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柏之從外麵回來有事想要找清淺,他知道清淺絕對會在君涼殊的院子裏,就沒有去清淺所住的院子裏,直接去了君涼殊的院子裏。
可是進了院子裏並沒有見到夜和池故淵兩個人,心中又想起了這幾日早上清淺和君涼殊一起從君涼殊的院子裏出來,不由得妒忌起了君涼殊,自從這兩個見麵了,他每次找清淺必然會碰到君涼殊,更可惡的是清淺對君涼殊還笑的那麼溫暖,從來沒有對他那麼笑過,不可否認的是,衛公子吃醋了。
衛公子仰天長歎,他的清兒啊,就這麼被君涼殊拐跑了。
但是衛公子你也不想想,你的清兒可不是你的,他們兩個才是一對,你嘛就是孤家寡人一個。
衛柏之憂傷的走進房子裏,然後就被打擊的愣在了哪裏,伸出一根手指指著麵前的兩個人,就是說不出一句話來。
“你,你們,你們兩個……”
君涼殊挑眉不語,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像是在問我們兩個怎麼了?
可憐的衛公子氣衝衝的放下手指,走過去拉著清淺的衣服,才剛碰到就被君涼殊華麗麗的拍了下去,憂傷的衛公子現在怨氣頗深。
“青天白日,你們兩個有傷風化。”哀怨的衛公子朝君涼殊和清淺望了一眼,意思是你們兩個還不快分開。
聽了衛柏之的話,君涼殊放在清淺腰上的手緊了一分,清淺早在衛柏之進來的時候已經把頭埋在了君涼殊的懷裏,此刻,她的內心是羞澀的。
看了聽到他的話還不分開的兩個人,衛公子更加哀怨的說:“你們倆個摟摟抱抱的有考慮本公子的感受沒?”
“你們兩個從本公子進來到現在都抱在一起還不分開,本公子沒來之前是不是還在抱著啊。”
“這都抱了多長時間了,那個定王世子君涼殊你不嫌胳膊困啊,腿麻啊。”
君涼殊冷淡的不和衛柏之交流,隻是放在清淺背後的手輕輕的拍著清淺的背。
房間裏的氣壓突然低了下來,在衛公子還沒有反應過來,自怨自艾的時候一根白色的軟皮鞭朝他抽了過來,衛柏之趕緊使上了自己全身的力氣和速度逃離了兩個人的麵前,離他們遠遠的,衛柏之剛才站的地方後麵的凳子碎了。
站定後的衛公子小心的用手拍著自己的胸口,似在安慰自己。
清淺的頭從君涼殊的懷裏出來,一隻手拿著鞭子,雙眸淡然的盯著遠處的衛柏之,麵色沉沉的問:“柏之,本小姐我很重嗎?”
回過神來的衛柏之麵色無奈,雙眼對著清淺眨眨,裏麵充滿了無辜和勾引。
結巴的說:“清兒你不重,一點也不重。”看了一眼仍舊寵溺的望著清淺的君涼殊,眼中閃過一絲玩味,清淺直覺覺得衛柏之接下來說的話不是什麼好話。
“清兒本公子當初抱你逃命的時候可是一點也不覺得你重。”衛柏之說完朝君涼殊得瑟一笑。
清淺對著衛柏之狠狠的瞪了一眼,然後對著君涼殊無奈的小心的笑著,看著君涼殊好奇疑問的眼神,清淺心虛的低下了頭,心中想的是以後怎麼折磨衛柏之。
君涼殊看著清淺的樣子,心中了然,聲色如常的問:“逃命?怎麼會逃命呢?淺淺,說說你的解釋。”
等到君涼殊說話,衛柏之才發覺他把清淺說的話忘了,清淺說過不許告訴任何人,完了,衛公子小心翼翼的,輕手輕腳的離開,君涼殊也不管他,隻是在心裏記了他一筆,看見他離開,隻送去了一個冷冷的眼神。
“這個,這件事吧,其實也沒什麼。”清淺低聲的說。
“沒什麼?那衛柏之怎麼會說是逃命呢?我看他也沒有說謊,嗯,淺淺。”君涼殊騰出一隻手奪下了清淺手中的鞭子放在一旁。
清淺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道:“葉太傅的兒子葉離當初想傷害姐姐,我就和姐姐調換了衣服,鞭子不在身邊。”
看了一眼麵色平靜的君涼殊,清淺接著說:“不小心吸了一點軟骨散的氣味,葉離帶著人就來了,幸好當時柏之在我身邊,就引著他們離開,就像逃命一樣,其實真的沒什麼,我沒受傷,真的,你別生氣了好嗎?”
“淺淺,你讓我該拿你怎麼辦?”君涼殊閉上了眼睛,心中洶湧,看來有些事鍾磬沒有告訴他,是不知道還是淺淺不讓她說呢?葉離,嗬,慢慢來,我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