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些話後,蠻力走近莫言的位置抱了一拳誠懇道“多謝了兄弟。”期間蠻力一直在打量著青年,青年舉手之間都是如此灑脫,看人更是以一種最平靜的眼光,往往擁有著這種眼光的人都是生活在沒有壓力的情況下才會出現的景象,甚至蠻力對於青年有些畏懼,如果莫言知道蠻力是這般想的他,恐怕會笑翻了,灑脫?那是大學裏天天閑的無事幹養成的一種習慣,畢竟誰願意在大學裏天天板著一張臉,平靜的眼光?你說他一個大學生還可能擁有別的眼光嗎?誰沒事天天大學裏冷眼相對?這都是沒得選擇的事。
既然與蠻木如此有緣,莫言同樣是學著前者的模樣抱了一拳,隻不過顯得非常生疏,就在蠻力準備離開的時候,一道信息像雷霆般竄入他的腦裏。
“想知道蠻木的事嗎?”
“你知道!”蠻力眼睛緊緊盯著莫言,立馬反問道。
“此地不便相談。”莫言淡淡的說道,隨即和蠻力拉開眾人一段距離才停下,這幾十米的距離看起來相當的短暫,然而對於蠻力來說是一種煎熬,他迫切想知道自己父親是死是活。
環視了一眼四周,前者終究要給他一擊重錘“蠻木死了。”
“你騙我!”蠻力刹那間回道,他的眼睛死死盯住莫言。
看見蠻力對他怒吼起來,莫言沒有說話,他隻是淡淡的看著這位和蠻木7分想象的青年,蠻力此時此刻的每個舉動都和他四年前很像,那一年臨冬之季,莫言的父親在醫院去世了,經過2個月的治療還是走了,在葬禮上,莫言幾乎是止不住淚水,他大舅要把父親的衣服全部燒掉,莫言刹那間瘋狂了,他一邊流淚一邊吼著,現在的蠻力與他很像。
“吼出來吧,吼出來心情或許會好些。”
蠻力的全身顫抖不停,艱難道“我父親是這麼死的,有證據嗎。”他心中已經知道答案了,不過,任誰都不會輕易相信。
“被黑牙部落的三人逼的自爆而亡的,證據就在你後麵。”
“我後麵?”蠻力轉身仔細的尋找些什麼,結果,他看到了蠻娘倆人,一個部落的雖說不一定認識,但是蠻娘在黑牙部落顯得很漂亮自然是認識的,剛才混在人群中,並沒有注意。
“蠻娘!”蠻力呆滯了,見蠻力受到刺激不小,莫言招了招手讓蠻娘過來,蠻娘顯然知道是什麼事情,顯得很緊張。
蠻力見蠻娘來到附近,怒吼道“你為什麼還沒死。”
“我...我...”蠻娘久久沒有說出話來。
“嗚嗚...嗚..壞蛋,不許欺負阿媽,....嗚嗚..大壞蛋。”蠻雨隻有6歲大小,蠻力幾乎是帶動全身力氣吼出來的,所以把這個小丫頭也嚇哭了。
麵對蠻力這般不分黑白的怒喊聲,莫言皺著眉頭淡淡道“滾。”他並不是不講道理的人,蠻力可以朝他吼,但是蠻娘和蠻雨已經夠辛苦了,他不希望看見他們娘倆還有以前的回憶。
一旁蠻娘哄著蠻雨沒有再次出聲,而蠻力像失了魂一樣“對不起。”這正是他父親的一貫做法....他其實懂得。
看著蠻力落落離開,莫言無奈的搖了搖頭,蠻力可以生氣,可以怒吼,但是他卻不該吼蠻娘和小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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