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棋盤上父女二人寫得也是很隱密,根本沒有人看得懂,就連靜的哥哥衛也是看不懂的。
“爹爹,估計這次去,你凶多吉少。”蘇玄歌一邊笑一邊把棋拚了出來,而且完全就是這麼幾個字,但是她拚出來的卻是用某種語言,而且是與蘇義晨早已商議好的。起來這個,還是蘇弘才一歲左右,他在玩棋子時,無意中拚出來一個字,反而讓蘇玄歌看到,就這麼著被她給利用上了,而且也多虧這個棋語也在未來的戰爭中,獲得了極大的勝利。
“無所謂了。”蘇義晨淡淡地一笑,“不過,你為什麼會有這種擔心呢,我前去也隻是為了看看軍資還有補償啊。”
“這一聽就是借口,還有,聽燕郡主的話,千萬不要帶刀進去,或者不要隨意跟一個人走。”蘇玄歌再次提醒道,而且還重重的把棋拍了一下,在外人看來,他們完全就是因為棋路不對,而爭執呢。
“嗬嗬,不過,皇上現在也不會傷害我的,畢竟,我手中有東西,他要是殺死了,就拿不到了,還有,父債子還,父仇子報啊。所以,他們不敢掉以輕心的。不過,歌兒,你放心,爹爹去不會有任何事情的,定會安然無恙回來。”
可是蘇義晨也過於自信了,他總覺得自已武功較高,也一時犯了如同王勇那時的清高了。結果,反而讓他入獄,而受了極大的酷刑!
“爹爹,心為妙,還有,如若有不好之處,就盡量早些脫身啊。”蘇玄歌又用棋語提醒道,她看得出來,此時蘇義晨隻想得到就是軍資,其他幾乎沒有想,不由有些焦急,這才提醒道。
“放心吧,爹爹不會再有任何事的。”蘇義晨搖頭,堅持自已不會有任何事,蘇玄歌見此也不再勸了,到時候真有危險再吧。
皇宮裏,高旭俊在被陸義興勸好之後,這才讓歌承信把禦牌交回,隨即讓他回去,這才轉向陸義興,“陸愛卿,你還有什麼可的,可別與蘇義晨一樣,讓朕失望啊!”
“陛下,微臣是為陛下著想,如若陛下讓歌軍師前去逮就算有禦牌也會被成因私報公仇,畢竟,歌軍師當初就因為蘇玄歌而被打了軍棍啊。而微臣在大眾麵前也過要給蘇義晨時間,更加是給他們休息時間,如若這個時候有人前去捉拿蘇義晨,定會微臣是言而無信之人,也會罵皇上是昏庸無道之皇。甚至還會給陛下惹來殺身之禍,所以,陛下,莫要心急。”
“等到深夜之時,陛下再讓佘公公帶領禦牌傳旨就行了,如若蘇義晨來,就在進入皇宮之時,再換另外一個陌生的公公,自稱是皇上身邊的人,是皇上要欣賞佩劍之類的,所以,就由他帶路,並把他帶到禁區裏啊。”
“而他要是再以身體不好為由,那麼就以四次抗旨為由,把他逮住,無論怎樣,他都是逃脫不掉呢。不過,蘇玄歌暫時可以不動,畢竟,有她才能引發她的救父。”
“而且在這個時候,陛下不妨再以救父還是嫁人為由逼她,想必知道孝敬的人一定會為了救父親而來,那麼隻要進入皇室,陛下就可以任意懲罰了,畢竟,她不過是一個妾室而已,而且隻是陛下的兒媳,還有什麼本領呢?”
“妙,妙,此計甚妙,果然是,無論怎麼做,蘇玄歌都不會有好名頭的。”高旭俊沉思了一陣,不由拍手稱好,這一計,完全就是一箭雙雕,而且不僅蘇義晨能被關入監獄,就連蘇玄歌也能被自已控製住,那麼他就不信,蘇玄歌會舍棄救父,畢竟,蘇義晨和蘇歌怡可是她的救命恩人啊,如若沒有蘇歌怡夫婦又豈能會有她活下來呢?
“就依陸愛卿之計吧,咱們先去坐著,等到午夜再。”高旭俊在鼓掌之後,立馬就讓人傳來酒水,是要與陸丞相痛飲三百杯。
陸義興自然應允了,所以,很快,皇宮裏就傳來了酒材香味,而他們也喝得極為爽快。
將軍府裏,蘇玄歌覺得這過於異常靜了,她不由把手中的棋子放下,因為她知道一句話反常既為妖,那麼也許皇上那邊又有了什麼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