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離話音剛剛落下,他身後的侍衛就走了出來,隨即掏出一錠銀子遞給汪晨寧,“好好休養,好好照顧生意啊。”
“多謝陛下,多謝王爺。”汪晨寧自然明白南宮離的意思,隨即就跪下謝恩,然後起身,準備又要走出屋子,反而被歌紹海再次給揪住不放,“陛下,王爺,他真得是那個人啊,根本沒有可能,而且當初也是他所的,他就是奉蘇玄歌之命來的,專門是要打霍公公的。”
“還有,那些錢是蘇義晨專門讓他用來揍饒,陛下莫被他給騙……”
“混賬!竟敢皇上是被騙之人?歌紹海,你把皇上的臉麵可看在眼裏了?何況這是皇上的命令,難道你是要汪公子抗旨嗎?還是你非要讓皇上改變聖旨,讓皇上強迫一個無辜之人認罪?這樣認罪,要是傳至外人耳朵裏,會對皇上有多不好嗎?你這不是在皇上臉上加黑嗎?你多麼期盼皇上會被人給嘲笑死呢?你誅心何在啊,歌紹海!”
南宮離立馬打斷了歌紹海的話,而且也趁機把自己曾經埋怨過高旭俊的話推卸到歌紹海的身上了,也可以他倒是一身輕鬆了,而歌紹海一身腥。
聽到這時,看到這一幕,蘇義晨突然擔心起來自己的女兒了,因為南宮離過於強勢了,女兒雖然也是有一些強勢,可是與他一絲,那麼就屬於是弱勢,那麼女兒要是真得與南宮離在一起,那麼不就是……女兒要受欺負嗎,不行,還真得不能是他啊。
歌紹海頓時啞口無言,也隻有默默的望著汪晨寧就這麼順利離開了,心裏卻是極度不舒服,總覺得自己似乎有些被拋棄的感覺,就在他思索之時,沒有想到蘇義晨又一次開口了。
“陛下,微臣女之事已經過去了,這不用再提了吧?那麼,能否把軍資再給我們軍隊呢。現在是軍資的確是少了。”蘇義晨輕聲問道。
自然王勇也在一旁點頭,“還望陛下能為我們將士給考慮考慮啊,不要讓我們心寒。”
“不校”歌紹海見這個事情沒有解決,反而又要提軍資,頓時立馬拒絕道,“這個軍資是不是你蘇義晨貪汙的,可還沒有查證呢。所以,不能……”
“歌紹海,本王倒是想問你,你是什麼身份之人?而且蘇將軍和王勇將在請求的人又是誰?還有,你替陛下答話,難道你是想篡位嗎?”南宮離立馬開口,語氣也是鋒利不已。
“南宮王爺,微臣也是為陛下考慮啊,還有,這也是替……”
“這麼,你比皇兄的權位還要高嗎?”看到歌紹海還要在詭辯時,高旭達也站起來,隨即冷冷問道,“還是皇兄必須依靠你才能回答,難道在你的眼裏還真是沒有皇兄嗎?”
“不,不,不是的。隻是這個事情,的確,的確是沒有查清,沒有證實他不……”歌紹海越緊張越是不出話來,而且越越是會讓人覺得他話中更加亂了。
“嗬嗬,看來,你還真是習慣性的替代皇兄來發言了。”三王爺高平善也開口了,自然帶著他的笑意,隨即看向高旭俊,“皇兄,本王倒是記得昨歌承信是與……歌紹海在話呢,而且得就是如何誣陷蘇義晨之事。”
本來蘇義晨和王勇聽到這高平善到“歌承信是與”之時,他們二人不由緊張起來,生怕高平善會出什麼不利他們的話,卻沒有想到高平善竟然會是如此幫他們,這反而讓他們二人一怔。
“沒有,沒有,我根本沒有出過門。而且我一直在家中待著呢。”歌紹海立馬否認道,而且也不再提關於訓練一事呢。
“那可是本王親耳聽見,是如何陷害,如何讓魏珂陷害蘇將軍,如何汙蔑他,如何把髒水往他的身上潑……”高平善越越逼真,反而讓在場的大臣都信以為真了,以為這真得是高平善親眼所見的。
“歌紹海,不能因為一次賭博,你們輸了,沒有人死亡,這就是好事了,你還有臉要誣陷人,真是不知道你的臉皮怎麼會那麼厚喲?真是的,讓本太師看了,覺得過意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