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時間,寧梓請假在家守了寧玥三天,也守了手機三天,結果是,寧玥終於沒有再發高燒,而易風卻一個音訊也沒有,更別說見上一麵。
第四天,眼看公司交貨時間再即,寧梓無奈之下隻能帶著兒子去上班,已經請了幾天假了,再不把安政楠放在眼裏也不能拿自己的飯碗開玩笑。
哪曉得,安大總裁算好了時間,當她推開自己辦公室的門的時候,就見到他已經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等候多時。
“早啊,我的美女大總監,您終於舍得來上班了?”安政楠操著京腔戲謔著臉色不太好的寧梓。
瞪了主位上的男人一眼,寧梓懶得理他,這幾個月混在北京,天天勾搭著前台的秘書啊,人事部的新人啊,學著一口不標準的北京普通話,還以為自己講的多好聽。
挑挑眉,寧梓放下皮包,譏損到:“怎麼?又閑的沒事幹?”
安政楠轉動著老板椅,悠哉的說到:“那倒沒有。”
摁住旋轉的椅子,寧梓沒好脾氣的趕人:“沒有就走開,我要辦公了。”
“你確定抱著孩子可以做事情?”
寧梓眼中透過一抹無奈,好似在說,她會有這麼蠢?!彎身放下兒子,揉揉他的碎發,說到:“玥兒乖,自己玩去,媽媽要做事了。”
“好。”
坐上自己的位置,寧梓好以整遐的抬頭問安政楠,“你有什麼事找我?”
安政楠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雙手撐著桌麵驕傲的說到:“給你看看我們的成果,我必須承認,你這套飾品完全把對方要的東西表達出來了。”說著便按下電話的通話鍵,要外麵的秘書把東西拿進來。
打開紫黑色絨盒,就是寧梓自己都被這套飾品給震撼到,一對灰暗色係的鑽戒安靜的擺放在裏麵,銀灰色的戒身上鑲嵌著八顆小鑽,鑽石的位置底部特意做了暗色處理,以降低鑽石的閃亮程度,因此每一顆鑽都帶著自己獨有的光華交相輝映,閃耀著低調的光芒。
這樣的鑽戒,沒有任何一對新人會選擇用它來做信物,如此黑暗的東西,隻適合做通往地獄的敲門磚,一旦套上它,將永無天日。
寧梓莞爾,總算工作上的事沒有失望,“相信淩爵一定會滿意的,我的任務算是完成了。”
把絨盒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安政楠實話實說,“嗯,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杏眸滴溜溜的轉了一圈,寧梓像是想到了什麼,勾勾手指對俯身下來的男人提議到:“既然覺得我辛苦了,答應我一件事,算是犒賞我。”
聽完這句話安政楠就直覺肯定不是好事,頭也不回的就要往外走去:“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事情要處理,先走了。”
看來安政楠是學乖了,寧梓在他轉身的那一刹那拋出誘餌:“我把多出來的百分之二十的提成分你百分之五。”
果然有錢好辦事,男人立刻停下腳步,“你說。”
寧梓鄙視的看了安政楠一眼,把玩著手裏的圓珠筆,說出自己的要求:“晚上幫我照顧下玥兒,我有私事要辦。”
一陣驚愕,安政楠退後兩步,臉色大變,“什麼?你自己不能帶著嗎?”
想到等會自己要去的地方,寧梓搖搖頭,“我去的地方不適合他去。”
“免談,你應該知道我最討厭孩子。”安政楠堅定的拒絕,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安大少生平就怕兩個人,一個是他老爹,一個就是小孩子。
“我們五五分!”不為所動?!那好,就加大籌碼,寧梓是實在找不到人選了,易媽媽那裏肯定是不可能再去,思來想去就眼前的男人最合適。
一聽到五五分,安政楠的眼底都發光了,走回來盯著寧梓道:“不反悔?”
此時安政楠的模樣就像是很久沒有吃到肉的狼,綠眸中閃爍著發現獵物般的興奮幽光,寧梓受不了的翻了個白眼,忍不住又嘲諷他:“你大少爺是一個大集團的少東吧?最近怎麼缺錢缺成這樣?”
揮揮手,安政楠不耐煩的追問,“少廢話,五五分,你說的?”
點點頭,寧梓保證到,“我說的,那你是答應了?”
有錢當然一切都沒問題啦,隻是看個小孩子而已,難道還會出事不成,安政楠無所謂的聳聳肩,不過最後還是警告到:“嗯,早點過來接他,我可不保證如果他吵吵鬧鬧,會讓我有想掐死他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