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楚恒跟危逸推推搡搡的進了們,路過餐桌時又暫時恢複了一片和平的假象。此時,那個女人像個正宮娘娘一樣正在優雅的吃早餐。
路楚恒泄欲方式跟危逸那家夥不一樣,一般情況下普通女人沒法讓他興奮,太純的他覺得肯定不簡單,太騷的通常又不敢上,所以,要麼左手右手一個慢動作,要麼老實等反應過。
女人那白花花的大腿,微微的乳搖,危逸憋住了心裏的不可思議,他很清楚路楚恒絕對不是那種搞一夜情的人,不由得懷疑起麵前這個女人到底是個什麼生物,難道......她是個男人?
危逸在心裏越描越黑,眼角沒忍住一抽一抽的。
路楚恒隻一眼就看出了危逸心裏暗藏的齷齪,他收起對危逸的鄙視,換上溫和的表情上前去,對女人說道:“吃得還習慣嗎?”
女人微笑著點頭。
“你的衣服我替你收拾好了,就在起居室。不用著急,我給你叫的出租車還有三十分鍾才到樓下。這是我....”路楚恒指了指身後的危逸,“的一個朋友,他來找我是有很重要的事要和我說......”
路楚恒回頭看時趕緊給危逸使了個眼色。
危逸立刻會意,接下了話茬,“對啊!我..我堂姐姐的丈夫!他,鵝他,他,他.....”
路楚恒對他“出口成章”的悟性滿意的點了點頭便示意他繼續,可這危逸好死不死的,成功的會錯意了,他把那沒經過大腦的理由更加自信的大聲說了出來。
“他竟然懷孕了!”
竟然懷孕了,懷孕了,孕了,了......
這句話滾滾天雷一般的落下時把路楚恒的認知轟了個外酥裏嫩,耳朵嗡嗡的響。
空氣沉入一陣死寂,氣氛一度降至冰點。
路楚恒看著他的眼神冷冽得幾乎可以結冰,裏邊的意思簡單明了:煞筆。
危逸挺胸抬頭四十五度角仰望天花板,正為自己的機智自豪。
女人尷尬的笑笑,低下頭默默吃東西。
如果翻白眼可以殺人,路楚恒敢肯定危逸現在至少當場死亡10次,他就是把眼珠子翻出來也要把危逸這腦袋裏一團漿糊的二貨碎屍萬段。
算了,殺人犯法。
結合危逸從小到大那種,一本正經的作死,還全然不覺違和的特殊體質,路楚恒想了想,對於此類智障兒童還是有必要“關愛”一下的,直接打一頓會比較好。
其實這女的也沒待多長時間,和路楚恒打了一炮倒是真的。
今早上路楚恒醒來時頭疼欲裂,他用吃奶的力氣從床上坐起來,發現自己一絲不掛,一轉眼就看見了一個躺在身旁背對著自己的美麗女人,呼吸均勻,香肩裸露,發絲纏繞著白皙的脖頸,可惜不知道從哪蹦出來的。
他環視一圈確定這是自己家。
他拿起被子看了看自己的下麵,再看看女人,再看看下麵。
路楚恒:日。
他沒好意思去叫醒人家,起床整理自己,從內......到外。
接著他到廚房的冰箱裏拿了幾個雞蛋和牛奶,開始幫人家弄早餐。別看他是開西餐廳的,他也隻會弄弄煎雞蛋和熱牛奶這種,不需要太高技術含量的菜。
沒一會兒房子裏充滿了煎雞蛋和熱牛奶的香味,非常誘人。
路楚恒覺得差不多了,轉身要去拿盤子,回頭就看見了半身倚在牆上,身材火辣,眼神迷離的那個陌生女人。
是的,他暫時記不起半點有關於她的信息,包括名字,而且下意識的還有一點腿軟。目前他對這個女人一點興趣也沒有,印象也隻停留在女的,長得好看,身材不錯,84,62,86......
至於名字麼,很重要嗎?
她穿的那件不合身的白襯衫蓋住了整個屁屁,或許還要長下來一些,胸前的扣子沒幾個是扣上的,能看見纖細的鎖骨和一半白白的胸脯。
然而路楚恒絲毫沒有覺得血脈噴張,隻是禮貌的對她道了早安,並把她那份煎雞蛋放在桌上,轉身去微波爐那兒等著取牛奶。
此時的路楚恒,環抱著手臂,看起來在認真等待微波結束,事實上......
路楚恒:看見了嗎,她穿了你的襯衫,她穿了你的襯衫,穿了你的襯衫......你的襯衫......你的也!
她不能穿他的襯衫,他要製裁她!
對自己的各種衣服褲子都有濃厚情懷的路楚恒,看見自己的衣服褲子被別人穿上時,心裏隔應得不得了。
路楚恒:嗬,一切都要結束了,我將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輕鬆的讓她脫下本屬於我的襯衫。
路楚恒作為一個男人,麵對此情此景,他過度漂移的重點似乎奠定了他這輩子是不可能脫單的。
忽然,路楚恒感到背上一暖,女人纖細的手環住了自己的腰,徹底打斷了他的頭腦風暴。
他心裏一驚,但是忍住了那種被嚇到後身子會一顫的衝動。
思想進入鬥爭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