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天躺在馬車上,睡了一夜,第二天早上起來一看,突然發現地上滾著五六個匪徒的人頭,鮮血淋淋,眼珠凸起,滿麵猙獰,甚是恐怖,
“啊!”真天大叫一聲,嚇得從馬車上蹦了起來,
“這……,這是哪來的!”真天東張西望四處尋找說道。
突然看到房頂上站著一個身影,一身紫衫,臉蒙紫巾,黑發飛揚,英姿飛揚,正是紫紗大盜。
“這是我昨晚去殺的,把這幾個通緝犯的人頭,拿到官府去換銀子。”紫紗大盜站在屋頂上冷聲說道。
“啊!我!?”真天驚訝說道。
“對。”紫紗大盜站在屋頂上雙眼冰冷的看著他。
真天抬頭看著那冰冷的目光散發出來的冷酷壓力,知道反抗和反駁都毫無意義,看著地上那五六個鮮血淋淋的滾滾人頭,咽了一口唾沫,隻好磨磨蹭蹭走去,膽顫心驚將人頭一個一個撿起來,扔到馬車上,一邊嘴裏還嘀咕:“你說一個好好的姑娘家,怎麼一天到晚幹這麼血腥的事情。”
“你幹什麼?”屋頂上又傳來紫紗大盜冰冷的聲音。
“我去官府換銀子。”真天抬頭看著紫紗大盜那冰冷的目光心底發緊說道。
“跑著去。”紫紗大盜冷冷的說道。
“跑著去!?”真天嚇得一跳。
“對。”紫紗大盜說道。
真天看著馬車上那五六個滾滾人頭,甚是恐怖,說道:“大姐,這裏離廣原城有八十裏地啊,你看我這手腳的,基本上就告別跑步了。”
“你的腿沒斷,如果你的腿斷了,你可以不跑。”紫紗大盜冷清的說道。
真天倒吸了一股寒氣,看著屋頂上那紫紗大盜冷漠的雙眼,知道她什麼意思,真做得出來的,
“英雄,你看我先吃個早餐,喝口水行不行,嘿嘿。”真天訕笑道。
“現在,馬上。”如同命令般的語氣從屋頂傳了下來。
“是是是。”真天看著五六個鮮血淋淋的人頭,心裏發毛,但硬著頭皮還是伸出打著石膏纏著繃帶的雙手,將五六個人頭的頭發抓在手裏,然後向著廣原城跑去。
真天雙手擒著五六個鮮血淋淋的人頭,一路上鮮血直滴,真天看得自己都心裏發毛,
胳膊上打著石膏吊著繃帶跑與正常跑,天差地別,雙臂根本無法發力,隻能提著雙腿象兔子一樣向前踏步,跑起來甚是吃力,
八十裏地足足跑了一上午,真天累得口幹舌燥,頭暈眼花,跑到廣原城城門,已是正午。
城門那幾個看門兵一見真天拎著幾個人頭跑來,頓時嚇得驚慌失措,連連迎進城門,
真天走進城中,四周行人見後個個嚇得驚慌躲避,
真天來到上次那個酒樓,已經餓得頭暈眼花,進了酒樓,將幾個鮮血淋淋的人頭往桌子上一放,往椅子上一坐,大聲喊道:“夥計,上好灑好菜來!”
店裏正在用餐的客人一看這人拎著幾個人頭扔在桌上,頓時一片嘩然,一陣驚叫,整個酒樓頓時雞飛狗跳,一個個驚慌失措的逃出店外,
店家夥計一看桌子上滾著幾個血淋淋的人頭,頓時嚇得腿腳發軟,好家夥,這比上次還嚇人,上次好歹隻是二百張通緝畫像而已,這次直接是幾個血淋淋的人頭,店家夥計咽了一口唾沫,戰戰兢兢說道:“大俠,馬上就來,你稍等。”
一會時間,好酒好菜上了一桌,就放在桌上幾個鮮血淋淋的人頭邊,讓人看得毛骨悚然。
真天餓得饑腸轆轆,哪管那多,大吃大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