
到了宿舍,這時男生宿舍走廊上圍了不少人。都這麼晚了,也不知道宿管去幹嘛了,既然沒人出來把學生趕回宿舍。
我和陳家業二話不說,跑回我們宿舍。一開始還挺多人的,但到了宿舍門口,根本沒有人。在我和陳家業往宿舍走的時候,還有人給我們讓路。
估計這些圍觀的同學,都知道宿舍鬧鬼,有人被鬼上身了。所以都抱著看熱鬧的心態過來看,但是他們也怕會有危險,所以都沒敢靠太前。
在宿舍門口的時候,我聽到裏麵有砸門聲和刺耳的聲音,“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在不放我出去,等會我見人就殺。”
聽到後,我也沒有猶豫,一腳把本來就沒關上的宿舍門踹開。陳家業見狀,衝進宿舍。我喊道,“把他壓在地上!”
陳家業的身材自然是不敢恭維,連陸健康這麼能打架的人,都敗在了陳家業的身材上。這回更不用想,沒一會功夫隔壁宿舍的同學就被陳家業壓在地上。
我打開陰陽眼看了下,發現這名同學現在印堂非常黑!看來我先前猜測的沒錯,這同學被鬼上身了,而上他身的九成九是昨晚那隻吊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