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旭俊話音一落下,南宮離開口了,“回陛下,他不是熙朝之人,乃是微臣和歌將軍一同救助的一個人,而且他是韻朝的先太子雲晨彬!”
陸義興聽到這時,不由和歌紹海相互對視了一眼,他們曾經聽雲晨彬已經死了,所以才沒有在意,也沒有再留意,誰知不僅沒有死,甚至還……
“不僅如此,歌將軍還是韻朝先太子的皇妹的女兒,他的皇妹也就是雲怡公主!”
南宮離這話音一落下,陸義興頓時一個身子不利索,怎麼,怎麼會是這樣啊,明明,明明不是好的,雲怡公主的身份能暴露呢,難道他們的陰謀快要被揭露了嗎?
“不是雲怡乃是一個洗腳丫鬟嗎,怎麼會突然?”高旭俊不由皺眉了,如若雲怡是一個公主那個鄭森又何必舍近求遠呢。
“陛下,”蘇玄歌開口了,“正因為如此,所以,微臣才是前來告禦狀呢!”
“你狀告何人?!”高旭俊挑眉,可是話音一落下,他又想起來什麼,“你眼前這個人是韻朝的先太子,有何證據?不要隨意拿一個人……”
不等他完,雲晨彬淡淡一笑,隨即呈上曾經在蘇府出現過的牌子,“這個正是本宮的牌子,還請熙朝的皇上看看吧。”
霍公公心翼翼的接了過來,還在算計要不要換一個假的,可是正當他準備調包之時,雲晨彬話音又響了起來,“本宮剛才不心把自己的手割破了,結果讓它滲入裏麵了,如若它沒有血,那就不是本宮的東西。”最終霍公公還是因為害怕就把東西交給了高旭俊手鄭
高旭俊看了一眼,點點頭,的確如此,這真是韻朝先太子之物,至於他為什麼知曉,那是因為他從父皇那裏見到過,不過,當時父皇過這個東西,將來是給韻朝太子的,誰知後來韻朝太子和韻朝的公主全部失蹤了。
“好,你的身份朕認了。”高旭俊點點頭,又再次看向蘇玄歌,“你狀告何人?可有狀紙?還有,你可知狀告是從到……”
“微臣雖沒有狀紙倒是有言語,而且用言語能狀告就可告。自然微臣也明白,但是微臣這次是告禦狀,是要陛下親自來審問!”蘇玄歌自然一點也不怕的道,絲毫沒有膽怯,或者在她看來,任何事情也比不過那場戰爭,戰爭都不怕,這狀告一事,又有什麼可怕的?
“微臣有三告!”蘇玄歌緩緩道,臉上帶著慎重的表情。
“不知是哪三告?”高旭俊挑眉問道,心裏卻是對蘇玄歌有一種異樣,總覺得她是有意在挑事呢。
“一告鄭森之嫡妻謀害了異朝公主既韻朝的公主雲怡之性命,她一是冒充韻朝公主的皇室身份,二是又害死了雲怡公主,三就是還給胎兒的我下了藥,讓我一出生就是白發蒼蒼。”
“二告微臣之親生父親鄭森……拋妻棄女,還是殺死微臣親生母親的凶手,隻因親母生我時我是一個白發之人,所以他就把我當作妖怪,當作異類並在他自己海難之時,對我打了幾百棍隨即棄我於不顧!”可惜,在古代並沒有遺棄罪,要是這現代,這個父親也早已是死罪了,根本逃不脫的!
“胡鬧!”歌紹海開口了,語氣也是極不好,“哪裏有狀告親生父親的?還有,據本相知曉,鄭森隻有一嫡妻那就是陸相的女兒陸蓉,你的娘親不過是一個妾……”
然而,歌紹海的話音還未落下,雲晨彬倒是插言了,“本宮也要告,告那陸蓉冒充本宮皇妹之身份,又為了她的身份不被暴露反而害死了她!”
陸義興聽到這時,也已經明白了,他們冒充皇室公主的身份已經暴露了,看來應該是棄卒保帥了,隻有這樣,自己或許才能逃得一劫吧!
“正如舅舅所言,正是如此,才讓那鄭森娶了那陸蓉,而把娘親當作了丫鬟,而且這也是那陸蓉自己所之言!”蘇玄歌自然也附和道。
“陸相,你可知此事?”高旭俊聽到這時,不由看了一眼陸義興,隨即問道,看似臉上極為平淡,但是他還是覺得心裏有些不爽,因為他並不知道,要是早知道了,或許也不會被蘇玄歌給抓住這個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