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親是不是公主,我們能不知道嗎?我母親的身份,可是有當初的雲伯證明的啊,你隻是口無憑而已,你她不是,那麼你掏出證據來,不要在這裏胡亂,造成我父母不和睦之事。”
“還有你,蘇玄歌,你真是越大越不懂事,看到自己的嫡母如此被人對待,你倒是不聲不語,真是我看不慣你了?真是如同母親所一樣你完全就不是好人,沒準兒還真是自己隨意找來的一個人,為的就是要洗白你那個汗腳丫鬟的身份,更加是要證明你自己的高貴身份,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你就是一個賤丫頭!一個低賤之奴才的女兒,根本不是我們鄭家的人!”
蘇玄歌雙手一攤,隨即露出一臉無奈的笑,似乎是在笑鄭夢風的傻,她已經是啞巴了,又怎麼有聲有語啊。
南宮離倒是替她了出來,“鄭夢風,你是不是搞錯了,歌兒已經是三年的啞巴,你怎麼讓她出聲呢?看來,本王真是快被你給搞糊塗了啊!還有,你何時當她是過鄭家的人啊,一出生就被人給遺忘了,隻因為她是白發之妖怪,就連族譜都沒有登記過,所以,她早就過她不是鄭家的人,如若不是蘇夫人收留她,你覺得她還能活下去嗎?”
“還有,正如她自己所,她已經登記在蘇家的族譜上了,自然就不會再是你們鄭家的人了,你自己話要留意一些。更加可以證明,你們這群人,根本不是皇室之人,就算是皇室成員,也不會如此罵人呢,也不會如此‘賢良’的,尤其是你這種比妓子還要差的人!”
鄭夢風本來是想讓蘇玄歌在南宮離眼裏落下不好,沒有想到,竟然是自己被南宮離給了一通,頓時火氣更加大,她轉了轉眼珠子,隨即道,“王爺,這不怪我,應該是怪蘇玄歌,是她有意給了我這種服飾呢,還有,這個雲晨彬隻是隨口而已,沒準兒,蘇玄歌早已背著你與雲晨彬有了什麼不好之處,現在隻是……”
“給本宮住嘴!!”
“給本王住嘴!!!”
南宮離和雲晨彬同時開口道,語氣都帶著極度冰冷的語氣,似乎他們二人都被鄭夢風這隨口一句話給得心裏氣憤不已。
“果然是人就是人,也隻有人才會有那齷齪想法,這樣的人,的確如同雲太子所,根本是沒法在皇室成員裏活了下去,而且就算活也不能活到十一歲呢。”南宮離語氣更加顯得疏離,如同見到仇人一般。
雲晨彬一笑,“的確如此,就連本宮的丫鬟也不敢輕易這麼指責本宮,真是沒有想到,來到熙朝卻讓本宮見到了許多異常之事,自己穿了不好的衣裳反而埋怨別人,據本宮所知,是你自己讓你的丫鬟前去買了這種可以露出這種風情萬種的衣裳,尤其是這絲薄之料!”
“還有,那就是丫鬟本來是給你買得厚的,不露出你的身材的衣裳,你卻把丫鬟給打得鼻青臉腫呢,現在倒還有臉倒打一耙,真是讓本宮看到笑話了,在別人家裏,還能如此囂張跋扈,恐怕就連韻朝的皇後也不會如此做呢!”
鄭夢風咬了咬牙,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事情這個自稱是雲晨彬的人竟然都知道,甚至還知道是她有意的,但是為了能顯示自己的清白,她必須要分辯出去,更加要讓南宮離明白,這不是她自己的行為,是被人給害得。
那麼如何分辯呢?如何是蘇玄歌害得呢?鄭夢風再次眼珠子一轉,又想到母親曾經過的毒藥,對,就用毒藥來,想到這時,她突然大叫道,“你們以為是我願意的啊,我本來也是不想穿這種衣裳的,可是不知是何人竟然在衣櫃裏放上了藥,反而讓衣櫃裏的衣裳都腐化了啊,根本不能穿了,所以,本姐才不得不花自己的錢讓人去買衣裳。”
“可是,那衣裳買回來,又是被腐化了,所以,無奈中,也隻有穿這種薄薄的,就這,還讓本姐又中了藥,反而留下不好之名,甚至還得到……你們的誤解,我真是有口難辨啊,你們完全是被蘇玄歌這個妖怪給迷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