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氣得脫掉鞋子去砸他的車,“歐立,你出車禍死掉算了!”
車子很快飆走,我腿一軟,一屁股坐在地上。
為了不讓淚水掉下,我仰著頭望向天空,天很藍,白雲很美。
我就一直那樣傻傻地望著天空,任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最後找到我的是莫宇。
我被他抱在懷裏,他身上的茉莉清香令我很懷念。
多少個失眠的夜晚都是他身上的味道以及他柔聲的安慰令我沉沉睡去。
“快樂,你怎麼在這裏?”
“宇,”我笑得像個傻瓜那般,“為什麼天下的男人都不像你跟凡?”
用那句很俗的話來說,曾有一段真摯的感情放在我麵前,我沒有好好珍惜,如果上蒼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好好珍惜。
莫宇伸出手來試探我的頭,“快樂,你在發燒。”
我笑得很歡快,“嗬嗬,宇,我愛你,凡,我愛你,睿睿,我不愛你。”
“快樂!”
“我愛你,我不愛你,我愛你,我不愛你!”
我又病了,這次連續發高燒三天,整個人一直暈暈乎乎的,睿睿一直守在我身邊,更多的時候說的是對不起。
這天我醒來頭痛感已經全部消息,睿睿在一邊極力討好我,“快樂,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我搖頭。
睿睿仍很著急,“那要不要喝粥?”
我還是搖頭。
“快樂,你說句話好不好?我知道我錯了,你給我一次機會好麼?”
僅用三天,他整個人已經迅速瘦下來一圈。
我心疼地撫摸著他清瘦的下巴,不是我不原諒他,而是歐立就像一頭魔鬼住在我的心裏,時不是地張開鋒利的爪牙刮過我的心尖。
我也知道睿睿向所有媒體都澄清了他跟洛可馨的關係,但那又有什麼用呢?藕斷絲連,他到底還是放不下她的。
年少美好而瘋狂的愛啊。
“快樂。”睿睿拚命地吻我,“別這樣好不好,說句話。”
我以為我會推開睿睿,沒想到我卻回吻了他,吻得那麼深那麼癡,就像要把他吻到融化才罷休。
愛有多深,吻便有多深。
彼此都已精疲力竭,睿睿才氣喘籲籲地鬆開我。
“睿睿,你想清楚了,我肚子裏的寶寶有可能不是你的。”很多天都沒有說話了,我的聲音很微微有些嘶啞,喉嚨有些疼痛。
睿睿撫摸我額前的秀發,聲音有些發澀,“我已經說服她去拿掉孩子,她才剛剛在演藝圈起步,是不會讓孩子拖累的。”
我怔住,“睿睿,那有可能是你的孩子。”
若睿睿肯養著洛可馨,那麼她肯定願意把孩子生下來。
睿睿撫摸過我的肚子,“快樂,我不愛她,我隻愛你一個,我沒有辦法跟她生活,所以不管寶寶是不是我親生的,我永遠都當他是親生的。”
一個男人不嫌棄你肚子裏麵是否懷的是別人的寶寶,甚至殘忍地要求將自己的寶寶打掉,當時他是下了怎樣的決心?
淚水拚命掉落,“睿睿……”
“讓她拿掉也好,省得到時候他生下來整天看著父母吵架。”
我伸手摸過睿睿冰冷的淚,我知道他很舍不得,但是我又何嚐舍得放棄他呢?
“快樂,”睿睿把我抱在懷中,“相信我,那晚跟她我喝醉了,我什麼都不記得,跟她逛街,給她買東西那是因為她拿那晚的事要挾我,我承認年少的時候瘋狂的愛著她甚至為她做了許多傻事,但跟你在一起之後,我已經忘記她了,現在的你對我來說比任何人都重要,若離開了你,我會生不如死的。”
我又何嚐不是呢?
“看到報紙上歐立吻你,我恨不得立馬衝進到他家去將他撕碎,那種感覺,你明白的,是嗎?”
我們抱著一塊哭,最後在親吻中微笑。
睿睿笑得很帥氣,“快樂,我們重新開始。”
“好。”
那天睿睿做了很多美味佳肴一塊慶祝我們的重生。
是的,重生。
我沒有去問他到底給了洛可罄多少東西她才肯放棄,不過,我隻要睿睿就足夠了。
睿睿還是一天到晚在外麵拍戲,而我則整天窩在家裏,要麼去找桃子玩,要麼去逗姐姐的三個寶貝,日子過得還算悠哉。
洛可馨不知是怎麼回事,在現實中很會演戲,但真正拍的廣告還是那麼笨拙,像個啥都不會的傻瓜,再看她跟演的《策劃》,那演技著實是爛得可以。
或許,她真不適合演戲,隻適合在現實中與人演戲,這其中的差距還是很大的。
不禁想起她曾那麼跋扈地說過要取代我的位置,人啊,有時候真的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