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可置信的看著我,如死灰般的眼睛盯著我,呢喃道,“怎麼可能,我明明對你催眠了,你怎麼可能抵擋。”
我將放在她頭上的槍頂了頂,“我的意識強烈啊!”
我神氣的說出這句,門已經被人推開,警察站在門口舉起槍,我看見了他們,咧嘴笑了。
艸他媽,差點把自己搞死了,指著警察上來抓她,莉莉黃點點頭,走上前,直接用手扣扣住,“對不起,你被逮捕了。”
看著手銬扣住她手腕的那刻,我才鬆了一口氣,將證物交給莉莉黃,而香越不肯走,她可能從來就沒有想過,她的催眠會失敗。
“我不明白,為什麼會沒有用?”警察推她都沒有用,站的穩穩的。
我看了自己的雙手,其實前麵我確實已經進入她的精神世界了,後麵我慢慢清醒,要問我為什麼,這個我還真的回答不上來。
“你那不是催眠,你是用了草獨活。”
我們齊刷刷看去,是皇賜希站在對麵的走廊裏,草獨活,我聽太寬說過,是雲南當地的一種草藥,本草綱目有記載。
“萬餘,在進裏麵這裏之前,我們在他的身上加了噴霧,就是為了防止被催眠。”莉莉黃將香越的疑問解開,所有真正的催眠還是用了藥物,產生了幻覺,現在是人贓俱獲,怕是想賴也賴不掉了。
“賜希,我的賜希?”她掙紮的要過去,兩個大男人都有點拉不住,莉莉黃親手將她扣住,拿出鑰匙解開一條手臂,扣在自己的手臂上。
“你現在有權利保持沉默,但是你說的一切將成為呈堂證供。”莉莉黃提醒她。
“我隻想跟他說兩句,就說兩句可以嗎?”香越求著莉莉黃,這是一個母親的祈求,而對皇賜希來說,這就是一個很難接受的事實,他根本不知道香越是他的母親,所以從小被洪鈺鈺欺負,也習慣了。
“給你十分鍾時間。”莉莉黃比較有人性。
而我的全身還是有點僵硬,剛剛還有點散失思考能力,這個草藥很厲害,難怪前段時間,看到新聞,說某某女孩在這邊旅遊,被迷暈之後,咋的咋的了。
“以後你要好好的生活,這個家是你的,一定要守好。”不得不說,一個母親最後的陳述,還是為了兒子,讓他守住這個家。
“為什麼,你明明是我的母親,你怎麼不承認,我問過你很多次,為什麼要傷害小笛子,為什麼,她是那麼的可愛,那麼的可憐?”皇賜希眼圈紅腫,怕是昨晚我們來,這個小子就知道了,而他沒有阻止,也知道他的家,住了一群魔鬼。
“我出身低微,你父親怎麼允許我承認,而小笛子那樣出身的人,怎麼可以纏著你,我的兒子要交的女朋友,一定是大家閨秀,清純婉約。”
她笑的有些讓人發顫,就連說出來的話,都讓人全身發麻,她這麼做還有理了,就是把兒子身邊的絆腳石砍掉,卻讓一個十四歲的女孩付出生命的代價,簡直了。
“你不我的母親,你還是惡魔,殺人凶手,你是……”他鼓著脖子上的青筋,竭力嘶吼。
方誠誠走上來,扶著他,關心的問道:“你怎麼樣,我們下去吧,別管了。”
“方誠誠,對不起,我當時要是聽你的話就好了,不應該跟小笛子在一起,原本因為同情,可是現在卻……”聽著兩個依靠越走越遠的身影,我深深的歎一口氣。
“莉莉黃,我師傅呢?”我家師傅老人家,不會出什麼事情吧?
莉莉黃朝我笑,那笑容簡直有點瘮人,“你想幹嘛?”
我嚇得抱緊雙臂,有些欣欣然的移動步子,還是自己去找吧!
我剛走了兩步,“你師傅在書房研究寶貝,據說這個東西很補,你要不要去吃一點?”
我腿軟的,直接抓緊就近的一個警察,“不好意思,兄弟麻煩扶一下。”
我扶著警察小夥往書房走,看見師傅搗鼓了半天,我直接踹了他一腳,然看見屋裏麵坐的是洪鈺鈺,她被手銬扣在椅子上。
“你真的不打算說這個保險櫃的密碼嗎?”師傅隻是淡淡的掃可我一眼,繼續問洪鈺鈺。
“胡哥,你一向不加入家族的紛爭的,難道這次你要壞了規矩,再說我們認識幾十年了,賣個人情不行嗎,給我留點麵子。”洪鈺鈺眼睛無光,袒露的肌膚都是傷痕,這一夜不羈的,實在讓人不忍直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