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楚雲凡終於醒了過來,而冷月也感覺到了,趕緊收功有些戒備的看著楚雲凡問道。
“你是誰?混入我們這裏有何目的?”冷月問道。
可哪裏知道楚雲凡好似沒有聽冷月說話一樣,隻是拚命的搖著頭“這裏是哪裏?我是誰啊?我的腦袋好疼啊!“
“你別跟我裝蒜,告訴你像你這種人姑奶奶我可見多了,快說你到底是誰?”冷月橫眉一豎的問道。
可楚雲凡再一次暈了過去。
經過冷月多番確認之後,她終於下定結論,這人失憶了,而這人的修為已經達到了化境後期的實力,這點到沒有讓冷月意外,因為這人吸走了自己的大半功力,冷月可是靈嬰後期修士的存在,吸走自己的功力達到化境修為很正常,不過讓冷月意外的是,為什麼這個叫花子能吸走自己的功力,難道就憑他天生骨骼驚奇,還是丹田與常人不一樣?難道這是一個修道的好苗子?自己撿到寶了?
其實冷月不知道的是,在墳墓裏這兩年時間楚雲凡的身體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想到這裏冷月決定好好觀察這叫花子一段時間之後,就將他收為徒弟,而當楚雲凡在一次醒來之後,明顯比以前好了很多,除了失去了記憶,而冷月則是給他起了個名字叫做冷雲。
而更讓冷月覺得詫異的是冷雲對醫術甚是是煉丹上的造詣,連冷月都不得不佩服他,在經曆了短短幾周的確定之後,冷月終於決定要收冷雲為徒弟,在經過了徐風達的同意後,冷雲正是成為冷月的徒弟,多了一個化境期的弟子也是讓徐風達很是高興,而冷雲由於沒有朋友除了跟張厚認識意外,幾乎就整日與冷月混在一起,這倒是讓另外幾名喜歡冷月的靈嬰期長老很是不爽,也就偷偷的告訴幾名收下的化境期弟子好好的教訓教學這個冷雲。
而冷雲卻是不知道這些,冷月將極道宗的絕學“化雨決“教給了冷雲,”化雨訣“是開派祖師的絕學,整套“化雨訣”分為九層,而現在包括掌門在內都隻能將這“化雨訣”煉製不到四層,而當年極道宗開派祖師就是靠著這套功法縱橫吳國,要是讓他老人家知道後輩門人,靈嬰期修士才將此功法修煉到第四層還不得氣死,可現如今冷雲在短短不到半年的時間竟然也將這“化雨訣”煉到了第四層,當然這件事情隻有她知道。
冷月最近想做一仙器,於是就決定去交易會碰碰運氣,將一些事情交代給冷雲之後,就自己走掉了,而冷雲則是自己照顧起冷月的藥田,而閑下來的時候就練練功法,這日子過的倒也清閑,而張厚也總來找他聊天,而冷雲知道是張厚救了自己一命之後,也對張厚很有好感,平時跟張厚聊的也就很多,這一日二人正在一起探討化雨訣,來了兩名煉氣期弟子在旁邊吹鼻子瞪眼的。
“我說張厚啊!你進門都有好多年了吧?怎麼還向剛進門半年的叫花子請教呢?”
張厚一聽憨厚的笑了笑,隨後輕輕的撓著腦袋說道“秦師兄冷雲他不是叫花子他很厲害的,我很笨的有些地方參悟不明白都是冷雲師弟告訴我的,冷雲師弟真的很厲害。”
被成為秦師兄的黃袍青年一聽這話冷笑著說道“你還知道你是他師兄?你不是笨,你就是一個傻子一頭豬你明白麼?”秦師兄一說完這話哈哈大笑起來,就連旁邊跟著一起來的藍袍青年也是哈哈大笑。
張厚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那裏,是的張厚很老實,他不會生氣當然更不會罵人,而當別人說他的時候,他也不知道怎麼辦,隻是尷尬的笑一笑了事。
“秦師兄!我們都是同門弟子,應該相互觀照才對,你為何要如此辱人?”
“我侮辱他了麼?再說了張厚都沒多說什麼你上這跟我裝什麼蒜?真以為自己被冷月師叔賞識你就了不得了?張厚我這麼說你你生氣麼?”那位秦師兄頗為囂張的看這張厚說道。
“沒有沒有!秦師兄我知道你跟我開玩笑的,我沒有生氣。”張厚趕緊解釋到,並且向著冷雲使者顏色,生怕冷雲為了幫自己而得罪了這個秦師兄,要知道這秦師兄可是極道宗出了名的無賴或者也可以說是滾孬肉,即使比他厲害的師兄也都怕了這個人,更何況他後麵還有秦風長老照著他。
“張厚你怎麼這麼老實?從今以後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以後在這極道宗就由我冷雲來罩著你,我看誰敢在欺負你一下試試。”冷雲看著張厚怒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