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煦的陽光鋪灑在地板上,折射的光芒打在藍清婉的臉上,藍清婉本能地用手遮擋住刺眼的光,惺忪的雙眼微微睜開,隨手抄起床頭櫃上的鬧鍾,都九點半了。
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正當她要起來的時候,一直胳膊橫掃過來蓋住了她的前胸,那雙大手更肆無忌憚地握住了她的柔軟!
“要死了!”藍清婉二話不說,盛怒之下捏住那隻鹹豬手,啪地將鹹豬手的主人摔倒在地上。
還在睡夢中的陳健第二次被弄到了地上,莫名地睜開眼睛,還有些迷糊:“怎麼了?”
一看是他,藍清婉更加升起了,也顧不得身上一絲不掛,上來就是一頓猛揍:“我警告過你下不為例!想死就直接跟我說!我會成全你!”
到底是什麼情況,怎麼又跟他……
這下清醒過來了,陳健挑挑眉,不服輸道:“搞搞清楚,昨晚是你喝醉了硬拉著我進來的,先主動的人是你!”
“我也信你的鬼話?”藍清婉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自己的心情了,直接大手一揮指向大門:“滾,現在就給我滾出去!”
瞧著她手指的方向,陳健有些賴皮了:“你確定讓我走那個方向?”
握住雙手,隱忍著隨時噴發的火山,手指換了一個方向:“從窗戶滾出去!”
陳健從地上拾起衣服穿上,眼神中充滿了深意:“清婉,我們已經不可能了是麼?”
“知道還問!”藍清婉一臉的強勢,根本不給他任何麵子。
冷笑,陳健穿好了衣服,深深地望了藍清婉一眼,見她沒有任何反悔的意思,轉頭大步流星,從打開的窗戶跳了出去。
看著他跳出去,藍清婉的心裏不覺陣陣疼痛,她無法在他麵前低下頭來,每當看到他,總是會不自覺地想起那件事,那件事給她帶來的絕望與打擊,足以讓她一輩子都不敢碰觸他,相信他,靠近他,即使心裏再想念與他的相逢,可她也不會讓那份等待死亡的絕望再靠近她,絕對不會!
日上三竿頭,大家陸續起床,帶著還沒有散盡的酒氣,先後告辭了通天手,到了中午,也就還有玉紅杏組、陳健組、齊嘯組、白夢組和藍清婉沒走了。
“你們什麼時候走?”齊嘯詢問其他三個組的搭檔們。
白夢與嶽苒相互望了一眼,回答道:“吃了中飯就走。”
沒跟朱芭雅商量的玉紅杏自作主張了:“我們過兩天再走,這一趟回來,好好歇一歇。”
朱芭雅一臉疑惑地看著她:“來之前不是還說今天下午走的麼?怎麼都不跟我商量就改了?”
“臨時起意的行不行?你現在不是知道了麼,”玉紅杏一臉無所謂,這個白癡哪裏會知道很快就會有一場好戲看了呀,傻子才走呢。
朱芭雅不滿地撅起了嘴巴,埋怨道:“女人還真是善變,今天一出明天一出,真難伺候。”
“喲~你說得就跟你不是個女人似的,”西貝露出半邊小臉,笑嘻嘻地打趣她:“瞧著一臉的哀怨,就跟被誰拋棄了一樣,不會是愛上我們紅杏師姐了吧?”
“嘔……”幾乎是同時,玉紅杏和朱芭雅做嘔吐狀,她們才不是拉拉呢!
看著她們你來我回的貧嘴,齊嘯問陳健:“陳健,你什麼時候走?”
陳健的餘光瞄向一言不發坐在桌子前的藍清婉,想了一下,說道:“大概下午吧。”
當齊嘯的目光看向藍清婉的時候,藍清婉果斷地說道:“明天早上,我的票已經買好了。”
“大師兄,你們不留下來多陪師父兩天嗎?這一趟蜜月遊也累了,在家歇歇唄。”
齊嘯牽著西貝的手,搖頭道:“不了,我們在新西蘭的新家應該裝修地差不多了,該回去看一看了。”
“才來沒幾天,一眨眼你們就又都要走了,我可又要孤單單了,”姚心邊給他們準備午餐邊抱怨道,難得熱鬧了這幾天,人一走,又要冷清了到隻有跟師父鬥嘴了。
宋紹屁顛顛跑到她身邊,嘿嘿笑著道:“小師妹如果嫌孤單,我留下來陪你好不好?”
姚心頓時尷尬了,隨便找了個借口搪塞道:“這、這不太好吧,你留下來了,陳健師兄就沒有搭檔了,那哪行呀!”
想來,也的確是這樣,宋紹陷入了思考中,有什麼兩全其美的法子又能讓他跟師妹在一塊又能保證師兄不會落單呢?想著想著,他的目光不禁瞟向了藍清婉,最後落在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