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愚可是知道李悍悍的強悍的,他知道李悍悍不會招式,全憑本能和那恐怖的武道修為在戰鬥,也不知道這家夥是怎麼練武的,韓愚自己已經是一流高手了可是對於李悍悍的真實武道修為還是看不透,因為李悍悍實在是一個矛盾的人。
明明不通招式,那他到底是怎麼練武的,練得是什麼怪異的武功,沒有練武就沒有武道造詣,沒有造詣怎麼會有這種和怪物一樣的實力,一個個問題讓人摸不著頭腦。
李悍悍比自己強太多了,那隻能說明是先天高手,可是這麼小的年紀怎麼度過一流高手晉級先天之境時的心魔叩關的,多少白發窮經武學造詣深厚之輩都折在了這裏,李悍悍才多大?這是一個他猜不透的謎題。
但是並不妨礙他對於李悍悍發自內心的佩服。
看到李悍悍獲勝後,韓愚除了拍手之餘,還扔了一壺烈酒過去,戰意正濃的李悍悍豪邁的接了過來。
韓愚是個酒鬼,李悍悍倒是沒喝過酒,拔開酒壺的塞子,暗紅色的葡萄釀就倒進了嘴巴。
“咕咚咕咚~”李悍悍一連喝了十幾大口,打了個隔,白皙的臉上有了一絲絲酒紅色。
“嘿!”一身黑衣的李悍悍把酒葫蘆扔回韓愚那邊,卻因為初次喝了酒,沒把握好準頭,把站在牆上的韓愚因為接酒葫蘆而墜了下來,引起眾人哄笑。
李悍悍抹了一把嘴角的酒漬,拎著窄刀,踹開第九扇門。
第九扇門按照規矩應該是有九個人的,沒想到裏麵隻有一個灰衣小斯,這個灰衣小斯手無寸鐵,也看不出有絲毫練武的痕跡和氣息,李悍悍發現情況後倒是愣了愣,這是準備搞哪出。
沒想到身後眾多圍觀的人看到小斯就仿佛看見了什麼大人物一般,紛紛鞠躬致意。
灰衣小斯上前就朝著李悍悍作了個揖,道:
“鄙人公主府客卿執事柳泉,好叫英雄知曉,集金坊乃是公主邑下產業,我已通過祁英了解此番緣由,英雄身手過人,所欲之事並非難題,這件集金坊就作為橋下幾小的安身之地如何?”
“這是最好不過了。”李悍悍點了點頭,也不願意讓這些人難堪,畢竟幾小以後還在這裏生活,需要他們拂照,把事情弄得太過僵硬也不美,李悍悍獨來獨往,加上韓愚和嘯月,去哪裏都得逍遙,可是帶上人就不行了,不是說養不起,而是萬一有個危機的事情,照看不了。
看事情有了結果,李悍悍也樂見其成,招了招手,準備招呼韓愚,帶上嘯月離開這裏,去大唐中心看看,沒想到柳泉上前說了一句:
“英雄留步。”
“還有什麼事嗎?”此時心情有點逾越的李悍悍笑嘻嘻的問道。
“實不相瞞,三月前豫王趁聖上二征北涼,蓄意謀反,竟敢信口雌黃大逆不道的捏造當今天子殺兄囚父。更是殺死豫州太守,脅迫豫州督尉起兵,征南蠻四族五十萬人義從,拜十三子為將,兵發十三路蠶食豫州鄰裏,大有裂土自立之勢。”
“其中一路由九萬蠻族義從組成的大軍號為黎山軍,由豫王李道勝第六子李鄧所領,掃蕩南庭,作為豫王的後路之窟,目前業已下二十六城,聚兵二十二萬,兵鋒犀利,直指太平城。太平城是大唐位於南庭最後一道屏障,再有三月,李鄧就會攜著大勝之威兵臨太平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