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鐵道友。”葉軒道一聲謝,也不客氣,抬手接了過來。
犴淵抿嘴輕輕點頭,抬手接過了自己的那瓶丹藥,黑曜石的雙眼隨意的掃了葉軒一眼。
隻見葉軒接過玉瓶後打開瓶塞聞了兩下,咧嘴道了一聲不錯,便收了起來。
“我們暫時還不需要服用。”葉軒神情自然的笑道。
“這是自然。”鐵廣笑笑,神情中而也沒用什麼異樣。
另一邊,烏雲潮同樣讓鎮海宗弟子使用了特製之法,同樣遞給了葉軒和犴淵一份。
“這兩枚玉佩掛在腰間,可在一定程度上隔絕煞氣侵蝕。”
烏雲潮朗聲說道。
“多謝。”
葉軒黑眸彎了彎,抬手接過了鎮海宗的玉佩掛在腰間,不過沒有急於激發。
這下,葉軒和犴淵應該是最安全的兩個了。
除了葉軒和犴淵之外,烏雲潮和鐵廣也沒有立即使用玉佩或者丹藥,四人在此地最為冷靜沉穩,繼續向前。
四個小時後,一名鐵岩宗弟子怒吼一聲,突然向身旁弟子發動了攻擊。
鐵廣驟然回頭,一拳擊出,氣浪呼嘯,洞內隨即響起兩聲慘叫。
一道是那發難的弟子,一道是被那弟子突然攻擊的。
“你帶他出去。”鐵廣眼底似乎也帶了絲絲煞氣,語氣嚴厲的向那被攻擊的弟子吩咐道。
“是,鐵石兄。”那無辜受傷的弟子搖了搖腦袋,小心的扶起被鐵廣一拳打昏的弟子,快速的撤離了。
“嗬嗬。”鎮海宗隊伍中,發出一聲冷笑。
“誰!滾出來!”鐵廣猛然回頭,眸色狠戾的朝著鎮海宗弟子一聲怒吼,拳頭之上靈力湧動。
鎮海宗普通弟子哪裏是鐵廣的對手,頓時縮了縮脖子,不敢發話。
“鐵兄怎麼這麼大的火氣,莫不是被此地煞氣影響了?”
烏雲潮踏前一步,擋在鐵廣麵前,一臉真誠擔憂的詢問道。
鐵廣麵色變了一下,想到身後還有葉軒和犴淵看著,隻能怒哼一聲放下了拳頭。
隻有鐵岩宗弟子出醜他本就生氣,一時被煞氣侵擾才會脾氣上漲,但說他被煞氣侵蝕了可是笑話。
“此地煞氣本就容易影響神智,幾位還是保持冷靜吧。”
葉軒微笑著上前,充當著和事老的角色。
賣葉軒這個清乾宗內門弟子的麵子,兩宗人都老實閉上了嘴巴,繼續向前走去,但誰都在努力抵禦著煞氣,不願再丟臉。
隻是這一次,前行不到千米,鎮海宗弟子中便出現了相同的混亂。
好在烏雲潮反應及時,才沒有傷到其他弟子,不過麵色卻也是沉了幾分。
鐵廣心中冷笑一聲,抱拳旁觀,就喜歡看鎮海宗的人出醜。
葉軒皺了皺眉頭,他不在意哪一宗弟子最先堅持不住,他在意的是此地煞氣程度有些過於不同尋常了。
“你怎樣?”葉軒偏頭,輕聲向犴淵問道。
“還能再走一段。”犴淵黑眸中隱藏著傲然之意,壓低聲音向葉軒道。
目前為止,葉軒四人還是沒有用上抵禦煞氣之物。這也讓烏雲潮和鐵廣對葉軒兩人更多了幾分重視。
“繼續走。”烏雲潮處理過後,一聲低喝,步伐沉穩有力,當先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