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五(1 / 2)

第三章『四』

芸生覺得飛雲子輸入體內的真氣越來越多,一股暖流緩緩沿任脈而下,經丹田過會陰衝擊尾閭,氣機受阻,衝而複返,返後還衝,體內真氣鼓蕩,渾身經脈似要爆裂。顏麵通紅,汗如雨下,隨著真氣的衝擊,整個人象要跳起,二個時辰很快就到了,飛雲子頭上冒出蒸蒸白氣。正在關鍵時間,外麵鐵鎖叮當響,腳步聲嘈雜,是提刑的人來了。飛雲子雙眉皺,左手仍然按在芸生頭頂,右手抓過碗筷酒杯壓碎。。來人己到門外,前麵是個獄吏,後麵跟著四個士兵,最後兩人赫然是王府的宿衛郎中大人。左手一個四十多歲,臉色紅潤,身形微胖,步履沉穩名叫開碑手肖機。右手一個三十多歲,瘦削馬臉,雙手骨節突出,腳步輕捷,叫鷹爪掌盤石。兩人俱是閩越王佘善手下一等待衛。官居郎中將。所以又叫宿衛郎中。

獄吏在開門鎖,飛雲子抓住一把碎碗片一揮手,碗片夾著風雷之聲呼嘯而出,鑽過鐵柵門,擊中獄吏和四個士兵頭部,,鮮血飛濺,五人立即斃命。兩個宿衛走在後麵沒有看到飛雲子出手,待聽到徑氣呼嘯,碗片己至眼前,連擋帶避躱過,但也救不了前麵五人。飛雲子笑道:“這一招叫霞光萬道,見過沒有?”

開碑手肖機怒喝一聲,躍過地上橫躺豎排五具屍體,舉右手向鐵鎖拍去,這一掌若拍實,不用說鐵鎖斷裂就連鐵門都會撞開。飛雲子怎麼能讓他得逞?他順手撿起三塊碗片,手指輕彈,碗片飄飄而飛,好象三隻蝴蝶飛舞而來,沒有呼嘯的風聲,顯得詭異。蝴蝶飛到肖機眼前三尺忽然加速,拍的一聲,二塊碗片互相撞擊的粉碎,細片象閃電一樣向肖機雙眼飛去。肖機大驚,急忙把拍向鐵鎖的手攺拍向白光,波的一聲巨響徑氣橫流。肖機右臂忽然一陣劇痛,原來第三片碗片繞過正麵,從旁偷襲得手,碗片從肩關節切入肖機右臂立刻無力垂下。他怒吼一聲,正舉左手撲上,旁邊的盤石趁機掠過探右手一抓,咣當一聲,鐵鎖己被抓下。飛雲子手一揚,四塊碗片電射而至,盤石豎掌一擋,一聲爆響,碗片橫飛,一塊碗片撞牆彈射而回打中芸生右手,芸生渾身抖了一下,立刻又安靜下來。飛雲子見芸生受傷,駭極,見芸生又安靜下來了,這才放心。他一咬牙,狠下心來,注入芸生體內真力漸漸加大。盤石己把鐵門踢開。飛芸子又是一招霞光萬道把他阻一阻。芸生被真氣衝擊,眼前直冒金星,頭暈體脹內腑象要移位,他忙斂祌調息,咬緊牙關,狠下心來,配合飛雲子,導氣直衝尾閭忽然覺得尾閭象被針剌破了個洞,真氣象洪水決堤一般從小孔狂瀉而出,後背上象有顆火珠,沿督脈飛快上升,穿夾兆過玉枕直至頭頂百會穴,一轉彎沿任脈而下。飛雲子隻覺得左手壓力一鬆,他明白任督二脈己通。顧不得去看芸生,右手不停地把碗片擊出左手緩緩地收功撒離芸生頭頂。

門外兩人己改變戰術,盤石抽出長劍舞起一片青光護身,衝進牢房裏。肖機掏出飛刀助攻。飛雲子嘿嘿冷笑,改用左手發射碗片右手提起鐵鏈,以鏈代刀擋住盤石。叮當聲中飛刀一支接一支落地。

那一邊芸盤膝而坐,把三大高手的拚搏置之度外飛雲子暗暗高興,有此定靜功力,不怕練不成功。芸生覺得自己體內真氣轉的越來越快,真氣每運行一周天,徑力就增加幾分,四肢百骸,每一處都有精、氣、神勃然而生。收氣於丹田,則丹田溫暖飽滿,布氣於全身則全身如銅肋鐵骨。由慢而快,漸漸收發自如。轉身開眼,一聲長嘯四壁響應,翁翁直響。芸生眼波流轉一掃戰局,一掌向盤石推出,盤石不防對方忽增加生力軍,腳沒有站穩,噔噔直向後退去。肖機右臂本就受傷,如今右翼再失去盤石垵護,空門暴露,飛雲子怎會放過,鐵鏈如飛而至擊中右胯,右胯己粹,肖機慘叫一聲倒退出門外。芸生雙腿一彈,追了出去,不想用力太大一下子撞到肖機身上,芸生雙手印在肖機前胸,竟然把肖機胸骨全壓碎,連叫都沒有叫出聲,鮮血狂噴而出,當場斃命。芸生一驚,退了一步,沒有想到又用力太大,又退進牢房。待他二次追出來,盤石早已逃走。芸生撿了三把鋼刀退還,隻覺得一陣寒風從頭頂吹下。原來屋頂早被飛雲子翻開,開了一個天窗,芸生不禁一聲歡呼。

飛雲子猛喝道:“快走,我掩護!”芸生也不吭聲,把一把刀插在自己後背,順手扔一把刀給飛雲子,趁勢掠過,抱住飛雲子道:“一起走。”腳下用力,早竄上了屋頂。

第三章『五』

外邊三個宿衛郎中見盤石受傷而回,又聽說肖機己死,都勃然大怒。禿頭翁羊勃性情急燥,早按捺不住,幾個縱跳,就趕到牢房大門,開鎖進入,金錢鏢丁平跟進,郎中令索金正想進門,猛聽院子中眾獄卒亂七八糟喊叫,急後退二步,隻見牢房屋頂的石板條一塊接一塊飛起,心中了然。一邊招呼夥伴:“囚犯上房了。”一邊縱上屋頂。恰好芸生抱著飛雲子上來還未落下,索金也不招乎,舉劍橫掃,芸生猛提一口真氣,右手刀向劍尖一點借劍橫掃之力斜飛而去。索金隻覺得右手劍一沉,差點脫手,急使力握住,芸生己走。索金看得咋舌:“這小子那來這內力,僅借那淩空一點之力,就可以改向橫飛。自己獨自一人,也能夠做到,但再抱一人就做不到。”心念未了,芸生人己落下,再一起,己出了屋頂,圍牆比屋頂倭,落在牆上再點己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