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輕輕無奈,隻好答應了。為了與王雄保持盡量遠的距離,她拉著母親坐到了後座。王雄由後視鏡瞅了她一眼,沒有阻攔,隻是風輕雲淡地說了句:“我有那麼可怕嗎?竟對我避之不及。”
“有……”陳輕輕嘀咕。
“嗬。”王雄不在意地輕笑,邊開動車子邊換了個話題,“今天你看起來臉色很青啊,看來和肖陸那小子過得不愉快嘛。”
陳輕輕撇撇嘴,否認:“你又不是我,你怎麼知道。”
王雄挑了挑眉,不與她置氣,卻說:“要是你跟著他過得不愉快的話,隨時都可以回來找我——當然,還是得簽巨額賠款簽合同。”
陳輕輕微微一愣,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瞪大眼,張大嘴:“你,你是在建議我?”居然是建設而不是像之前那樣的巧取豪奪,士別三日,王雄轉性了?
王雄不答,好像是默認了,一路上兩人再沒有搭話。其實,這些天王雄還真是想通了,他父親一連給他找的幾個相親對象他都不滿意,唯獨還對陳輕輕這普普通通的女人念念不忘,他想過直接來搶人,但自從上次綁架事件後,他發現來硬的是不通的,還不如順其自然,是他的終歸是他的,不是的搶也沒用,得之者幸,不得者命。
自得到陸宵的提示後,肖陸徹夜未眠地調查小玉的事情,終於查明了真相——小玉確實從一開始就欺騙了他!
真相是從小玉的搭檔,一個酒吧女郎口裏得知的。她告訴他:“小玉嘛,我記得,兩個月前勾引了一個鑽石王老五——又老又胖的那種——辦事時掉以輕心,結果懷上了,被老板發現後辭掉,然後顛屁顛屁地跑去找一個被她哄騙了的傻小子接盤,她走之前還明晃晃地把計劃都告訴我了。”
肖陸皺眉,把一遝鈔票偷偷塞到她手裏:“那你知道她怎麼哄騙那小子的麼?”
女郎拿到錢十分愉快,頓時知無不言:“其實啊,就一個剛出社會的小子,似乎跟你還挺像的,一看就是不會出來鬼混的乖孩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失戀,一天晚上跑到酒吧來喝得酩酊大醉,小玉看見了,就想打他的主意,把他帶進房子,以為會發生什麼桃色事件,結果那小子倒頭就大睡,氣得小玉向我們姐妹吐了一晚上苦水。她還不甘心,第二天早上讓我們收拾了房子,弄成像案發現場一樣,然後把那小子和自己都脫光了躺在一塊,導致那小子醒來後以為真發生了什麼,以便訛詐一筆。”
原來是這樣……肖陸心裏豁然開朗,謝了那女郎,就去找小玉算賬,而且經過一晚上的努力,已經掌握了小玉的把柄,不信降伏不了她。
“呀,你終於來了,看來你父母還挺信守承諾的啊。”小玉看見他,還以為是給自己的“補償”到了。
肖陸冷笑,狠狠地將一遝欠款條約甩在她臉上:“耍了我那麼久,你還挺心安理得啊,就不信我立即告訴你的債主你其實一直躲在這裏?”
小玉一愣,低頭撿起那些欠款翻起來,霎時間整張臉都白了:“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是怎麼知道的你不需要了解,你要是不想我立即請你的債主上門,馬上給我女朋友打個電話,告訴她昨天都是你演的戲,你和我沒有一點關係。”肖陸不耐煩地將手機遞到她麵前,拿眼神惡狠狠地警告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