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上傳。不知因何丟失。今補上。第三章『三』早晨申叔送飯來,老少兩人吃罷。申叔收拾走了。飛雲子招呼芸生過來說:“這武學之道,各門派普通招式都一樣,之所以形成門派,是因為各有絕招。我與你師父切搓過,我隻把我有你無的招式告訴你,什麼情況下用也告訴你。但我無法示範,隻能口述,你自己比劃,有不對的地方我糾正。絕招我會詳細解釋。”芸生唯唯稱是。於是老少兩人開始特別形式的教與學。芸生武學底子很厚,所以學得很快。隻一天下來就都學會了,隻差熟練。
這個晚上芸生躺下便睡著了,也不知過了多久,怱然聽到一聲暴喝,芸生象彈簧一樣跳起,難道老爺子的病又發生了。果然隻聽老爺子罵道:“好家夥,敢在我的酒菜中下毒!納命來!”手一抬,鐵練挺得筆直,一招‘流雲出岫’向胸口點來。芸芸生學過這招,一招‘移形換位’躲避開。飛雲子一點不中,攺點為掃,‘亂雲飛渡’攔腰橫掃。芸生跳起,以攻為守一招‘狂風暴雨’以練為刀當頭砍下,意迫飛雲子回刀自救。飛雲子哈哈大笑,鐵練仍然筆直如槍,‘嵐起山澗’直挑芸生丹田大穴。芸生大驚失色,他沒有料到飛雲子會出此險招。其實這招對飛雲子是有驚無險,因為飛雲子自知功力超過對手很多,很容易做到後發先至,先一步破開對手丹田,開膛破肚有生命危險,丹田一破,真氣渙散,飛雲子隻要輕輕一閃,避開頭,即使刀砍中肩膀,飛雲子可以運動內力抵擋,沒有內力的鐵練能夠造成多大的傷?芸生深知厲害,一邊向左側翻滾避開丹田要害,一邊忙鬆開右手,一記劈空掌向飛雲子的鐵練拍去,兩股真氣交接拍地一聲暴響,鐵練被拍歪恰好從芸生腹側掃過,衣服破裂,皮膚上火棘棘的象是烙鐵掃過。芸生大叫:“乂父,是我!是孩兒!”飛雲子一呆,一臉迷茫,真氣散去,狂叫一聲倒了下去。芸生急忙點了他的睡穴。飛雲子象孩子般睡去。芸生把老人雙腳搬直,頭部墊高,盡量讓老人睡的舒服。自己也疲憊的睡了。
第二天改魯超送飯,魯超笑道:“我與申叔商議以後我們輪流送飯”。芸生問:“垌主何時審我?”魯超道:“垌主還在寧兒家裏”。魯超走後飛雲子小聲說:“此人比較老實,那個申叔,眼睛骨錄錄轉,這表明他心裏想的很多,表裏不一。恐怕對我們另有圖謀,小心為是。”芸生又吃驚又氣:“都這樣了還派個間細來!幹什麼啊?”“恐怕就是怕我們越獄!小心了。”
:“今天我們要認真準備一下了。小子你過來,踏在我肩膀上,看看小窗外地形地貌,再看看屋頂有無可能把石板拿起,開個洞出去。”飛雲子挪動到小窗下坐好,芸生就爬上去把頭伸出小窗口四麵看看,縮回頭後又伸手摸摸屋頂的石頭,下來後直搖頭,說:“屋頂出不去,是兩層長石板十字交叉壓著,動下層任何一塊石板都要動上層整層石板,不可能開口出去。地形地貌簡單,窗外三尺就是圍牆才一人多高,牆外就是田野,種菜。”飛雲子道:“那我們把裏麵的石板打斷三條開個方形口,但不動上層石板,獄吏也不會看出來,要走時再把上層石板頂起。現在關鍵在於下層石板斷了後,兩頭的石板會不會掉下來。芸生你再上去看屋沿伸出牆外有多長。”芸生又上去細細地看還用手量一量。下來道:“我看掉不下來。如果掉下來的長些,還在上麵的短些,更保險了。”“我們現在就開始,我先用鐵鏈在門上敲幾下再喝兩聲讓他們以為我們又在打架。”說完便做,外麵人早跑了,他就用鐵鏈打屋頂。隻打幾下,就有裂逢了,再敲幾下,掉一段下來了。飛雲子就這樣邊罵邊打,很快就掉三段下來。石塊掉地上了當然動靜不小,但都以為是兩人打架。老人一邊罵一邊示意芸生把石塊從窗口扔出去。戲演完了。老人也累得躺下了。芸生暗暗慶幸。又過了一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