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馬鮫的嘴角再次溢出了250CC老血,他麵帶癡呆的望著那條石斑魚:“請您出去吧。”
“哎!??”那條石斑娘吃了一驚:“什麼嘛剛剛都問了人家的名字了怎麼還叫人出去。。。”
“感謝你的坦誠,讓我不會在明年的時候追悔莫及,所以我在十分禮貌的請您出去。”
“哼。”石斑娘輕哼了一聲又瞥了馬鮫一眼扭身自己遊了出去。
“不愧是馬鮫兄弟,眼光果然夠毒。”小手杖點頭稱讚道,而方向盤第三次拉開了車門,小手杖望向了車門口順著剛剛的話茬繼續說:“馬鮫兄弟你感覺怎麼樣?這個當你第一房正妻。。。”然後它自己也露出了驚呆的表情。
馬鮫也扭過了頭,然後他感覺自己的肝髒都受到了驚嚇。
隻見一條扁平的籃球形狀的魚擠了進來,它的頭頂亮著一盞不斷迸射著嗶嗶嗶的動感光波的吊燈!它的雙目宛如籃球般的圓鼓著表皮異常的粗糙那張大嘴占了身體的三分之!從那嘴裏齙出了密密麻麻亂七八糟的一大堆獠牙與口水!
那條魚噴濺著口水自我介紹到:“老子是鮟鱇娘,家在馬裏亞納海溝那旮瘩,讓老子看看是誰征婚啊?”
小手杖驚呆了的伸手指了指馬鮫。
“就是你啊,”那鮟鱇娘鄙視的掃了馬鮫一眼,那嗶嗶嗶的動感光波嗶嗶嗶了馬鮫一臉,那鮟鱇娘扭過了頭撇了撇那張巨口:“還真是條小白臉咧。
“這樣說我的兄弟不太好吧。”小手杖在驚呆之餘也稍微的表達了自己的不滿。
“老子這是承上啟下的說法,也就是說啊,老子最喜歡小白臉了!”那鮟鱇娘疼愛的將馬鮫抱在了懷裏,在那動感光波的嗶嗶嗶之下用獠牙與口水輕輕的按摩著他的每一片魚鱗。。。
馬鮫嚇的十二指腸都停止了跳動,他在那獠牙口水以及嗶嗶嗶中捂住了胰髒:“手杖哥。。。您這有沒有正常點的,不脫離魚類常識可以勉勉強強讓魚接受的雌性魚類。。。不求爸爸拉小粑粑那類傾海傾船外形的好歹也來條美人魚什麼的好伐!”
小手杖撓了撓腮:“美人魚什麼的連我自己都泡不起啊,所以我為馬薩拉蒂家族做管家的主要原因是報恩,次要原因就是因為女仆,美人魚的女仆。”
馬鮫一把扯住了鮟鱇娘頭頂迸射著嗶嗶嗶動感光波的吊燈把它給提了起來一把扔了出去大力糊在了小手杖的臉上:“尼瑪坑爹那!!!”
小手杖將糊在臉上的鮟鱇娘大力扯了下去:“你看看你就說了三房正妻十八房小妾,我就帶你來到相親最容易一小時能找全的地方。。。你也沒說你這還有什麼要求啊!”
“行行行是我錯了全是我錯了!”馬鮫閉上了眼睛聽著車外那剛剛令人荷爾蒙暴漲的雜音,此時此刻他已經完完全全腦補出來外麵都是一群怎樣的妖魔鬼怪了,他采取了雙手扶額的高級扶額姿勢:“走,咱去8S店把我摳出來,不找什麼正妻小妾了。”
小手杖唏噓著點了點頭,它將鮟鱇娘團成了個球圓潤的軲轆出了車:“馬鮫兄弟也很有品位啊,就如同我青春時那般,”回想起那已經逝去的青春歲月小手杖的雙目放出了璀璨的金色光華:“有時間帶你去宅子裏偷窺女仆去。”
“。。。我踏馬才不想和偷窺狂的青春相提並論。”
“方向盤,開車去8S店!”小手杖從那轉椅上跳了下去,方向盤將車門嘭的一聲關上了,在車外聽到了一片歎息聲與埋怨聲,有條魚用大聲的語氣叫著:“手杖爺,您就這麼走了啊?”
“呃。。。”小手杖轉眼就看到了那被海帶校長強行碰瓷時撞碎的車窗:“我臨時有急事要去修下車。”它從口袋裏扯出了一遝紙鈔順著那破碎的車窗扔了出去:“有時間一定會再來。”
外麵那條魚似乎拾起了鈔票然後就換上了微笑的臉:“我們全樓的姑娘隨時隨地等著您再次大駕光臨哩!”
馬鮫長歎了一聲:“什麼全樓的姑娘,分明是全樓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