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白拉著徐安來到一處較為偏僻的庭院後,舉起手中的酒杯與他碰杯,徐安並沒有對花白遞來的酒產生任何懷疑,畢竟這裏可是他徐府,他不相信花白有膽子在這兒動手。
見到徐安毫不猶豫地喝下自己遞去的酒,花白心裏暗自冷笑。
“徐府主,其實我這次來這裏也是我大哥的意思。”
徐安聽後神情嚴肅了起來,他也是聽說過這花九龍的厲害的,傳言這人常年閉關修練,沒想到竟然有事找他徐府商量。
“三當家有話請講。”
“哈哈哈,徐府主也是個爽快人,那花某就直說了。”花白頓了頓,接著說道:“我大哥現在處於修練的關鍵時刻,需要借助徐府主的《青陽掌》一觀。不知徐府主現在可方便拿出來?”
徐安一聽,擺了擺衣袖,有些不開心地說道:“花當家可不要在這裏同老夫開玩笑了。”
江湖上人人都知道,借別人的功法觀看可是大忌,尋常人都不會說出這種話的。
“徐府主看我的樣子像是在說笑嗎?如果不出我所料的話,徐府主應該是知道慕容山莊是被我九龍山所滅的吧。”花白不驕不躁的說道,他可不相信徐雲沒有對徐安說過這些事情。
徐安聽見花白的話後臉色一變,他沒有想到花白自己會如此輕易地承認了這件事,心裏已經暗暗做出要動手的準備了。
“徐府主隻要將《青陽掌》借我九龍山觀賞幾月,我們今天包括以後都不會動你徐府。”花白的語氣滿是囂張。
“狂妄!區區你們來的這十幾個人還想動我徐府?莫不是你們的腦子壞掉了?”徐安不屑的說道。
“我可沒說要滅掉你徐府,畢竟隻要徐府主一死,這徐府也就不足為慮了。”
“那就試試吧!”
徐安剛揮起自己的手掌,才發現一點力氣也發不出來。花白這時輕飄飄地一腳將他踢倒在地,眼中滿是戲謔。
“徐府主可真是太高看自己的能耐了,莫非以為中了軟筋散後還能動手不成?”
徐安心中大驚,軟筋散可是江湖上流傳甚廣的一種迷藥,無色無味,中了軟筋散的人半柱香之內就會喪失所有力氣,想必花白是在先前那杯酒水裏下了毒。
“來人呐,給我殺了九龍山的人。”徐安知道自己此時已經相當於一個廢人,趕緊扯開嗓子吼了起來,隻要他徐府的人到了,九龍山這十幾人不足為慮。
這時庭院外卻十分安靜,沒有一個人回應徐安。徐安也感覺到不對勁,看著花白問道:“你還做了些什麼?”
花白此時朗聲笑道:“我也沒做什麼,隻是也放了一些軟筋散在大廳的酒水裏,想必你徐府的人此時大多已經先你一步下去了。”
花白說的沒錯,此時大廳內已經彌漫著鮮血的味道,徐府的人大多都倒在了血泊中,就連還沒來得及離開的其他門派之人也遭了殃。
不過此時大廳內卻不見徐雲與慕容瑾的身影,原來徐雲在見到花白將他父親拉走的時候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甚至連九龍山的人敬的酒都含在嘴裏,沒有吞進肚子,隨後他就找了個借口送慕容瑾回到了房間。
一回到慕容瑾的房間,徐雲就聽見了大廳內傳來一些打鬥聲,他讓慕容瑾躲起來,自己拿起一杆長槍衝去了大廳。
他一進大廳,就看見了他徐府無數的人被九龍山的人斬殺,他立馬提槍朝一人刺去。而那被刺的九龍山之人沒想到徐雲居然沒中毒,大意之下直接丟掉了自己的性命,
其他九龍山的人見狀,立刻向徐雲圍攻而來,徐雲雖然身手不凡,但九龍山的人也並非等閑之輩,一番打鬥之後,徐雲斬了九龍山五人,而自己也是滿身傷痕。
徐雲知道這樣下去自己必死無疑,他又想起了已經沒有武功的慕容瑾,趕緊轉身逃去,他必須先把慕容瑾安全送出徐府。
而慕容瑾此時一臉焦慮地坐在房間內,她剛才也聽見了大廳內傳來的動靜,自然知道是出事了,而她此時除了在這裏等徐雲回來,也想不出自己能躲哪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