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海心憤怒得臉上起一層紅暈,“你真冷血!”
丁笑大笑,“當然,豪門世家的子弟,誰不冷血才能爭取到屬於自己的權力?季海心,可惜你永遠都沒有機會體會這種感受。”
季海心呲之以鼻,“我一點也不稀罕!”
丁笑冷笑著將她箍到懷中,往她精致的耳朵吐氣,“但是丁泉卻很稀罕!”
季海心憤怒地掙紮,“你放開我!”
看著她因生氣而緋紅的臉,丁笑感覺挺有趣的,特別是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體香味使得他很興奮。
“我突然覺得這樣挺好的。”丁笑箍緊她,“不如我們來段精彩的床戲,然後送給丁泉,當他的新婚禮物,你說好不好?”
猝不及防間,季海心咬了他的手臂,手臂的疼痛使得丁笑倏地鬆手,季海心趁次逃脫於他的掌控。
季海心迅速逃到門後,拿起身邊的古董花瓶自衛,“二少爺,你不要過來!”
看著她那副‘你敢過來我就砸碎你的花瓶’的模樣使得丁笑在瞬間突然笑了起來,那是一種很開懷的笑,連他自己都覺得驚訝。
“你笑什麼!”季海心胸脯起伏,猜不透眼前這隻惡魔的想法,按理說像他這樣拚命要致丁泉於死地的家夥肯定很貪錢,所以他肯定會很心疼這花瓶。
“季海心,你不覺得搞笑嗎?我堂堂丁笑會在乎這隻花瓶?”
季海心貼著門用手在到處亂摸開關。
“那你到底想怎樣才肯放了憂憂?”
看著她的小動作,丁笑又笑了,“季海心,沒有用的,這門需要我的指紋才可以打開,或者你覺得咱們的指紋有可能吻合?”
季海心聽到此便放棄了,她死死地挺住門,“丁笑,你到底想如何?”
“我不是已經將情況都說明了嗎?”丁笑走過她,俯身倏地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季海心又氣又惱,伸手想要打他卻被他躲開了。
然後不知道他按了哪個開關,牆上居然出現憂憂被他殘打的畫麵!
新婚那晚丁泉殘打柳忘憂那一幕被很誇張地錄了下來。
畫麵裏,柳忘憂幾乎奄奄一息,季海心看得心驚膽戰。
據她所知,柳忘憂一直都被家人嗬護長大,她那嬌弱的身體根本就經不起丁泉這般摧殘。
季海心不由得握緊拳頭,咬牙切齒道,“你瘋了,她是你的未婚妻,你怎麼可以這般待她?”
丁笑陰狠一笑,“未婚妻?我連親哥哥都想殺,你覺得未婚妻這個頭銜難道比親哥哥還要大嗎?”
季海心感覺一陣心痛,丁笑的心魔已到無法收拾之地步,他現在要殺一個人怕像殺雞那般簡單吧?
季海心癱瘓地靠著門,“隻要跟你睡,就可以救憂憂了嗎?”
她是妥協了嗎?
哼,本來以為她有多厲害呢,原來也不過爾爾!
丁笑抱胸,“當然。”
季海心看向他,隱忍著脾氣,“那我要怎麼相信你的話?”
“這樣,你明晚去我的別墅,你進去,換她出來,如何?”說完,他遞給她一張寫好的地址。
季海心接過紙條,“好。”
丁笑指了指自己的臉頰,“為表誠意,大嫂,你先親我一口吧。”
聽著這句話,一股羞辱湧上心頭,季海心抿緊嘴唇。
丁笑冷冷一哼,“大嫂,隻是親一口而已。”
是啊,隻是親一口而已若都不能忍受,她要怎麼陪他睡,若陪他睡丁泉又怎麼辦?
根本就不用將丁泉跟柳忘憂放到天平稱上她也知道自己的心是偏向誰,可是若不順著丁笑的意,柳忘憂大概是沒法活了。
季海心冷靜道,“丁笑,你覺得這麼快讓你的未婚妻死掉不會有損你的威名嗎?”
丁笑死死地盯著她,“若是死於意外,而我表現得很‘情聖’呢?”
“卑鄙!”
季海心恨恨地說完但還是過去親了一下他的臉頰。
臉頰處一片沁涼使得丁笑感覺異常舒服,特別是她身上的香味他對她更是著迷,若不是為了大事著想,他肯定將現在就要她。
看著辦公室的門打開,季海心鬆了一口氣,很快便跑了出去。
看著她的背影,丁笑冷笑,季海心,你很快就是我的了!
他有些迫不及待了,想想季海心的模樣肯定美麗到無人能及。
夢小凡走出暗處帶著鄙視的眼神看向丁笑,“丁二少,原來外界傳聞你陰險狡詐是真的。”
丁笑冷冷地看向她,“做你的事,不該問的就不要問,要不然某天連自己怎麼死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