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贖過?她拿什麼贖過?”柳隨香問。
“這就是我怕的地方,軒王沒讓我聽,不知道她會說出什麼事來。”林可兒擔憂的道。
“既然要贖過,就應該拿出對軒王很重要的東西,跟你當年做的事應該沒關係。”柳隨香想了想,突然發現了什麼,問道,“你是說,軒王是因為你挨了打,要替你出頭,所以才讓林馨兒害怕了,不知想出了什麼逃脫責難的點子?”
“現在想想,還確實是這樣的情形。”林可兒點了點頭。
“軒王竟然會在意你挨打的這件事?”柳隨香反問。
“對啊,娘,你不專門說我還沒想到。”林可兒被柳隨香這麼一提點,恍然道,很快又想起了在太師府門口被西門靖軒攔腰扶住的情形,不免得意了起來,“娘,看來你的女兒是很有吸引力的,就連軒王也會多留意幾眼,拿下太子就也不應該有問題。”
“你剛才還說她被遺棄跟太子有關?”柳隨香又問。
“煙兒是這麼說的,林馨兒還讓我打探一下坊間的傳言。”林可兒道,有些按耐不住,“不行,我得盡快問問那些丫頭,外麵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事兒,香芋--”
剛被趕出去的丫頭聽到林可兒的呼叫,又趕緊回到了屋子,“小姐。”
“把你聽說的事兒全部告訴我。”林可兒陰沉著臉命道。
“夫人,小姐,”香芋道,“外麵是有一些關於大小姐的傳言,隻是奴婢覺得實在不可能,便一直沒說。”
接著香芋便把聽到的西門靖軒逼迫太子拒婚的傳言給林可兒講了一遍。
“這麼聽來,那林馨兒還成了香餑餑?”柳隨香自然也不信,冷笑道,“我就說那些平民的嘴巴向來奇的很,黑的能說成白的,白的能說成黑的。”
“可是林馨兒的語氣聽起來很自信,好像是真的一樣。”林可兒雖然也不願相信,可是回想起當時林馨兒跟自己說話的樣子,倒像是有幾分真。
“真的?她憑什麼為真?”柳隨香嗤鼻一笑,“依我看這件事你完全可以跟太子親自求證,聽聽太子怎麼說。”
林可兒咬著下唇,沉默了半晌。
“不錯,你確實應該去親自問問太子。”一道陌生的聲音驀地在窗外響起。
“你是什麼人?怎麼進的太師府?”柳隨香警惕的看著從窗子跳進來的陌生男子,跟她一般的年紀,但是舉手投足間卻有一種令妙齡少女也會迷戀的氣息,盡顯中年風流。
魔音使者輕巧的將手中玉笛旋了個圈兒,夾在指間,流轉的眸光輕掃向柳隨香母女,薄唇輕勾,“我是幫你們滿足心願的使者,自然是從天而降,無可阻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