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陸安思並沒有,還有陸振明,因為他們全部是陸義興自己化名的!而陸義心真名,也除了歌紹海知曉外也沒有人知道。”

“而且雷朝的鬧騰,還有那些邪玫的也是我們金朝皇上有意出現的,所以你們本來應該都是屬於我們金朝的俘虜,反而因為蘇玄歌的出現導致我們失敗。”

“就算歌紹海和陸義興他們真正當上兩朝的皇上,因為許諾給我們三座城池,外加每年五十萬的銀兩!這樣以來,就等於他們是傀儡,而我們金朝的皇帝一朝大了。哈哈,哈哈。”

“對了,關於提出要讓皇上改了聖旨,自然也是我們王後的用意,隻是用一個美人反而讓歌紹海同意了。至於歌承信嗎?倒也是歌紹海的兒子,因為比不上陸義興這個兒子,所以……不過為了陸義興,也隻有假裝與陸義興這個不和了,隻有這樣才能讓皇上覺得這是平和。”

“還有雲怡之死也的確是我們有意弄出來的,不過,也要多虧前兩你們那個守衛堅持住了不讓那個人進來,因為他不是別人而是陸義興,他要來得的目的就是殺人滅口,至於是想殺誰,想必你們現在也應該能想得到呢。”

“為什麼?他和歌紹海都已經得到一切了,而且還是朕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呢,又何必要如此搞呢?”高旭俊帶著疑惑的神情問道。

“噗,皇上,我不知道該你是真還是糊塗了。一人之下哪裏比得過自己在高高位置上呢?畢竟,皇權是尊位,到時候,他可以下令做什麼就是什麼,也不會有人他們是有過錯的。如果是臣子,稍微一犯錯,就會被人議論的,那麼皇上你,這是什麼意思呢?”

“還有,因為他們得知雷朝已經被蘇玄歌和南宮離給恢複了,也就知道他們的陰謀詭計就要敗露,這才想殺我,因為我知道一切,如果你們那個守衛不是堅持原則,隻要他進來,恐怕今的我已經是一具屍體了,到時候又會引起一場大戰。”曆宇緩緩道。

道這時,他突然記起來曾經來熙朝之前,在金朝時一個巫師告訴過他如果遇到一個特殊的女孩子不要欺負她也不要得罪她反而對他有利否則一切對他極不好,當時他並沒有相信,誰知這巫師所的是真的,看來,自己還真是欺負了那個女孩子也得罪了她這讓他不得不把一切出來。

“可有證據?”高旭達看到高旭俊一臉的傷心之樣還有不怎麼相信的樣子,這才問道。

“櫻”曆宇緩緩道,“在歌紹海的府裏的一個秘道裏,應該會有龍袍之裏的,還有陸義心府裏同樣會有秘道,因為他們父子二人就是準備各自為韻朝和雷朝當皇帝呢。這一切皆是有證可,而且那龍袍也是我們金朝人所製作的,所以有的是圖。”到這時,他從身上解開衣裳,北光著後背讓高旭俊和高旭達兄弟二人看,赫然看到背後上竟然還真是有一張龍袍的圖。

“不,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你和蘇玄歌勾結,要陷害歌紹海和陸義興呢!!!”高旭俊看到那設計圖案,感覺更加不可能,而且這一切皆是假的。

“哈哈,哈哈!”曆宇不由大笑了,“皇上,你真是被盅毒了,隻相信那些所謂神石言語?告訴你,那是子虛烏有之事,如若不信,你不妨讓你的下屬或者就讓你身後這位俠盜前去探查一番吧,畢竟他的本領可是高於你的這些下屬,因為他的綽號人稱鼠王!”

“你認識我?”汪晨寧詫異的望向曆宇。

“自然,你是走街遊行的俠盜,如若當初你要是沒有調查蘇玄歌或者你昧下了良心與皇上一切告了蘇玄歌,那麼結局就不是這樣了,但是你卻沒有,因此才讓你良心回歸了。我沒有錯了,汪公子?”曆宇笑道。

汪晨寧先是摸了摸鼻子,隨即點點頭,“的確如此,如若當初我真得如你所,與歌紹海他們同流合汙,估計被罵的人就是我了,不過,也多虧我多了一個心眼追問了關於蘇玄歌之事。”

倒是高旭達被汪晨寧和曆宇的對話給搞暈了,“汪公子,你當初皇兄也是知道你是誣告呢?而且還是皇兄讓你那麼做呢?”他也不敢相信自己的那個善意的皇兄會是那麼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