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瑉錫:“爸,我不回去,依依肯定是沒有依靠了,才來找我的。”
金泰民:“你想怎麼辦?”
金瑉錫:“我不能不管她。”
金泰民:“你想怎麼管?你能娶她嗎?”
金瑉錫沉默了。
門外,鹿依敲著門。
鹿依:“瑉錫哥,你出來好不好?瑉錫哥,你出來呀!瑉錫哥,你出來好不好?”
金泰民打開一把雨傘,走出來,帝王一樣的看著鹿依。
金泰民:“瑉錫不在,你找他有事嗎?”
鹿依:“金叔叔,我爸被人陷害了,求你幫幫他吧。”
金泰民:“我要是不願意呢?”
鹿依:“金叔叔。”
金泰民:“幫忙可以,求我,跪下來求我。”
鹿依:“金叔叔?”
金泰民:“讓我幫忙,就要求我。”
鹿依緩緩跪下,臉上的已經不知道是淚還是雨水了。
鹿依:“金叔叔,求你幫幫我爸爸。”
金泰民:“鹿依,不是我心狠,你父親這會每個十年八年的出不來了。”
鹿依:“那金叔叔是在羞辱我?”
金泰民拿出一張支票,丟在地上。
金泰民:“拿著這些錢,滾吧,以後別來找我們,你不配。”
金泰民說完轉身回到別墅,關門的時候沒有一絲留戀。
金泰民的話重重的砸在鹿依心裏。
冰冷的雨天下著冰冷的雨,而鹿依的心,卻比這雨天還要冷。
也許這一刻她明白了,這個世界就是這麼冷酷,無情。
是啊,早上還給她買包子的瑉錫哥,現在連見都懶得見她,她的家跌入穀底,他的家卻還在雲端。
鹿依離開金宅,沒有拿走那張支票,甚至都不知道上麵的數字是多少。
三天後,金瑉錫被他爸爸放出來了,他來到鹿依的學校。
金瑉錫:“同學,你知道鹿依在哪嗎?”
龍套:“你不知道嗎?她退學了。”
金瑉錫:“什麼時候的事?”
龍套:“前天吧。”
金瑉錫:“那她去哪了?”
龍套:“不知道。”
金瑉錫慌了,僅僅三天,鹿家垮了,鹿晗不知所蹤,現在連鹿依都沒有了音訊。
金瑉錫來到操場:“依依,你現在肯定很恨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