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天趴在地上,口中流淌著鮮血,滿麵驚訝,這沙天霸的一錘竟然如此凶猛,他的原子核能掌可以一掌打死三個衙役,竟然沒有傷他絲毫,還將自己的手掌一錘震碎,隻感到雙臂一陣劇痛,胳膊似乎也骨折了,連抬都無法抬起。
沙彪滿麵陰森走到真天麵前說道:“小賊,我看你沒有原子內力吧,竟敢跟擁有原子內力的人力量對擊,真是不知厲害,自己找死。”
“原子內力!?”真天一驚,猛然想起《原子核能功》上也寫了原子內力,這原子內力究竟是什麼,力量竟然如此可怕。真天看著沙天霸和沙彪,難道他們二人都擁有原子內力!
沙彪看著散落四周的金銀珠寶,陰冷說道:“你究竟是什麼人?沒有原子內力,卻會那樣一套掌法,但沒有力量,也隻是一個空架勢而已,跑到這裏來送死!偷了這麼多金銀珠寶也沒命花!”
真天抬頭看著沙彪那一張陰森的死人臉,口中流著鮮血說道:“我不是偷來花的,我是偷來給你們送葬的,怕你們死了連埋的地方都沒有,都喂了狼了。”
“哼哼。”沙彪一陣冷笑道:“真是一張臭嘴。”
“嘿嘿嘿嘿,是啊,天生難得一個優點。”真天口中流著鮮血說道,咳嗽了幾聲,
“臭嘴一般都活不久。”沙彪陰森說道。
“彼此彼此,你的嘴巴也夠臭的,嘿嘿嘿嘿。”真天氣喘籲籲笑道,
“小賊!竟然偷我沙天霸的元寶,我一錘砸爛你!”沙天霸氣勢洶洶握著二把大錘,腳步沉重的走了過來,
沙天霸為人總是那麼豪爽,說要砸爛誰,那就砸爛誰,從不帶混字數的,於是舉起西瓜般的大錘就向著趴在地上的真天一錘砸去,
真天此時雙手震碎,雙臂震斷,胳膊都不能抬,趴在地上無法動彈,完全成了任人宰割的等宰羔羊,
看著那大錘向著自己砸來,真天心中一陣苦笑,難道自己真要命喪如此,死在這裏了嗎?我多個什麼嘴,喊那二嗓子幹什麼,
他看著前麵,張家父女滿麵驚慌的看著自己,自己一死,他們也必死無疑,沒救成人,還把自己的性命給搭了進去,死得可真是冤枉啊。
另一邊張農夫和張彩雲嚇得臉色蒼白,但不知該如何是好,這人為了救他們才至如此,不然,自己和爹爹早就已經身首異處了。但以他們二人手無縛雞之力,根本無法阻止,
眼看著那凶猛的大錘從天而下,向著真天一錘砸去,就要將真天砸得粉身碎骨,血肉橫飛,
正在這時,天空中傳來一聲女子的清脆厲喝聲:
“住手!”
沙天霸舉起大錘向著趴在地上的真天就要一錘砸去,猛然之間傳來這一聲厲喝,那大錘頓時停在半空中,沙天霸頓時憤怒不已,氣勢洶洶,轉身對著四周大罵道:“怎麼總那麼多‘住手’啊,老子殺一個人都殺得不利索,這次又他瑪是誰啊,給我出來!”
張彩雲聽到這一聲,頓時轉驚為喜,滿麵欣喜說道:“是紫妹妹!紫妹妹來了!”
然後抬頭向著聲音處找去,
真天聽到聲音,抬起雙眼向聲音處一看,
隻見屋簷角的飛簷之上,巨大的明月之中,不知何時站著一個紫衫女子,長發飛舞,紫衫飄動,雙手握著二把明晃晃寬麵短刀,臉上戴著一塊紫色紗巾遮住麵容,一雙秋水明眸,冷寒如冰,鋒芒銳利,看著下方。她輕盈的身姿站在飛簷之上,英美逼人,神秘而又雅致。
“那是……。”真天猛然睜大了雙眼,驚訝的抬頭看著那飛簷明月之中的紫紗女子,
那輕盈的身姿站在飛簷明月之間,英姿美麗,英姿勃勃,如同一塊千年寒冰,散發著凍天徹地月光般的寒意,宛如月中天女。
“紫紗大盜!”
“是紫紗大盜!”
“紫紗大盜來了!”
馬匪們頓時紛紛驚慌說道,從真天身邊向著四周散來看著飛簷上的紫紗大盜,眼中皆露出驚懼之色,
“又是你這女賊,我要將你粉身碎骨,千刀萬剮!”沙天霸仰天看著那紫紗大盜咬牙大聲吼道,
紫紗大盜,一身紫紗,手握雙刀,臉遮紫巾,一頭黑色長發隨風飛舞,站在屋頂飛簷之上的明月之中,英姿勃勃,神秘美麗,一雙冰冷的眼睛看著下方五六十個馬匪,沙天霸,沙彪,張家父女,還有趴在鮮血之中的真天。
“沙天霸,沙怒已除!看你們還能猖狂到何時!過不了幾天,你們也會埋屍在這荒漠之中!”那屋頂飛簷之上的紫紗大盜厲聲說道,聲音甚是清脆悅耳。
沙天霸一聽,頓時滿麵凶怒,瞪圓了雙眼,指著屋頂大聲吼道:“你這女賊,你給我下來,看我一錘把你砸成肉泥!”
“哼,沙怒一除,就憑你的本事,想要殺我,癡心妄想!”紫紗大盜站在屋頂飛簷之上冰冷說道。
沙天霸突然想了起來,回頭看著爬在地上的真天,然後咧嘴嘿嘿笑道:“哦,我明白了,想必這男賊是你相好,敢情你是來救你這相好的吧,你們一個男賊,一個女賊,以後再生個賊兒子,真是賊到一窩去了,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