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強大的氣息，透體而出，幾乎讓人喘不過氣來。
四人額頭上冒出無數細汗，神色頓時恭敬了不少。
“寧大小姐客氣了！”
其中一位筆長須老者拱手回禮，目光卻忍不住投向旁邊，“這位前輩是……”
“我爺爺，剛從帝都趕來！”寧瑾萱眼底閃過狡黠的光芒，輕聲介紹。
他們聞言瞳孔猛地縮成針尖大小，暗暗吃驚不已。
“在下見過寧前輩！”
“見過寧前輩！”
“拜見寧前輩！”
四人不敢慢待，一個個上前急忙躬身行禮。
“嗯！”
寧老爺子表情冷漠，眼神都沒甩他們一個，端起茶杯自斟自飲。
寧瑾萱對爺爺影帝級別的表演很滿意。
“各位請坐！”她笑眯眯邀請他們旁邊坐下。
他們不敢打擾寧老爺子，隨著寧瑾萱走到另一邊，陸續入座。
莫管家親自給眾人送上香茗，然後退至一邊守候著。
寧瑾萱開門見山，直言詢問：“各位前輩屈尊紆貴出現我們家，不知有何請教？”
“不敢！”
長須老者不敢再端架子，客氣地回應，“老朽等人聽聞寧家出售丹方藥液，不知是否有這件事？”
“不錯，確實有此事。”寧瑾萱直接點頭承認。
“寧大小姐果然是年少天才，小小年紀已經是藥劑師，老朽等人失禮了。”
“不敢！”
寧瑾萱展顏歡笑，忍不住調侃道：“前輩讚揚我年少天才，小女子心領了，不知前輩們這次……”
“咳咳！”
長須老者假裝咳嗽了兩聲，汕汕一笑。
“老朽聽聞靈劍宗與寧藥師達成交易，不知我們霹靂門是否有這個榮幸。”
“前輩的意思也想要跟我們達成長期合作？”
“是的，價格方便好商量！”
“這個嘛……”
寧瑾萱露出猶豫躊躇，並沒有馬上答應下來。
“寧藥師有什麼條件，盡管提出來，我們可以協商。”
長須老者笑容可掬，一臉親和。
“前輩，你有所不知！”寧瑾萱揉著眉心，歎道。
“我們不僅與珍寶閣合作，如今亦答應跟靈劍宗合作，若再答應前輩等人，我怕是有心而力不足！”
“寧藥師之意，無法給我們提供藥液？”長須老臉色微沉，語氣有些不太高興。
“前輩應該不想小女子失信於人，而且提煉藥液比煉丹還要困難，不如……”
寧瑾萱眼珠子一轉，很識趣提出自己的建議。
“不如這樣，前輩出麵與珍寶閣和靈劍宗的人商量，你們三家共同分配，前輩覺得如何？”
“找他們商量？”
長須老者聞言，臉頰抽搐了。
遇見與珍寶閣靈劍宗的人，他們是點頭哈腰讓路的角色，怎麼有資格分配資源。
“是的，目前隻有這樣解決。”
寧瑾萱點了點頭，露出遺憾之色，解釋道。
“畢竟我們提供的藥液有限，除了平均分配之外，小女子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
“寧藥師能不能私下給我們……”
長須老者臉上泛起苦色，咬著牙一字一字地道：“我們霹靂門願意用雙倍價格收購。”
“呃！”
寧瑾萱表情一滯，接著猶疑躑躅不已。
價格就是銀子啊，她情不自禁地心跳加，動心了。
長須老者看出她心動，又道：“寧藥師好好考慮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