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迦勒殿下,上上戰場帶帶兵就好了,玩什麼政治。”這是然德基爾第五百次在我耳邊叨念這句極其羞辱人的話。
我咬牙切齒地握住拳,恨不得把他砍成兩段扔去喂獅鷲獸。
對於說這句話的人,我要在他那張漂亮的臉上刻一個“怨”字。
魔界鈔票泛濫成災後的一個月,我收到了一封來自魔界的信函。當時我正在光耀殿和眾天使商量對付魔界的政策,烏列那個敗類竟然還不知悔改地說要學魔界印鈔票,我剛說了他兩句,竟就下意識把信拆開。
這基本上是這個世紀我做過最後悔的事。
上麵赫然出現了美麗熟悉的,以及一句話。
那一句話,就是然德基爾用來羞辱了我五百次的話。
當時原本大家都聽我的話,卻在看到路西法那個腦子被腐掉才寫的信後,毫不忌諱地失禮地對我投以懷疑的目光。的c2
現在在天界,這句話說有多出名就有多出名。當著我的麵不說,背著也該重複無數次。
“沒人會信你的。”我不在意地說。
“這話可是你以前的戀人說的。他比誰都了解你。”
“了解我什麼了?我在他麵前基本不提正事。”
“小米迦勒,別怪我打擊你。”梅丹佐忍不住道,“雖然你政治也不差,但也要看比的對象啊。”
然德基爾搖搖頭:“哎,你別安慰他了。”
我一掌推掉他的頭,走到梅丹佐麵前:“我哪有跟路西法比了?合約是你提出來的!”
“好好好,我的錯我的錯……”
“當時你出那個主意把我們幾個都騙了,我們還當真是遇到什麼錦囊妙計,結果一天就被人家破了。”
“路西法那是叫暴政。”
“人家的軍事實力也在暴增。”
“暴政還有理了?”
“起碼他能對付敵人。給你機會讓你暴政你怕都搞不定。”
“我才不會做這種壓榨子民的事。”
“你說吧,都是當過副君的人,怎麼就差這麼多?”
我終於忍無可忍:“差什麼了?政治誰強誰弱還有待考究,但比戰鬥力,路西法有什麼能耐?”
“我看是政治誰強誰弱已經很明顯了,戰鬥力有待考究。”
“路西法就知道躲在後麵玩小動作!”
“唉,小米迦勒,形象,形象。”
“瞧你那張嫉妒的嘴臉。”
我這輩子抽劍從來沒有抽得如此果決過。然德基爾嘶的抽一口氣,躲到梅丹佐後麵。
“行了行了!”在一旁統計魔界軍隊的加百列也受不住,站起來,“殿下,其實簽合約的方法也想得很不錯,隻是沒料到路西法會做不計後果的事。不過,平時你都挺有副君樣的,怎麼一提到路西法就跟個小孩似的?”
“還有什麼原因?喜歡唄。”
我一劍捅過去,然德基爾嘩地飛起來。
“現在我就去在他身上戳幾個洞!”
我正欲飛出去,給梅丹佐抓住:“你在哪兒戳洞?啊哈。”
我怔了怔,把劍插回鞘:“不做無意義的事了。”
不管路西法怎麼弄,起碼第一獄還是我們的。
而且,雖然路西法用了這麼變態的方法彌補金錢損失和充軍,但緊接著的市場崩潰還有物價慘跌,都導致了生產大量減縮,以及魔界子民的大規模失業。軍事問題解決了,財政方麵卻紊亂之極,信用貸款機製癱瘓。的42
我看看圖紙,抬頭看向他們:
“天界前三重天已經收到魔界的影響,連帕諾的市場都非常蕭條。現在一定要把守好第一天的關稅。魔界的銀行業已經混亂臨近崩潰,我們隻要嚴守一段時間,他們會堅持不住的。”
“問題是路西法會這麼做,肯定就有攻打我們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