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馨兒在心裏的那張臉在撇嘴,都說紅顏禍水,西門靖軒也是藍顏造孽,不知迷失了多少女子的心,這國師當的可真夠分量!
此時,與東渚王一起候在湖平殿外的西門靖軒突然覺得鼻子癢,想要打噴嚏,但是礙於尊貴的形象,還是忍住了。
“是,所以我才想著做好人辦好事,幫公主治好病,也算是功德一件,造化也就好一些。”林馨兒順著湖平公主的話道。
“你要做好人?”湖平公主想要坑害林馨兒在先,自然不敢想著會被以德報怨。
“不然呢?若非為了自己,我憑什麼要對公主好?憑什麼在路上輕易放了公主?若是那時讓公主真的吃了教訓,想必也不會讓自己處在此時的地步吧?”林馨兒道。
把公主推下馬,被馬踏過,又把公主輪了若幹圈最後丟在地上,到了林馨兒口中隻是“輕易”之舉,這讓差點被輪飛的湖平公主怎能咽下這口吃了虧的氣?
湖平公主的手暗暗摸向丟至床側的鞭子……
“公主,不要忘了你現在可是身負重傷的人。”林馨兒淡淡的掃向湖平公主的手,好心提醒。
裝傷作勢對她來說也是有好處的,最起碼湖平公主不敢對她動手。
在東渚王與王後跟前露陷不算什麼,大不了有爹娘寵著,就算知道瞞不過國師也無妨,湖平公主相信隻要沒了歐陽銘藍這塊絆腳石,國師也不會真的拿她這東渚公主怎麼樣,到時候她找個機會獻身給國師,吃人嘴短,今日的事也就算翻篇了。
可是,若是讓其他的人看到她湖平公主還有跟人打架的力氣,她想再繼續陷害人就不好辦了,不會所有的人都會站在她這一邊,與她串通的。
湖平公主使了這出戲不敢隨便動手,林馨兒也就有的是悶氣讓她吃。
“不過話又說回來,你這病國師還真看不到,因為他畢竟不是大夫,能力有限,所以他才會看中我,我可彌補他的不足,這樣才算相配,不然公主以為靠能打能殺就能站在國師的身邊嗎?”
林馨兒本非是嘴巴不饒人的人,隻是這湖平公主先存心跟她過不去,又因為是盯著西門靖軒,自己的相公必然要緊守著,在這點上退讓是絕對不行的。身居海外,好不容易熬到今天,除了能求跟靖軒相依相伴,她再無所求。
聽自己被諷刺為隻懂得打殺的粗人,湖平公主又吃一口悶氣,手心裏握著兩道揪著馬鞭劃傷的血痕,就像要真的噴出血來。
“怎麼樣?是不是感到胸悶的很,像充了血一般?”林馨兒繼續“逼”問。
“我說過,你有病,這就是犯病的征兆,平時隱藏極深,被我帶動出來。”林馨兒說著俯下身,湊近湖平公主,“平時,你喝水之後有沒有感覺過腹部有種很特別的感覺,類似很撐的那種感覺?”