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傷不是很重,就是沒有傷筋動骨,但是這一身肉疼也不是假。
我上去了看眼承承,她見我這樣子,一個勁兒哭,自責的要命,說是她不應該瞎鬧,把自己的腿弄傷,這樣連保護我都做不到。
我安慰了她一陣離開了,忽然跟承承找不到之前的那種有一天跟一天的感覺了,是不是我對人生充滿希望之後,曾經跟我一樣絕望人,就開始變了樣。
老胡不知道從哪裏弄來行頭,他穿西裝活脫脫一個保鏢,而我穿出去,要不是這張臉被花水仙這個死女人抓花,怎麼也是一個帥氣的王子啊!
“這讓我怎麼見人啊?”我伸手摸摸這張臉,不由的就想反悔。
“姐夫,我當時也沒有想到下場是這樣,不然我也不敢啊!”我伸手要打她,她啪嗒一聲,跪在我麵前,“求你……”
我對這個女人,有股無能為力,指著她,想罵直接叉腰摸了一把頭發,好吧,我找不到話罵她。
“求我沒有用,回來之後自己抓臉謝罪吧!”我穿上皮鞋,剛準備出門,黃於跟乎乎就來了,我看他們這臉色,笑眯眯的,我猜沒有好事。
“你們來幹嘛?”我還是忍不住的問。
黃於伸手在我肩膀上拍拍,就像好兄弟一般,“真替你高興啊!”
我靠,他會替我開心,他娘的見鬼了。
“乎乎,給他。”
黃於喊一聲,而乎乎嘟嘴,同情的看了我一眼,從包裏拿出一個盒子,雙手捧起遞給我,“恭喜你,萬哥。”
她還很真的看得起,叫我一聲哥。
不過我的預感很強烈,我接過盒子,不敢打開,直接丟到床頭櫃上,“我們走吧!”
“喂喂喂……”
黃於擋住我。
“怎麼了嗎?”我看他們兩一眼,繼續走,但是黃於就是攔著我。
“我們嘉姐說,這個一定要你當著我們的麵打開,回去我們還報告。”他挑眉,在我手上拍了幾下,表示安撫。
“我不開不行嗎?”
“不行。”他們兩個一起擋住我。
“那啥,姐夫……”我們在這邊拉扯,隻是花仙玉在那邊好奇,伸手打開了盒子,她表情僵硬的看著我,嘴角張開又無法說,看著都難受。
“我猜到了,離婚證是嗎?”
我隻是沒有想到,我們才昨天協議,今天就拿證了,這麼就是告訴我,現在我是一個自由的單身漢,我恢複單身了。
可是我怎麼高興不了,“今天是24號對不對,真是一個好日子,你們回去告訴張嘉,我拿到了證件,很高興,結婚我們沒有一起登記,離婚也不用,好酸爽,我大慨是這個世上,最幸福的人,謝謝她這些年的照顧。”
我說完便離開病房,我告訴自己,這些都是我想要的,沒有必要搞的自己像死了老婆的似的。
我們坐在花家安排的車上,看著兩旁的街道,這麼熟悉的路,該不會是去太寬家吧!
還真如我想的一樣,我剛下車太寬立即抱著我,在我肩膀上捶了一下,“萬哥你怎麼可以一個人走啊?”
他大慨是怪我丟下他,“要是二個人,你都搭進來了。”
“可是?”
他還想說什麼,花仙玉上來說一句,客人已經到了一會了。
我點點頭,隻是花仙玉穿的這麼休閑,還真是一朵奇葩。
“太寬,我們約好了,二樓包廂。”我想起上次我們在那邊房間聽張嘉談話,今天又要跟別人進去那間房談話,我剛剛的意思很明白了,讓太寬帶老胡進隔壁那間,他對我點頭ok。
上了二樓,進包廂的時候,看著化黃的負責人,還真的是藍月,她見我來了,先是一晃,隨即笑起來,“我沒有想到跟我來談生意的是萬餘。”
我麵無表情的進了包廂,我而旁邊的花仙玉一臉的好奇,“認識啊?”
“不認識。”我警告她不許八卦。
“萬餘,坐下來,我來點菜吧!”她直接忽視她身邊還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