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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紗,一個比之沈長歌在嘉境的傳奇更為傳奇的女人。

華氏帝師家族,男子必為才華橫溢者,三百年前,皇家一位仁賢皇帝為感謝尊師教導,特地將華氏以後子孫有能力的男丁奉為帝師。

帝師是萬人尊重的,這也使得華氏在軍政和民間地位不凡。

華氏家族女子也有個規定,溫柔賢淑,愛國愛民。

而沈長歌的母親是一個巾幗不讓須眉的女將軍。

在華氏中深受其他女子排擠,隻有沈長歌的外公,也就是華紗的父親支持華紗的職業。

父親與母親相遇是在軍營,當時母親女扮男裝,可能是沈齊太大粗條,在訓練母親時盡然都沒發現母親是女子。

後來母親死在了戰場,為了保護沈齊,被敵軍一箭穿心。

沈長歌對華紗這個女子異常敬佩。

畫中華紗眉目不似尋常女子般柔順,許是久經沙場,英氣逼人,好不奪目。

“長歌……”沈齊公事辦完到了書房看見得勁就是沈長歌在仰頭端詳華紗的畫像。

粗狂聲音有些沙啞,眼角滲出濕潤。

想當年,華紗與他共征天下,卻隻為就他,拋下女兒和他走了。

沈長歌走到身邊,手中不知哪裏來了一塊帕子,遞給沈齊,“爹,擦擦,娘肯定不喜歡看你哭。”

沈齊拿著白帕子,擦著眼角淚水,一個大老爺們拿著閨房小女的手帕擦淚,這可是一番多滑稽的景象啊。

沈長歌失聲笑出。

“噗!爹,你不知道你拿帕子擦眼睛有多搞笑,哈哈哈哈。”沈長歌毫不顧忌容域女子笑不露齒的規矩,直接破口大笑。

沈齊有些感觸,長歌常日裏不是淑女典範嗎?今兒個怎麼這麼沒規矩?

雖心中有疑,但沈齊更喜歡現在這個大方豪情的女兒的性格。

“對了,閨女,來,坐下,你身子弱,多休息。”說著沈齊便把沈長歌扶著坐下。

沈長歌也的確覺得累了,才走這麼短的路就累了,這身體也怪不得會會被別人弄死。

坐在椅子上的沈齊看著女兒眉間蹙起,竟是覺得女兒不對勁。

“閨女,你這病可有好些?若是留有病根爹爹找程家算賬去!”關心的話語從沈齊口中流出,沈長歌越來越覺得自己占了別人身體的深深罪惡。

執起茶杯微抿杯中茶水,清心氣息掩麵。

“爹,你可得去好好看看程家是怎麼一回事了,不然咱一家都完了。”那程醉尼瑪明顯是故意的,誰會在乞巧節戲舞時打到人?排練那麼久就是為了在這麼重要的日子不小心打到人?這特麼一看就是故意的。

她和沉醉沒交集,卻離不了程家也是虎門中將,是和沈齊對立麵的,這種“不小心”故意害人的方法尼瑪要上演幾回?

沈齊也是沉思,對沈長歌的話明顯是讚同的,可以找不到更準確點的理由。

都是為了一個國家效力,若他沈家覆滅了,誰去打硬仗?他們程家?一個沒有任何打仗技巧的小家族?一個小小的程家都敢針對沈家,隻有得到坐在最高位上的那位認同。

畢竟功高蓋主誰都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