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煉番外 莫煉番外7(1 / 2)

莫夫人走後,莫少帥一改剛才的頹然不振,一個躍身從床上起身,掏出手機快速的撥了一個電話過去,“她人現在在哪?”

那邊支支吾吾的半天說不清楚,“這個……這……”

莫訣風聞聲便知道事情不對,低咒一聲,咬牙道:“別吞吞吐吐的,有話就直說!”

電話那頭,那人將心一橫,蹦出兩個字,“法國。”

莫訣風聞言,一把抄起電話朝著牆角的位置扔了過去,恨不能咬碎了銀牙,合著他在這裏尋死膩活的上演苦情戲,她卻獨自一個人跑到國外逍遙去了,簡直可惡。

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擺脫他嗎?!

像是一隻被激怒的雄獅,莫訣風抓起衣服,“哐”地一聲摔門而去,被莫夫人吩咐來給他送藥的傭人眼睜睜的看著他風風火火的跑了出去,“少……少帥……”

莫訣風沒有理會身後的聲音,腳步淩亂的衝了出去,在警衛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開車離開。

莫大帥接到警衛的彙報連忙走到窗邊去想要一看究竟,卻隻來得及看的莫訣風疾馳而去的車影。

莫訣風將油門踩到了最大,他現在隻有一個信念,那就是去法國。

把人給捉回來!

她怎麼敢,怎麼敢再一次的拋下他!

他一路將車速飆到最快,簡直就是在當飛車來開,路邊不住的有司機按響了喇叭。

當他快要抵達機場的時候,卻好巧不巧的趕上了一場交通事故,前方的車輛將道路堵的水泄不通,莫訣風坐在車上幹著急,五分鍾過去,前麵的車輛還是一動不動,少帥失去了耐心。

推開車門,丟下汽車,不管不顧的向前奔去。

初冬,涼城迎來了第一場雪,漫天的雪花傾城的顏色。

逆著雪花飛舞的方向奔跑,冰涼的雪花打在麵頰的傷口上很快就被染成紅色,冰冰涼涼中帶著痛。

斜風將雪花飄進了領口,頃刻間化成了水。

身上的傷口在叫囂著,可是他卻沒有停下。

對於他來說,有些痛可以忍受,也是有些痛,不能。

莫宅內因為莫訣風不管不顧的行為也掀起了不小的波瀾。

莫夫人心心念念著兒子的傷勢,對於莫大帥今天的行為表示了埋怨,“你也看見了,咱們兒子從小就是一根筋,認定的事情就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你說你都是半截身子漫進黃土的人了,還瞎操那心幹什麼?他想要娶誰,看上了誰,你順著他的意,讓他娶了,又能如何呢?!”

“以咱們家今日的地位,還用的著實行門當戶對那一套嗎?!”

“你可就這一個兒子,難道真的要鬧到白發人送黑發人的那一天!”

“就是因為你的一再嬌慣,他才會是今天這幅樣子,堂堂一介七尺男兒,學女人一哭二鬧三上吊,也不嫌丟人。”莫大帥想著莫訣風方才的所行所為,恨不能破口大罵。

“如果不是被你比到一定程度,兒子會那麼幹?!”莫夫人斜目冷眼,“我跟你說,你要是再敢逼迫兒子,我們娘倆就從這搬出去,以後看誰給你養老送終!”

“你!”莫大帥氣的麵紅脖子粗,卻終究是沒有在反駁什麼。

數天後,莫訣風從法國飛了回來,隻身一人。

他回來的時候,正好是晚飯的時間,莫夫人與莫大帥正在客廳用餐,看到他風塵仆仆的回來,兩人下意識的往他的身後瞧。

卻沒有看到任何人的身影。

莫夫人站起身,走到他身邊,看著他憔悴的模樣,不禁擔憂的問道:“你這孩子是去哪了?怎麼打電話也不接,這麼大的人了,也不知道往家裏打個電話。”

莫訣風徑直往樓上的臥室走,一邊走一邊滿身疲憊的敷衍道:“媽,我很困,有什麼事情等我睡醒了再說……”

莫夫人看著他眼下青黑的眼袋,沒有多做阻攔。

莫訣風回到臥室倒頭就睡。

連衣服都來不及脫就睡死了過去,但是連睡夢中眉頭都皺的緊緊地。

腦海中一遍遍的浮現出在法國發生的一切,在去到法國的當天他就開始四處查詢她的下落,但是他查找了整整一個星期都沒有任何的收獲。

最後卻被厲尊一個電話告知,煉風華在他坐飛機來的同一時間,就又乘飛機離開了法國,去向不明。

翌日,莫訣風睡到半中午這才醒來,當莫夫人第三次上來看他的時候,他已經起了床,手中握著一張照片站在窗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莫夫人走到他身邊,順著目光去打量他手中的照片,照片上是兩個身穿軍裝的“少年”。

……

幾個月後的初春,一時頭腦發熱的莫訣風去了曾經的母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