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能告訴我這是在哪裏嗎?我是誰?您又是誰?”諾欣輕輕地推開麵前的老夫人。
“婉兒,你怎麼了?我是娘親啊,你不認識我了嗎?”夫人十分驚訝地看著若欣,又看看旁邊的小倩。
“夫人,二小姐打醒來就一直問她是誰,奴婢猜測她可能燒糊塗了,以前的什麼事情都不記得了。”
“婉兒,都怪爹娘不好,我知道你委屈,可誰叫那蕭老爺是咱們湘城裏最有權勢的人家,那天來我們家找老爺談生意,在走廊裏瞧見你一回,翌日便捎來聘禮,要娶你做四夫人。我和你爹也是沒辦法啊,這得罪了蕭家,我們上官家也就沒法在這城裏呆下去。”這老夫人流著淚說。
“四夫人?意思是他家裏已經有了三個老婆?這男人真是貪得無厭。”諾欣氣憤地說,心裏想,要是唐銳有了三個老婆,非剝了他的皮。這唐銳吧,雖然嘴巴壞了點兒,可人那可是一等一的好,洗衣做飯為她做好後勤工作,可這諾欣忙得連陪唐銳的日子都太少了,難怪唐銳會在電話裏生那麼大的氣。
“老婆是什麼意思?婉兒啊,你一向都如此魯莽,萬不得說這樣忤逆不道的話,在家從父,出家從夫的道理你要記在心上。否則,你要是去了那蕭家,那大夫人、二夫人、三夫人都不是好對付的主兒。”上官夫人心疼地對諾欣說。
“就是啊,二小姐,你可別再想不開了。”
“我好累,想先休息休息,你們先下去吧。”諾欣說完,便躺床上睡了,她想趁自己休息的時候想清楚這糊塗事兒。
上官夫人搖搖頭走了,心想,這婉兒平時雖然頑劣了一點,可對娘親倒是很親熱的,不想今日醒來這番模樣,興許是怪我和他爹爹答應了這門親事。其實他爹也是沒轍,這不又被叫去蕭家商量婚事去了還沒回來。
第二日早上,離婚期還有七個時日。
“二小姐,你快試試這嫁妝,這是夫人去綢緞莊專門給你做的。”
“小倩,你家二小姐是個什麼樣的人?”諾欣問。
“二小姐,我家二小姐不就是你嗎?”小倩很吃驚,心想這跳河裏莫非腦袋真被水給嗆壞了。從醒來這話就不搭調的。
“額,我一點事情都想不起來了,小倩你告訴我以前是什麼樣的一個人?”
“二小姐你啊,一直都是個頑劣的主兒,可不像大小姐那般溫婉,隻可惜自從大小姐嫁入陳家,一直無子嗣,所以受盡欺負,大小姐性格溫柔,也隻默默忍受。也就是大小姐的婚事讓二小姐你覺得與其嫁給一個完全不相識的人,過著不幸福的生活。不如就老死在家中。十六歲那年,提親的人全都被你惡作劇給嚇走了,老爺夫人也就由著你。眼見你十八了,本說拖媒人尋尋哪家的公子,就把這親事給定了。誰料想這蕭老爺財大勢大,捷足先登了,老爺和夫人也是沒有辦法。眼見你跳河這事兒,老爺和夫人可是傷透了心。”
“婉兒,穿好了嗎?爹進來了。”諾欣抬頭一看,恍惚間在拍電視劇,一個仿佛電視劇裏的老爺模樣的人走了進來,非常和藹。
“果然是我上官青的女兒,也算得上這湘城裏難得的美人胚子。小倩,你先退下一步,我有話和小姐說說。”
“是,老爺。”
“婉兒,我知道你怪爹。爹對不起你。你跳河這事讓爹好好想了想,你寧願死也不願意嫁進蕭家,嫁過去也不會幸福。我前幾日去凰城擺脫了你的遠房表親,你打點一下,隔幾日就連夜出發去那裏避一段日子。”
“可是,我走了,那蕭家人能放過您嗎?”諾欣雖然不是上官婉兒,可這父母為自己兒女的心情她是深有體會的,想當初她父母為了她讀書起早貪黑,不禁淚流滿麵,可能現在父母正在失去自己的悲痛之中。
“你不用擔心,我在你表舅那裏尋得一民間藥方,隻要你服下,明日蕭老爺來見你的時候,你看起來便如得天花一般,隔兩日再以小姐跳河感染風寒而亡,可是就委屈你了,婉兒。這一年半載恐怕你也得在外麵不能回來,寄人籬下這日子可是不好受。你一個弱女子,在外麵一個人,爹娘也都不放心啊。”
“爹,你放心,我會好好的。”也許是被上官青的話語感動了,諾欣不自覺地喊起了“爹”。
諾欣想,憑著我混跡廣告多年,到你們古代來做個生意買賣還是可以的。一個人闖蕩江湖,那有多難,想我十八歲便離家去了天津讀書,然後又在北京闖蕩,有什麼能難倒本姑娘的呢,雖然迷糊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