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百合,別哭嘛!我又沒欺負你,是喬二少欺負你呀!”絲毫沒有鬆開她的意思,南宮夜極為魅惑地在她耳畔輕柔地細語,熱氣直噴在她嫩白的頸部,惹得金安娜身子一個顫栗。
感覺到懷裏人兒微微的顫抖,南宮夜黑瞳匿過一抹冷冽。
還敢說他欺負她,這家夥!見金安娜強忍眼淚在南宮夜懷裏掙紮的模樣,喬蘭德有些不忍地皺了皺眉,微微歎了口氣,一把拽過金安娜,綠眸冷冷地瞟了眼南宮夜,道:“拜托你有點分寸好不好!”
“All righr.小百合,有時間一起喝杯咖啡,怎麼樣?”南宮夜依舊一臉邪魅地盯著金安娜。
這男人的眼神,簡直像是要將她生吞活剝了!好可怕!金安娜睨到他的黑瞳,不由得一顫。一顆心噗通噗通狂跳著,手心也不禁冒出了冷汗。
“還玩!”沒好氣地給了南宮夜一拳,喬蘭德無奈地搖了搖頭。從認識南宮夜開始,他便知道這家夥是個絕對沒下限的男人!而且還是個絕對腹黑的男人!
“你確定你還要繼續呆在這裏嗎?”鬆開金安娜,喬蘭德玩味地看著她。
聞言,金安娜滿是無辜地看了他一眼,二話不說,拔腿就跑。
望著她倉惶逃離的身影,南宮夜嗤鼻一笑。
“你今天吃錯藥啦?什麼人都調戲,也不看看場合!”微眯著綠眸,喬蘭德略帶不滿地說道。
“嗯,可能吧。你當真覺得她是朵小百合?”不以為然地扁了扁唇,南宮夜邪魅一笑,轉身對酒保說道:“wisky in the rock.”
綠眸深邃地看了他一眼,喬蘭德似笑非笑地搖首,道:“她是什麼樣的人,我管不著。”
聞言,南宮夜表示讚同地舉了舉杯,黑瞳閃著一抹狡黠。
馬爾斯從洗手間出來,遠遠便看見藍櫻朝池畔走去,快步上前將她拽住,劍眉複雜地擰在眉心,聲線迷離道:“談談?”
對上他深入黑潭的瞳眸,藍櫻胸口微微一緊,嬌笑著點了點頭。
夜晚的深冬格外的涼冽,藍櫻披著貂皮披肩卻依舊覺得寒涼。興許是身旁這個男人渾身散發的涼意。
藍櫻知道,一旦他將自己的心收起來,便會給人這般感覺。
兩人就這麼站在池畔旁,望著山下的絢爛的夜景,誰也沒有說話。藍櫻覺得似乎這四周的空氣都開始凝結起來,此刻,她竟有些如坐針氈的感覺。
終於,馬爾斯打破這詭異的靜謐,聲線平淡地沒有一絲對於的情緒,道:“那顆寶石,你從哪得來的?”
她就知道,他一定會問她!聞言,藍櫻心底仿佛鬆了口氣。她不怕他質問她,就怕他不痛不癢甚至不聞不問,自己在那裏瞎猜!
“你說談談,就是這件事?”昏黃的燈光下,藍櫻望向那被燈光勾勒得愈發精致的輪廓,淺淡的柔笑漾在唇邊。
沒有理會她的反問,馬爾斯輕柔地睨了她一眼,雙手插在褲袋,紅唇微微抿緊,冷著一張俊臉。天知道從他見到那顆寶石開始,他的心就變得亂七八糟。
“那顆寶石是我買來的,上次無意間從一個黑市珠寶商那裏高價買來的。”
收回視線,藍櫻微微斂住眼眸,唇角的笑意也逐漸淡了下來。
黑市珠寶商?黑瞳微微眯起,馬爾斯用著餘光打量著她淡漠的表情,心情變得愈發地浮躁。扒了扒後腦的秀發,馬爾斯深深地吸了口氣,道:“藍櫻,我希望你老實地告訴我,這顆寶石是不是你從一個女人手中買來的?”
一把扳正她的身子,馬爾斯急切的黑瞳毫無掩飾地望向那雙淡漠的水眸。
望向他深邃焦急的瞳眸,藍櫻心底五味陳雜,微皺著秀眉,藍櫻堅定地回道:“不是。”
鉗住雙肩的大掌微微一垂,藍櫻望向那雙黑瞳,擒住那抹失意和落寞,心尖一陣酸楚。睨著雙肩的大掌緩緩滑下,藍櫻緊要著櫻唇,不讓自己說出不該說的話。
天知道她多想告訴他,那顆寶石是怎麼來了。但是她不能,無論她多想,她都不能告訴他!
馬爾斯微微吸了口氣,努力甩開心底那股失落,望著山下闌珊的霓虹燈,喃喃地說道:“我曾經說過,隻要你說不是,我就相信你。”
但我多希望,這件事,你是騙我的!可是該死的你,你的眼神是那麼堅定,那麼真!我又怎麼可能不相信你呢!
寒風輕撫過耳畔,馬爾斯緩緩褪下外套,輕柔地將她包裹在外套下。帶著滿腹心思,摟著藍櫻走向吧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