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殺,把搶了珠寶錢財的人全部殺光!”院外仍然傳來一陣陣衙役和官兵的怒喝聲,和一陣陣跑動的腳步聲,
真天嘴裏正啃著燒雞,聽後心中一驚,糟了,要是被他們發現自己打死了這三個衙役,自己和這一群小孩肯定在劫難逃,而且現在自己的力量又耗光了,體內空虛無力,再來幾個衙役自己根本無法對付。
“搜!這間院子給我搜!”又一個衙役大聲喊道。
然後隻聽一陣腳步似乎正向這個院子跑來。
真天心中大叫不好,扔下嘴裏的燒雞,急忙把那班頭和另外二個衙役的屍體搬了起來,靠在門邊上,能夠讓外麵的衙役看到這間院子裏已經有衙役在搜查了。
然後猛然跪在地上,抱拳對著三個衙役屍體痛哭流涕,聲淚俱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大聲喊道:“大人,小的本住在蘇洲河邊,家裏有地又有田,可恨那唐伯虎……。”
說得悲痛萬分,聲淚俱下,昨天死爹,今天死娘那般痛不欲生,令人聞者動情,聽者落淚,
這個時間,隻見又三個衙役衝進院子,發現草棚門口站著三個衙役,而且班頭正在其中,一個滿麵汙垢衣衫破爛的流民正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痛斥那唐伯虎的罪行,於是說道:“班頭在這裏,我們去別的地方。”
於是三個衙役又退了出去,去的別的院子,
“他把我奶奶……。”真天說到這裏,發現那三個衙役退出院子,立刻眼淚一收,伸頭看去,雙眼睜得賊大,發現三個衙役果真離開,然後長歎一口氣,一時間又感覺饑餓難忍,抓起筐中燒雞又啃了起來,
剛啃了一半,隻見剛才那三個衙役突然從院子外走來,向著院子內喊道:“班頭,你們查完沒,那邊幾個院子我們都查過了……。”
真天一看,這三個衙役怎麼又回來了,急忙扔下嘴裏的燒雞,‘撲騰’一聲跪在地上,對著三個衙役屍體熱淚盈眶,淚眼滾滾,抱拳哭述道:“大人,小的本住在蘇洲河邊,家裏有地又有田,可恨那唐伯虎……。”
門外那三個衙役見這班頭還在審問這個流民,便看了一眼,又退了出去。
真天見那三個衙役又走了,長鬆了一口氣,拿起燒雞又啃了起來,一會時間,啃到最後剩個雞翅膀,
那三個衙役在外麵轉了一圈,又來到這院子門口喊道:“班頭,還沒審完啦!”
真天一看,娘西皮,這三個衙役怎麼又回來了!急忙扔下嘴裏的雞翅膀,‘撲騰’一聲跪在地上,對著三個衙役屍體抱拳悲痛萬分,淚眼滾滾說道:“大人,小的本住在蘇洲河邊,家裏有地又有田,可恨那唐伯虎……。”
三個衙役一看,這個流民是何方高人,怎麼這班頭還在審問,於是又退了出去。
真天見那三個衙役又走了,長鬆了一口氣,拿起最後的一個雞翅膀又啃了起來,
那三個衙役中其中一個衙役走了幾步,覺得不對勁,怎麼聽來聽去,總他瑪這一句,
然後又轉了回來,來到院子門口,伸頭向裏麵看去,
真天正啃著那最後的雞翅膀,本以為他們衙役來來回回三次,應該不會再來的,突然發現一個衙役從院門中伸頭看來,心中一急,嘴裏的雞翅膀沒來得及拿下,急忙‘撲騰’一聲跪在地上,咬著雞翅膀雙手抱拳對著三個衙役屍體支支吾吾悲戚萬分說道:“大人唔唔,小的唔唔本住在唔唔蘇洲城邊,唔唔唔唔唔唔唔……,可恨那唔唔唐伯虎……。”
那衙役伸著腦袋向院中一看,這不對呀,這個難民跪在地上,聲淚俱下,悲痛萬分的痛斥那唐伯虎的罪行,嘴裏怎麼還咬著個雞翅膀,便一步一步走了進去,來到草棚門口,向那三個衙役看去,隻見那三個衙役包括班頭胸膛上鮮血淋淋,耷拉著腦袋,雙眼翻白,靠在門框上,已經死去多時,
“啊!?”那衙役大吃一驚,臉色頓變,拔刀喝道:“你是什麼人!”
然後大聲喊道:“來……!”
真天一看,大事不好,他萬一把人叫來了,那自己可就死定了!立刻猛撲而去,將那衙役撲倒在地,壓在他的身上,一手按著他右手中的刀,另一隻手叉著他的脖子,
那衙役也有一二噸的力量,見自己脖子被叉,一張臉瞬間漲得烏青,張著大口拚命的喘息著,使出全身的力量進行反抗,左拳不停的向著真天背上打去,一拳一拳砸在真天背上,
真天剛剛一掌打死三個衙役消耗了全身的力量,此時正是力量耗盡之時,那衙役一拳拳砸在他的背上,隻感覺五髒六腑被砸碎了一般,漸漸支持不住,嘴裏還咬著雞翅膀舍不得扔,對著後麵紅兒和藍兒說道:“唔唔唔,快來幫忙啊!”
紅兒和藍兒看著真天和那個衙役生死之搏,睜著一雙大眼睛一時間嚇得驚呆在那裏,不知如何是好,畢竟隻有八九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