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沒多大動靜,整個殿堂就像靈堂。
他的頸處有紅痕,不過是指甲劃的,一道一道,微微溢血,分外觸目驚心。
也隻有通過這個,才看得出他剛才做了什麼事。
一股怒氣憋在胸中,說話開始不經大腦。
“殿下喜歡愛爾麥蒂?”
“喜歡。”
“愛嗎?”
“不愛。”
“那做愛是為了什麼?”
“你沒有資格質問我。”
我越來越放肆,提高嗓音道:“起碼我覺得,彼此相愛才可以做愛!”
路西法冷笑:“那是你們小孩子的想法。再說,愛爾麥蒂喜歡我很久,她哭著求我抱她,我怎麼忍心讓她失望?”
“你的意思是,人家投懷送抱,你就照單全收?”
路西法站起來,眯著眼說:“伊撒爾,你最好看清自己在和誰說話。”
“那我呢?”我越說越激憤,“我從小就一直喜歡你,為什麼你還要那樣對我?”
路西法驚詫。“什麼?”
“你明明聽到了。”
“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路西法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