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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咚!”
黑臉漢子的胸口,被躍起的身影連續踢了四腳。
每一腳,都讓黑臉漢子的身體退回半米;所以待他落下時,雙膝撞擊的不是張雷,而是地上的屏風碎片。
“哢嚓!”
黑臉漢子的雙膝之下,屏風碎片徹底粉碎,變成了細小的碎末。
揉著被踢中的胸口,黑臉漢子不由喊道:
“姑奶奶喲,好疼啊!”
在空中連續踢出四腳後,許曼穩穩地落地,走到了黑臉漢子的身旁:“既然知道疼痛,為何還要出手傷人?另外別亂喊人,我可沒有你這麼大的孫子。”
“這位姑奶奶……哦不,這位姑娘,你是不知道。”指著旁邊的張雷,黑臉漢子仍然怒氣未消:“這廝吃我酒肉,摔我寶貝,又連番辱我;而且之前,還是他先出手的!”
“不管怎麼說,你也不該傷他如此之重!”
蔣剛強大步走了過來。他的眉頭擰在了一起,眼睛死死盯著黑臉漢子。
見蔣剛強滿臉怒氣,那年輕和尚把金屬利爪收於袖中,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貧僧能看出,施主與這受傷之人因緣頗深,所以才陷入了執念。請聽貧僧一言,一陷執念,便行悔事……”
蔣剛強轉過頭來,注視著麵前的年輕和尚:“你在武學上的修為雖不錯,內心的修為卻不夠;不然的話,斷不會偏袒身後的傷人者!”
“大哥!”
奔到張雷身前,張如萱一臉的焦急。
蹲在張如萱身側,林宇不禁暗道:“張雷大哥應該受了內傷,可造血丹已給鄭二使用了,新的得明天才能兌換。怎麼辦呢?”
望著喘息的張雷,望著傷心的張如萱,年輕和尚搖了搖頭,轉頭對蔣剛強說道:“善哉善哉,施主所言也有道理。凡事皆有因緣,因我的師弟出手太重,施主你才會生出執念。”
聽到年輕和尚的話,黑臉男子便忍不住解釋:“師兄,這怎麼能怪我!都是……”
“悟真,住口!”
瞪著黑臉漢子,年輕和尚怒斥道:“讓你抄的經文,一點都沒往心裏去嗎?雖然你是俗家弟子,但一入佛門,便要遵佛法。可是你呢?連嚴己寬人都做不到,還修什麼身?還養什麼性?還念什麼佛?”
黑臉漢子悟真麵色羞紅,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悟性師兄教訓的是,悟真知錯了。”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對著師弟點點頭,年輕和尚悟性看向了蔣剛強:“執念一生,便要及早化解;不然會越積越深,轉為怨恨。怨恨起而惡念動,如此便是罪孽。且看貧僧的行動,能否化解施主你的執念。”
說到這裏,悟性來到張雷身前。他俯下身子,對著張如萱與林宇說道:“請兩位稍稍移步,讓貧僧給他療傷。”
“大師請!”
林宇扶著張如萱,走到了一旁。
先用手指疾點張雷的幾處穴位,接著悟性雙掌運功,按於他的傷口處。
少頃,隻見張雷被按住的傷口處,竟生起了淡淡的霧氣。
對一旁的張如萱與林宇點點頭,悟性收回雙掌,再度來到蔣剛強麵前:“我這師弟雖莽撞,但出手還算有分寸,沒有傷他太重。經我療傷後,依他的體質,一夜便可痊愈。”
聽到這句話,張如萱不禁呼出一口氣。向悟性感謝之後,她與許曼扶起張雷,先行離開了宴會廳。
蔣剛強對著悟性拱拱手:“有勞了。”
“且慢!”
從袖中取出那金屬利爪,悟性又捋起左臂上的衣裳:“施主你的執念還未完全化解。”
蔣剛強正奇怪之時,突然看到悟性握著金屬利爪,劃向了他自己的左臂。
“哧!”
隨著利器入肉的聲音,悟性的左臂上,被劃出了一道深痕。
鮮血,從悟性左臂的深痕上,****而出。
看到悟性自殘的舉動,蔣剛強不禁一怔。周圍之人看到此景,也都是一愣。唯有林宇衝了過來。
從乾坤袋裏兌換出止血散,林宇迅速敷在悟性的傷口上。
“咦?血竟然止住了!這黃色粉末如此神奇,遠非尋常的金瘡藥可比。”驚訝之餘,悟性不禁向著林宇行禮:“阿彌陀佛,施主宅心仁厚,貧僧多謝了。”
林宇剛要回禮,卻見蔣剛強向悟性深深鞠躬:“大師的此番作為,不禁讓我汗顏。我的執念已去,還望你的師弟,不要忌恨用利器射他之事。”
“阿彌陀佛,不怨不怨。”悟真趕忙說道,“師兄,這算是嚴己寬人了吧?回頭可別罰我抄經文了,那可真要命啊!”
看著一臉乞求的師弟:悟性嚴肅地說道:“你之所以出手傷人,就是因為修身養性不夠,所以經文還是要抄。但念你知錯能改,便少抄幾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