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秥隻是用令牌在火鐮麵前快速虛晃一眼便收了起來,以至於視線有所遮擋的葉軒和犴淵都還未看清那到底是何種令牌。
“這是我火家的私事!”火鐮覺察到自己的失態麵色很是難看,眸底迅速閃過幾道思緒後,竟然沒有轉身離開,而是嚴詞說道。
“我管你是什麼私事公事,總是現在是我要找他們兩個!”陸秥瞪大了眼睛,沒想到火家的人見到自己的令牌還敢不走。
“陸小友一定要與我火家為難?”火鐮麵色鐵青,壓抑著心頭怒火,但也不敢真的對陸秥出手。
“你火家,是要與它為難?”陸秥怒了,再次取出了令牌,直接指著令牌朝火鐮咆哮道。
火鐮深深盯了那令牌一眼,懷著對陸秥身份深深的驚疑,麵色鐵青的帶著火家人離開了。
不過火鐮走之前還是放下了話,讓葉軒和犴淵老實等著,他火家還會回來的。
“多謝陸兄出手解圍。”葉軒壓抑著心中的驚駭,拱手向陸秥鄭重道謝。
“我可不是為了幫你們。”陸秥撇撇嘴,隨手收起了那喝退火家人的令牌。
葉軒的視線,再一次從那令牌上掃過,心底還是帶著深深的驚訝和驚歎。
因為葉軒看清了那枚令牌的模樣,那令牌上的紋路分明是清乾宗內,地位至高的太上長老才能使用的,代表著清乾宗最強的力量。
在清乾宗,太上長老的東西還真的無人敢仿製。也就是說,陸秥的背後竟然站著一位清乾宗的太上長老!
“看到我的身份,很驚訝嗎?”陸秥得意洋洋的盯著葉軒,很是滿意葉軒和犴淵兩人臉上的神情變化。
“隻是很意外,沒想到陸兄來頭如此之大。”葉軒苦笑一聲,神情隨即恢複了平靜。
“怪不得你敢追求林師姐,還輕易放棄了凡榜大比。”犴淵撇撇嘴,黑曜石眸底帶著幾分不屑。
對於這種背景強大的紈絝子弟,實在沒什麼可崇拜的。
“小爺我本身實力就很強的好吧!”陸秥扯直了脖子,原先的得意頓時變成了惱怒,似乎被踩中了尾巴一樣。
“陸兄,我們還有要事,今日先就此別過。”葉軒嗬嗬一笑,站在了陸秥和犴淵兩人中間,客氣有禮的說道。
“你們要去見林師姐嗎?”陸秥皺眉,視線從犴淵那張比自己英俊的麵龐上轉移到葉軒臉上,雖然葉軒也是俊俏少年。
“恩。”葉軒點頭,沒有隱瞞。
“我隨你們一起。”陸秥哈哈大笑道,而且態度很是堅決。
林清墨打開洞府大門,看到的就是麵色嚴肅的葉軒和犴淵二人,還有笑容滿臉的陸秥。
“你們怎麼湊到了一起?”林清墨淡淡掃了一眼,轉身走進洞府。
葉軒大步跟了進去,當即將從第四山上下來遇到火家人的事情說了一遍。
“你的身份泄露了?”林清墨聽罷,第一反應是看向了陸秥,沉聲的問道。
“是啊,反正總有一天要宣告出去的。”陸秥無所謂的點頭道。
林清墨抿嘴,沒有多說什麼,這是陸秥和那位太上長老的家事,她不易幹涉。之所以出言問一句,還是因此其中有葉軒兩人牽扯進去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