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結局總是一成不變的明朗,一般都是某人聰明反被聰明誤,危逸在曲森設置好的套路裏把路楚恒賣得一幹二淨還渾然不覺。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危逸幾乎是曲森的稱霸生涯裏,獲取路楚恒最新情報的小棉襖,以至於路楚恒被賣多了之後,竟也自暴自棄般的習以為常了。
曲森當時作為一幫孩子裏最早熟的領頭人,本來和大家一樣都是流著哈喇子玩著捉迷藏的年紀,他卻已經跟著他爸學習開車開船開飛機去了,為人處世方麵早甩開另外兩人一大截。
當年的路楚恒大概也沒能發現雖然他以為他是直的,可當他被曲森堵在牆角調戲的時候,有那麼一瞬間他確實在期待著什麼。
曲森那麼有興趣的纏著路楚恒不放,大概也是發現了路楚恒某種深不可測的心理狀態,想要合並同類項結果人家不願意,他就不依不饒的賴著罷。
三個人成長的路上打打鬧鬧,惺惺相惜,也偶爾分道揚鑣,難訴衷情。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二十年的光陰似箭,轉眼間三人都已過了青蔥少男的年紀,然而故事,還在繼續。
春天永遠是動物們發情的季節。
而發情這兩個字似乎也永遠很路楚恒不沾邊,確實,他也感覺自己是個性冷淡。
他清心寡欲的神情總給廣大妹子造成了麵癱男神的氣質真是超凡脫俗的錯覺,事實上宅屌得一批,卻依然有妹子前仆後繼,至少在又被誤認為基佬之前。
想想他人生的第一次,是在大學的時候。那也是個無處不散發著荷爾蒙的美麗春天,外表清純可人的係花好死不死的相中了他......的身體。
那妹子似乎是個“參戰多年”的老油條,在床上跟妖精似的毫不掩飾的把路楚恒裏裏外外都榨幹了。
直到路楚恒再也折騰不起來,她才安心的睡去。然後路楚恒半夜又聽到係花在床邊呻吟,似乎還不滿足,正在瘋狂的低挨歪,尺度之大令人......
路楚恒震驚至極,也許任何一個男人都喜歡這樣主動的女人,可是路楚恒沒有,他簡直怕死了。
係花察覺到他醒來後,又翻身坐到他了他的身上......
路楚恒第一次的夜晚既瘋狂,又痛苦,他幾乎被這個x欲旺盛的女人嚇得瑟瑟發抖。
他真應該第一回的時候就秒射,讓她死了心算了。
從此,身邊陸陸續續有女人示好時,他再也不敢有所應答。
一旦有女人貼著他不放,他就會回想起大學時那個外表清純內心騷浪的係花,不由得雙腿發軟。
女人真可怕,他隻想來一次心理和生理都愉悅的情事而已。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也許很匪夷所思吧,但路楚恒對女人的興趣確實漸漸淡了。
即便如此,那不代表他就會去喜歡男人。他曾以曲森的人格擔保,如果他這輩子要是喜歡男人,曲森就不得好死!
曲森:“......”
好巧不巧,今年春天,路楚恒身邊又出了檔破事兒,他又和一個女人上了床,那也就算了可他忘了件重要的事,那可是關係到他菊花生死存亡的事啊。
某個早晨。
“叮咚~叮咚叮咚~”
危逸一邊不停的按門鈴,一邊為借錢找理由。
自己失戀了,被好幾個女的拖走玩了一夜,現在很萎,需要高級營養物質恢複身心健康,可是錢包被順了,實在是太可憐了。
沒錯就這個,危逸暗暗高興。
說到危逸這個人,路楚恒總是不得不添上一句“屬狗的”。
路楚恒小時候在市裏的示範小學裏讀書,危逸比他小點兒,讀的附屬幼兒園。當年路楚恒和危逸兩家人作為彼此的鄰居,大人們互相認識一番後這兩個小的自然也湊到了一塊。
兩家人剛入住時就相處和諧,時間長了漸漸發展出了極其友好而且穩定的鄰居關係。
危逸作為路楚恒的舊時鄰居兼發小,路楚恒簡直就是他肚子裏的蛔蟲,他要真用上麵那個理由,路楚恒不用多慮,基本斷定那是危逸瞎掰的。
隻可惜危逸這人腦子就是不好使,從不總結為何每次借錢都被某人極度嫌棄,俗話說吃一塹長一智,吃是吃了,智非但不長,恐怕還有倒退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