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冥關,作為阻擋外族的堅固堡壘,矗立在西風大陸,已有數百年,此城位於兩座高山之間,作為蠻荒之地,進入內陸的唯一通道,可以說易守難攻,民間流傳著這樣一句話,
幽冥關,鬼門關,千萬白骨,堆成山。
黃泉路,莫相伴,萬裏烽火,保家難。
據說刑牧國還沒有建立起來時便矗立在這,國家數次易手,或是改性。但此城卻始終存在。而城外據說有十八個部落存在。
每一個部落都有一塊領地,平時相安無事,一旦遇到草場受災,便又是一年的燒殺搶掠,各部混戰,久而久之,這塞外之人都養成了好勇鬥狠的習慣,
黝黑的城牆,坑坑窪窪,充滿著一股歲月氣息,似乎每一個凹痕都是一場驚天動地的戰役,城下的土地,呈暗紅色,四周一棵植物都看不到。
而此刻,四周的氣氛顯得格外壓抑,城牆上麵,身穿鎧甲,手持利劍的士兵,皆目不轉睛的盯著下方的那個身影,如果對方稍有異動,必定在第一時間,射殺對方。
隻見城下站著一個光頭大漢,身穿獸皮,右手拿著一把巨大無比的狼牙棒,臉上麵畫著不知名的圖騰,渾身散發出,一股蠻荒的氣息。
而在身下卻騎著一隻巨大的豹子,豹子在城下來回的走動。
光頭大漢,扯著嗓門,喊道,“城上的人聽著,我家主公派我來通知你們,今年你們刑牧國要交給我們三百萬金幣,五萬匹馬,六百匹布的物資。要不然我烏幹部族長就親自派大軍來索要了!”
“哼!放肆,你是何人竟敢在城下大放厥詞!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說話的是一位身穿華服,年約十七八的少年。
此人麵目白皙,一身貴氣,但一雙三角眼,和削薄的嘴唇,都給人一種尖銳刻薄之感。
在周圍被大量侍衛簇擁著,更有八個麵容冷酷身穿鎧甲的侍衛,環顧左右。
“八叔,這蠻荒之人真是膽大妄為,竟敢向我大邢,訛詐糧草,小侄懇請您派兵,將他們殺個片甲不留,以儆效尤!”說罷,少年對著身後一身紫衣邢峰,躬身抱拳。
原來少年,名叫邢寅,是四王爺家的長子。
邢峰,看著城下若有所思,對於邢寅所說的話似乎置若罔聞,身後的幽冥關守將,對於邢寅所說的話極為認同,紛紛請命要求出戰!
就在這時邢峰,抬起頭來,對身邊的侍衛說道,取弓來,是!身邊的貼身侍衛,拿上從身邊取出一把烏金製成的大弓。
眾人不解,隻見邢峰,抬手取箭,彎弓搭箭,一氣嗬成,城下的光頭漢子還在叫囂著,陡然一道寒光閃過,大漢手中的狼牙棒應聲而飛。
大漢叫囂的聲音戛然而止,城樓之上,此時爆發出陣陣喝彩聲,大邢萬歲,大型萬歲,王爺威武!
邢峰,對著一臉驚駭的信使,大聲喝道,“回去告訴你家族長,我大邢有的是金銀珠寶,糧草馬匹,有本事就來自己取吧!”雄宏的聲音回蕩在整個天地之間,短暫的寂靜之後,爆發出陣陣歡呼聲,而那信使大漢,惱羞成怒,但又害怕不已,隻得落荒而逃。
邢峰,轉過臉來,一甩衣袍,眾將士隨我到大廳議事!說罷,轉身離去。
從城牆下去,大約三百米,一座青石累成的建築坐落在那裏,大廳裏,邢峰,坐於首位中間的虎皮寶座上,左右兩邊分別做的是武將,文官。
坐於首位的是幽冥關守將,於成虎,此人年約三十,虎背熊腰,一張國字臉,下巴處幾縷胡須,能文能武,是先朝大將,於謙之孫。
坐於對麵的是此處的府主,雷成輝,此人為官剛正不阿,早年被同僚排擠,後被邢峰,舉薦這才被重新啟用。
邢峰,看了眼左右,清了清嗓子,“今天大家都看到了,大家對於烏幹部來犯,有什麼看法?”
於成虎,應聲達到,"王爺,依下官之見........."
報!就在這時從外麵跑來一個傳令兵,頓時大廳裏氣氛緊張起來。
“怎麼了?是烏幹部派兵打來了嗎?”邢寅,站起身來,連聲問道。
“回諸位大人的話,是王爺的公子到了”
“嗯?小九?跑來了?”邢峰,皺著眉頭。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讓他在府中等我,我一會就過去”邢峰出聲說道。
而此時的邢寅,嘴角不自覺的出現一絲冷笑,“哼,這個病秧子怎麼也來了,待會我要過去好好看看。”邢寅從小就和邢炎不對付,不知什麼原因處處和他作對。
而此時城地下,一路翻山越嶺,趕來的邢炎眾人,灰頭土臉,特別是邢炎,原本幹淨整齊的衣服此時,如乞丐一般,到處是窟窿,要不是身上帶著皇家的腰牌,守城的士卒早就把他拉下去坐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