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太寬罵有病,其實有病的人是我,因為我這人吧,之前張嘉那麼對我,也不想讓我碰,所以承承對我好,愛慕我,加上我們也算經曆過生死,她的一主動,我就沒有把持好自己,如今我得到了張嘉,可是卻沒有想象中的美好,所以不甘心而已。
我沒有了所以的興致,回到酒店,躺在床上,腦子裏都是我跟張嘉在山洞裏的情況,她溫柔的,是我從未見過的,不知道怎麼的,想這跟她做的那檔子事,我的小兄弟就開始有了反應,我立即停止胡思亂想,幹脆一床被子蒙住腦袋,直到呼吸困難為止。
這一夜做了很多夢,比如張嘉主動求暖被窩,可是投入之時,忽然眼前的人變成藍月,我的天,別提有多驚嚇。
我驚嚇的坐起身,外麵的陽光照進來,春暖花開又是一個豔陽天,果然是白日做夢,驚喜變成驚嚇。
“開門,開門!”
門外傳來激烈的敲門聲。
我準備穿鞋去開門時,動作一僵。
“阿姨,我萬哥還在睡覺,你等一下再來。”
是太寬在阻攔。
“他還有臉睡覺,我家嘉嘉在醫院住院,他這個做老公的,一點義務都沒有啊!”
是嶽母,我其實有點怕嶽母,她蠻不講理,尤其是開口就手打人,不是我打不過,而是我敬她為長輩。
“昨晚嘉姐不讓萬哥在哪裏啊!”
太寬解釋,門外傳來“啪”的一聲,特別響,一時間安靜了下來。
我不在猶豫,立即開門,我猜的沒有錯,挨打的是太寬,他傻呆呆的摸著自己臉,見我開門,憋氣嘴,“萬哥……”
嶽母本來有點心虛,見我出來準備說落我,可是她攤上事了,攤上大事了。
服務員看見直接報告老板去了,太寬他爸上來,那臉色黑的,男子被女人打耳光是忌諱的,在他們這裏很究竟這個。
“是誰打我兒子?”太寬爸個子高,單瘦那種,年輕時也混過,所以走過來那氣勢還在。
“萬餘,這是怎麼回事啊?”嶽母有點緊張的口癡了。
我沒有說話,嶽母天不怕,地不怕,這回也有她吃癟的時候。
“你打了人家酒店老板的兒子,所以啊……”我雖然有點故意的,但是說的也是事實。
“太寬,誰打你?”太寬爸,看著我們兩個人,我相信他是知道誰打的,問清楚,以免服務員說錯。
“她。”
太寬指著嶽母。
“不是,不是,你聽我說,我隻是輕輕,不,不對,就是……”
她結結巴巴一堆就是沒有找到理由,急得不行。
“太叔,我嶽母人有點激動,也不是故意的,不好意思。”打我,罵我都有她的份,可不幫忙說話,她在張嘉麵前又會添油加醋。
“你嶽母?”太寬爸皺眉,麵上沒有說什麼,指著太寬讓他下樓,但是我知道他心裏卻是諸多怨言。
下樓的時候,我聽到他們父子的對話,“這種人以後不要跟他來往,勾三搭四,簡直不像話。”
我身子一抖,那日在這裏與承承的激烈,這裏所有人都知道,他不允許兒子跟我來往也很正常,畢竟他就這麼個兒子,怕我給帶壞。
“萬餘,這樣的人,你也少接觸。”嶽母一副媽媽的樣子,走進屋,桌子上倒了杯水,可能被嚇壞,還沒有想到要來罵我,我把門開著,隨時做好逃跑的準備。
“嶽母,嘉姐可好些了?”我坐下來,有些小心翼翼的。
她心直口快,又藏不住事情的人,“柳正宗在那陪著她,我正好借機出來一趟。”
她說完也沒有尷尬,朝我嗬嗬一笑,“萬餘這些年在我家,確實苦了你,你跟嘉嘉結婚一年多了,如今也沒有看見嘉嘉肚子有反應,當然嘉嘉忙,我們都能理解你,可是忙不是借口。”
她這是走溫情路線,如果現在要跟張嘉生孩子,倒不是那麼排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