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旭俊一聽,向那話聲人望去,正是吏部尚書孟崢,眼前一亮,隨即問道,“孟愛卿有何想法,不妨大膽一。”
正好,由他來問,可比自己這個皇上問,也算是給蘇玄歌一個機會了。
“回陛下,微臣覺得這蘇玄歌是有意要追問陛下的,而且這是完全蔑視陛下的。這一罪責是不的,得要斬頭之罪!”孟崢緩緩道,語氣極為鄭重,似乎是為高旭俊考慮的。
南宮離聽到這時,看了一眼,隨即心裏在想,到底蘇玄歌會如此呢。
就在他還沒有回過神時,卻已經看到蘇玄歌又在比劃,“那麼依孟大人之意,那就是不讓玄歌回答陛下所問之事嗎?那麼,孟大人,您是不是又會玄歌是無視陛下言語,同是死罪呢?”
孟崢一怔,這蘇玄歌還真是夠牙尖嘴利的,看到孟崢也被蘇玄歌得啞口無言時,歌紹海這才回過神,開口道,“蘇玄歌,你當聖麵竟敢不摘帷帽,這是罪一,罪二,隨意責問重臣,罪三就是……”
然而,不等歌紹海完,蘇玄歌又是淡淡的一笑,“陛下,三王爺,南宮王爺,臣女有所不知,到底這是陛下所定臣女之罪,還是歌氶相要定臣女之罪的?”
“還有,據臣女所知,就算歌氶相定罪,但是沒有皇上之命,這不是……替皇上定罪嗎?如果這樣以來,那不是對皇上可不好啊。”
高平善拍掌,“看起來,蘇將軍不願意讓蘇姐前去,這倒是好事兒啊。”
“陛下,萬萬不可,不讓人去,敵人就會打入咱們國都,到時候,陛下還得要遷都的!”
歌承信突然高喊道,他的話音剛剛落下,而隨同他的大臣們也一一附和道“是啊,如若不推出質子,咱們就要死了。”“要不是蘇義晨無勇無謀,豈能是會如此大敗呢?”
“對了,一定是有妖孽在作怪。”“對,對,要不是那個妖孽,豈能會如此敗的,一定要送那個妖孽當質子的!”
看到這時,南宮離挑眉看了蘇玄歌一眼,蘇玄歌似乎也察覺到南宮離的目光,微微迎上,隨即比劃道,“眾位大人,可是在玄歌就是妖孽嗎?”
“不是你,還會是誰,自從你出現後,不就是敗了仗嗎?”歌承信自然沒好氣的回答出來,“曾經有監過,這仗定能勝的。可因為你的存在,就讓我們敗仗了!”
“諸位也是如此想法?”蘇玄歌又問道。
“自然啊。”“是啊,要不是妖孽,你一個啞吧豈能活下去呢。”眾人一一應和道,“隻要把你捐出去,就能平息這戰火的。”
“陛下,您以為臣女是不是妖孽呢?”蘇玄歌又是淡淡的一笑,隨即轉過頭,比劃問起高旭俊,頓時又讓人大為吃驚。
高旭俊沒有想到蘇玄歌竟然會問自己,稍微猶豫了一下開口道,“既然大家都,你是,那麼你就……”
“不知陛下可曾聽過一句話,那是臣女最喜歡的一個詞語,叫作‘三人成虎’。是有人市裏出現了老虎,但是第一個人時,沒有人相信,可是當第二個人時,大家都猶豫了,但是猶豫歸猶豫,並沒有全信,可是當第三個再次驚慌而時,反而相信了,正如陛下現在所‘大家都我是,那麼我就是’。”
“可見這三人成虎有多麼讓人不滿意的。”蘇玄歌笑著搖頭,比劃道,“都陛下智慧聖明,可惜,一切的一切隻是外人隨意傳言而已。”
“大膽,蘇玄歌,竟敢皇上壞話,你可知罪?”霍公公見蘇玄歌如此,頓時來氣了,忍不住罵道。
“忠言逆耳,良藥苦口。還有,如果臣女真得是妖孽的話,那麼,為什麼臣女的義父還活在世上,而且還讓義女有了自己的唯一長子呢?難道臣女的義父也是妖孽嗎?”蘇玄歌這麼一“問”,反而把眾人問得一時答不出來。
“咳咳,”就在這時,南宮離突然咳嗽起來,他這一咳嗽反而讓眾人都把目光轉向了他,南宮離急忙陪笑道,“陛下,是臣一時嗓子眼不適,所以這才咳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