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向路旁一位鶴發童顏、銀須垂胸的老者探問香味來自何處。老人指著蓮花池畔的十八棵白牡丹,香味就來源於它。母子倆見此處似仙境一般,便留了下來,建廟修道,護花栽茶。”
“可是沒多久,母親生病吐血,這個男人就在夢中夢到了那個銀發老者,而他對男人‘治你母親的病須用鯉魚配新茶,缺一不可。’在老饒指點下,他前去破冰逮魚,然後又看到了那十八棵牡丹竟變成了十八棵仙茶,樹上長滿嫩綠的新芽葉。”
“男人很興奮的把這茶葉摘了下來,采下曬幹,也奇怪,白毛茸茸的茶葉竟像是朵朵白牡丹花,且香氣撲鼻。然後就用新茶煮鯉魚給母親吃,母親的病果然好了,她囑咐兒子好生看管這十八棵茶樹,罷跨出門便飄然飛去,變成了掌管這一帶青山的茶仙,幫助百姓種茶。後來為了紀念這個饒棄官種茶,造福百姓的功績,建起了白牡丹廟,把這一帶產的名茶叫做‘白牡丹茶’。”
南宮離看到這時,不由極為佩服,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剛剛十一歲的姑娘,懂得如此多,看來,他還是看了她,估計這次事件是因為過於突然,才讓她一時陷入糊塗中了。
想到這時,他在喝鄰二杯茶後,突然站起身,“我走了。”不等等蘇玄歌反應過來,他就如同來時一樣,走得也是那麼快,反而讓蘇玄歌愣怔了半,她不知道自已到底哪裏得罪了眼前這個神鬼莫測的南宮王爺,怎麼看完比劃,連一聲客氣話都不呢。
直至蘇歌怡讓英嬤嬤來叫蘇玄歌去吃飯時,蘇玄歌這才回過神,不由搖搖頭,她明明下了決心,與王爺不要過於交際啊,還擔心他做什麼,還為他離開傷心什麼啊。隨即笑著,把早已涼透的茶喝了下去,然後跟隨嬤嬤一周去吃飯。
在吃飯時,蘇歌怡剛剛要開口,蘇玄歌倒是搶先了一步,並比劃道,“剛才王爺了,我可以用免死金牌救爹爹,這樣以來,什麼選擇也用不著做了。”
蘇歌怡一愣,詫異道,“你有免死金牌?!”
“的確櫻是南宮王爺替我求的,而且還有三個呢。”蘇玄歌緩緩比劃道,隨即又把其中一個亮了出來,“明一早,我去上朝,如果有可能這三個都歸還也行呢。”
對於蘇玄歌來,這免死金牌也不怎麼管用,反而還覺得更加危險啊。
蘇歌怡立馬道,“不行,用一個才校據我所知,一個金牌可以用三次呢。”
蘇玄歌淡淡一笑,“到時候看吧。娘,你就放心吧,明我一定能救出父親來。”
“也好。”蘇歌怡聽到這時,也笑了,隨即點點頭,總算能解決了,而且吃起飯來也是香了許多。
吃過飯,蘇歌怡抱著三歲的蘇弘才就進屋去了,而蘇玄歌卻是來了個飯後百步走,可是在走的時候,腦海裏總是會閃出南宮離在她受傷時救下她,甚至還專門為了免死金牌而跑到邊關來給她,甚至在自已這個比較麻煩之時,也會出來點醒自已,還有他喝茶的那優雅姿勢,那文雅的……
不行,不行,現在不能想他,要想得是明上朝如何,如何與皇上請求,免死金牌……蘇玄歌急忙把南宮離從腦海脫離出來,她搖搖頭,似乎是想擺脫了南宮離這個人,隨後又匆匆走進了自已的房間。
她提起筆,本來是想寫奏折的,但是考慮了良久,最終寫了一封《自責書》:“啟奏陛下,臣自知多次抗旨,以犯君威,特此寫此自責書,以求陛下諒解。臣之錯,不易交予父。雖有子不教父之過,但為父卻是誠懇忠實,從未做錯任何事……”
蘇玄歌一氣嗬成,寫完這自責書後,她長長呼出一口氣,再次看向外邊的空,此時,空的月亮已經緩緩升起,好像又快要到了十五了,月亮就要圓了,也不知道蘇義晨是不是還在受苦呢。
在蘇玄歌沉思之時,南宮離也回到了自已的王府,可是當他喝了管家給送得茶水後,不由皺眉,隨即問道,“明信,這茶是舊了還是水不好啊?怎麼這麼不好喝呢。”
明信一愣,隨即開口道,“王爺,奴才沒有換水,而且也不是陳茶,而是今年新出的茶葉。還有,這還是當初王爺讓奴才專門留下來的。”他記得王爺以前最喜歡喝得就是這個茶葉,怎麼今王爺突然這種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