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與B市不同,A市充滿生氣,大冬天的仍有農夫挑著青菜叫賣,車來車往,熙熙攘攘,很是熱鬧,我心情的陰鬱也一掃而光。
希兒帶我去了遊樂園,看著漫天飛奔的過山車,還沒坐上去我就暈了,她哈哈大笑,硬是扯我坐上去,我不從,誓死不從,結果表明,在陳思研麵前,所有的掙紮都是徒勞。
眩暈,刺激,惡心,什麼亂七八糟的感覺都有,我在飛,估計我的腸子也在鬧騰著,否則怎麼會這麼難受呢。
希兒興致勃勃,我氣息萎靡,真是夠鮮明的對比了。
“央央啊,我好開心啊!好久沒那麼開心了!哈哈哈哈哈!”希兒狂笑,形象全毀,可是...為什麼她沒形象的樣子也那麼美?!
我幽怨看著她,“腸子都快跳出來了,你還樂在其中。”
“哈哈哈哈哈,央央你怎麼這麼搞笑,我還以為你要說心都快跳出來了呢。”希兒岔氣地笑著。
我低頭,不做聲。
也的確如此,我好像真的沒有這樣瘋狂過了。曾經的日子如同一潭死水,日複一日,從未改變。
“央央,我們今晚喝酒去吧!就當放縱自己一下,好不好?”她看著我,眸裏的繁星點點。
我笑笑,點頭。
希兒一把抱住我,我以為以她的性子會親我一口,但是沒有,片刻,溫熱液體滴到我的脖子上,由溫熱變冰涼。
輕歎,希兒,你也有故事。
晚上,我們去了燒烤攤,點了兩打啤酒。我從來沒到過這些小攤吃東西,若是在平日,幽幽定然是不準我吃這些東西的。
如果我想吃,幽幽就會說,垃圾食品吃多了,自己都會變成垃圾的。
我啞然。
希兒輕車熟路把啤酒開了,往嘴裏灌了一大口。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她,這...“希兒,你...你沒事吧?”
希兒笑笑,眼底卻沒笑意,悲傷彌漫。
“習慣了。”
又是習慣了。
希兒開始雙手托腮,45゜望天憂鬱狀,“以前我常來這裏喝酒啊,所以習慣了啊。”
“噢。”我拿過她手裏的酒瓶,學她那般豪邁喝了一口。
“咳咳...”又苦又凍,什麼亂七八糟的味啊!我看向希兒,她又開了一瓶,衝著我傻兮兮地笑。
“希兒,你真的是學心理的嗎?”
“怎麼這麼問?”
“學心理的怎麼會這麼失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